入迷,谁曾想这鬼谷老儿竟是一把抓住其脚踝,脱了鞋袜打量开来。
大师兄留恋的看了一眼紫衫少女,抬步关门而出,伴着关门的那一声沉闷,小白瞬间惊醒!
“看仔细了。”鬼谷老儿道。
小白咽了咽口水,只能嗯了一声。
……
针封脉络断血流,手锯轻锉取莲足,断骨声刺心揪起,剥皮拆肉叙骨成;
线缝皮肉走花秀,轻声递过尔接手,针入肉时浑身颤,腹中翻滚直欲呕;
……
“窝囊废!”鬼谷老儿接过小白手中颤动的针线,轻蔑道。
锯骨的摩擦声是那么的刺耳!仿佛要刺进心底深处,伴随着每一次拉扯,血液沿着锯齿滴落,断开之后,骨头的惨白碎末,血管的青紫脉络,被银针封住了血脉没有让血如泉水般涌出,这也让这种惨状直接轰上眼帘!
断脚被鬼谷拿在手中,左右端详着,动用着手中的锉刀。搁置在一旁,紫衫少女那已然结咖的创口被鬼谷无情掀开!血淋淋的涌出鲜血,方才记得没有释针止血,轻笑一声疏忽,让小白觉得这是在拿人当玩具,这很恐怖!
拿过断脚,留下一滩鲜血,模棱两可对上接合处,手中针线穿过皮肉将其缝合在一起,打眼血糊糊的惨状一片,格外恐怖!
被骂窝囊废?我承认,我是。
“最简单的步骤,感觉差不多就可以,没什么要注意的。”不负责任的话语让人揪心,“接下来可要看仔细了。”收敛了玩笑心态。
晃了晃头企图甩掉晕眩,不过入眼一片血糊却是想不晕都十分艰难。
鬼谷老儿拿过一盆清水将那双脚洗净,神色稍减好转,不过那恐怖的缝合处与截然不同的两种肤色更让人不适。这时鬼谷老儿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一支银针,这针很特别,中空的结构让他在皮肤上走过时,会留下一道被剥去皮肉的线条。
鬼谷老儿开始作画,线条的走向以及回旋错位,这很复杂。
很长时间。
在鬼谷老儿呼出一口气后,这幅画终于结束,皮肤表面被破坏,血染一片,看不出所以然。这时从腰带中取出一小玉瓶,拔开封口,白色的粉末覆盖在那幅画的每一个角落。点上一把火,瞬间两只脚陷入火团之中,肉眼可见的焦灼出现,怪异的味道传出。
片刻,灭掉火,留下一对黑乎乎的脚丫,抬手抹去额头汗水,轻笑一声。
“结束了?”小白不确定问道。
“嗯。”
“画的那些线条的规律……”仍有疑问。
“修远说了要弄得好看一点,便给她画了朵花,想来不会太丑。”
“没有规律?”
“连上就行。”
“那白色的药粉?”难道重点在这?
“配方会给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绝不外传!”正色道。
“一定。”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几种药材粉末罢了,被人知道了也无济于事,谁叫这几种药材都绝种了呢。”
“那这么说我学了也没用……”
“药粉会给你,我还有很多。”绝种的东西你却说你有很多,叫人无法信服。
“火烤那一下呢?”
“因人而异。”
“东青说他烤了一天一夜,痛不欲生。”
“那麻药价值不菲,龙鳞比较厚,我也比较困……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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