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方毅朦朦胧胧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被什么摩擦。那种感觉,就像跟夏如霜同床时的感觉一样。
他还沒有完全醒來,以为自己是太久沒和媳妇那啥了所以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时间一长,他就觉得有点不妥了。
方毅揉了揉眼睛,然后往自己下身扫视。这一扫视,就吓得整个人跳起來。
童蕾这个疯婆娘,是什么时候潜入自己房间的,居然还……还用这么奇怪的睡姿來缠着自己…她是想干嘛?
方毅伸手抓住童蕾的头晃了晃,说道:“大姐你干嘛啊,这房间又不是不够你潜來我这干嘛…”
童蕾懒洋洋地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把头发甩到背后,媚笑道:“你觉得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可以干嘛?”
清晨的时候,男人是有很正常的生理反应的,裤子下面会撑起小雨伞。如果这时候还有个性感尤物在自己身边言语挑逗,那种感觉就更是难受了。
方毅脸蛋一红,那被子捂住自己下体,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姐,你能不能正常一些,这过來东洋不是度假的,别这样好不好?要给人看到了我水洗都不清了。”
“那就是度假就行啰?要不我现在把门反锁了?”童蕾趴在床上,双手拖着腮帮,双眼大大方方地扫视着方毅的下身。
方毅苦笑不已。他就知道跟童蕾拌嘴纯属找死,怪就怪自己因为这里自己人多,所以警惕心就下降沒有锁门,让她有机可乘。
童蕾幽怨地横了方毅一眼,酸溜溜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耍你了,知道你是永不出轨的小火车了。”
说着,她就一个翻身下了床。
方毅看了看这尤物的背影,心想如果不是先遇到的夏如霜,恐怕就会是她了。
怎么说呢?她对自己也算是有情有义了。试问有几个女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在行动上给予自己大力的支持并且义无反顾?
童蕾回头看了看方毅,说道:“我过來是想跟你说,新药材又到了,你作为队长,怎么也得去签收一下吧?”
方毅本來想说这事“你代劳就行”,但是他又怕童蕾再次“骚扰”自己。左右权衡了一下,他还是下床梳洗,跟着她出门。
刚來到别墅外,方毅就被门前的药材量给吓倒了。那是整整四车的分量啊,童蕾还真是好手段。
有了这么多的药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一行人都能始终处于主动的位置了。
他给童蕾悄悄伸了个拇指,然后就上前检视药材。
由于大家都因为知道药材來了都很是兴奋,所以方毅其实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他才刚贴近到车厢,队员们就在叽叽咋咋了。
“队长,这些药材虽然很常见,但是在这里可是很珍贵…”
“是啊,咱们都可以说是发财了,前阵子有士兵感染倒下,个个都是人心惶惶,现在咱们可算是定了一份心了。”
“可不,现在咱们药材这么多,说不定还能在这里当个土霸王,让那些外国佬抱咱们华夏人的大腿…”
方毅摇头笑了笑,指了指他们,说道:“你们啊,现在都成个土匪了……药多了那又怎样?病根到底是如何大家都还沒知道,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药材再多也只是摆设。”
卫央拿着一堆草药上前,对着方毅笑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些药材对控制并发症有很好的作用,在这方面上,至少可以挽救不少人的性命……像是我,如果不是有这些药材在,恐怕我早就死了。”
方毅拍拍卫央的肩膀,看了看他依然肿胀的肚皮,说道:“卫大哥,我会想办法将虫给弄死,为你彻底恢复健康。”
说着,方毅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肚子里的虫是不是跟别人的不一样?我看军士的病发反应虽然跟你相似,但仔细推敲,性质又好像不一样。”
“这……”卫央呆了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方毅皱眉低头,想了想自己兜里的小毛虫,喃喃说道:“莫非,变异虫不止一个系列,还有其他的系列?”
在一旁守卫的华岳二人闻言则是虎躯一颤。他们老早就來了东洋做调查,对很多事情都很是清楚,如果变异虫不止一类,那么事情就不能单纯以“严重”來形容了。
试想想,光是一个系列就让人焦头烂额,如果再多几样出來,那不是翻天了?假如真的严重到这种程度,那么他们就只能先行回国了,因为在这里纠缠下去,那也只是送死罢了。
方毅冥想了一会儿,回头跟卫央说道:“这样,我先去找那士兵再问些事情,说不定能够想出什么好法子。”
“不行……言多必失,会走漏风声。”
一直沉默不语的佐藤健治沉吟片刻,上前插话道:“这个信息必须先行封锁……不管何时,我们都要掌握第一手以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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