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并不是北雪和胡桃,而是胡榆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堂小叔胡修柯。
今天的胡修柯与往日大有不同,他赤红着脸膛,摇摇晃晃进屋来。平时他虽然偶尔也到北玉秀这院来,但就算是来了,在孩子们面前以长辈自居,也是行止有礼。
可是此刻,北玉秀就觉得他不对劲儿。不但满嘴酒气,气息粗喘,那血红的眼睛竟然还带着贪婪的目光,在北玉秀胸口扫来扫去。
北玉秀自觉不妥,忙扣住胸口,起身迎道:“孩子他叔,这么晚了,你这是有事?”
胡修柯嘿嘿傻笑两声,双眼在室内扫来扫去,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孩子出去了?嫂子一个人在家?”
北玉秀又掩了掩胸口,方才镇定道:“今儿我哥那院的雪姐儿过生辰,我哥到镇上提了二斤肉。所以桃子就去那院吃肉了。”说完,她见胡修柯的目光还在她胸口来回流转,想了想忙又道:“听说今天镇上演了皮影戏,他叔没去看看热闹?”
胡修柯又是嘿嘿一笑,转身直接在床边坐了下去,目光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北玉秀精致的俏脸猛瞧。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嫂子,这都好几年的光景了,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不喜欢看皮影戏,我看你就够味儿了!”说着,身子又往床里侧歪了歪。
本就浑身不自在的北玉秀立马警觉地向后退了两步,脸带着硬挤出来的笑意说道:“他叔,天儿不早了,孩子们就快回来了。我看你今天是喝了酒吧,赶紧回去睡觉吧!”
“是啊!我是喝了酒!”胡修柯说着,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转着身子又往床里面蹭了蹭,“就是因为喝了酒,所以今儿我不打算走了,就在这里睡了。”
北玉秀大惊失色,局促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胡修柯是胡修齐的叔叔的儿子,所以两个人是堂兄弟关系。这人虽然早已娶了妻。但此人天性**,又有家财势力,所以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没少被他惦记着。但是最让他惦记的,就是这个守寡的堂嫂。
可是碍于堂嫂一直和他保持距离,从没有半分逾越。不但自己的孩子常伴身侧,还有哥哥家那个叫北雪的丫头,也天天和她住在一起。所以即便胡修柯一见到北玉秀就欲火难忍,但终是不得以机会,所以不敢造次。
今天喝了几杯酒,便迷了本性,再加之又知道这位俏丽的堂嫂,半个月后就要随着哥哥回娘家去了,所以又是可惜,又是后悔。今日借酒壮着胆子,他就琢磨着非要将北玉秀骑在身下不可。
“他叔,你若是喝多了,我就去找人来将你扶回去。”慌乱之中的北玉秀扔下一句话就想往门外跑,哪知胡修柯虽然有几分微醉,但手脚还是麻利得很。
他一把就将北玉秀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抱得死紧死紧的,满嘴酒气地说道:“嫂子,可让我逮到你了!”
北玉秀被他吓坏了,不由失声而呼,拼命挣扎。
他一见北玉秀一副厌恶自己,又躲闪不及的样子,就瞪着眼睛扳住北玉秀的肩头,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难道你忘了,你们一家四口来到此地,是谁收留你们的吗?难道你忘了堂哥和你的大儿子病倒时,是谁花钱给他们治病的。他们死了,又是谁给他们花钱下葬的?还不都是我和我爹,要不是我们父子二人,你的丈夫和儿子下葬时,恐怕连口棺材都买不起吧!”
北玉秀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在他面前惨白着脸,用贝齿使劲咬着下唇。
他说得一点不假,当初灾荒之年,北玉秀一家正是因为在三河镇待不下去了,所以才随着夫家来到了这里。初来之时,幸好有胡家父子接济,他们一家四口才挺过了那个冬天。
可是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堂叔一家的帮助,北玉秀就要以身子做补偿啊!
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眼泪滚滚而落:“孩子他叔,你们一家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就是到了下面也不会忘记的。孩子他爹和顺儿又走得早,可怜我带着桃子,孤儿寡母的本就无法过活,更是没有能力报达你们呢!”
“我这不是给你报答的机会吗?”胡修柯冷哼一声,当即伸手一抓,“哧”的一声,北玉秀的前襟就被他撕裂一大块,当即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他叔!”北玉秀大呼一声,急忙躲闪,又羞又怒,双手赶紧护住胸前。
眼前一幕就如两座雪峰一般,白雪皑皑。胡修柯看得又呆又傻。
旋即又被她胸脯的热香所激,欲火腾地上窜,直冲脑门。整个人完全失去自制,猛地就将北玉秀按倒在地,张嘴就向那雪白一片上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