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新人,一个在未来可以成为明星的新人,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苏岩不会放过!
收敛住莫名欣喜,强定心神,将照片从新装进包中,直接站了起来!
缓慢离开座位,走到前排那三人面前,那女孩和婶婶坐在一排,她的叔叔坐在前一排的椅子上。
劝说依然在继续,那女孩的婶婶不厌其烦的在开口:“连馨啊,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执意不肯同意这门亲事,难道要让我和你二叔跪下来你才肯同意吗?”
苏岩看了一眼那女孩,梨花带雨,眼神麻木绝望,秀美淳朴的脸上泪痕斑斑,对婶婶的语言轰炸,早已到了要支持不住的边缘;看的出来她也很挣扎,但就是无法迈出那关键一步!
眼看这个侄女依然油盐不进,连个屁都不放一个,自己老婆这么长时间的苦口婆心没有任何作用,连馨的叔叔连永平彻底不耐烦了,从前排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那女孩面前,面部表情,要多阴暗有多阴暗。“这事由不得你了,马上到站了,你必须跟我们回去,就算绑也要将你绑回去!”
连馨的婶婶或许和自己的丈夫一样,对语言的劝说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对丈夫粗陋的行为选择了默认。
良久,连馨艰难的从嘴中吐出四个字:“我不回去!”
“你不会去,你妈怎么办?”连永平声音价高了八度!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纠结挣扎了这么久的连馨,在一个劲的重复,身体微微发抖。虽然重复了两遍,但是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连馨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十几万块钱,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她在心中一直这样问着自己,可是此时她不得不这样说。
“你个······”连永平所有的耐心都被消耗完了,口中骂着,身手就准备一巴掌。
连馨没有躲闪,苏岩却抓住了这只有点粗糙的手:“有话好说,何必要动手呢?”
侄女不吭声,郑没出发作,突然冒出个小子,连永平顿时将所有的火气向苏岩撒去:“你谁啊,你管得着吗?滚一边去!”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孩你好意思?”苏岩用手指着连永平,没好气的一通怒斥!
连永平一声苦笑:“我好意思?我是她叔叔,我欺负她了吗?她妈需要钱治病,我找到了门路让她去筹钱救自己的妈妈错了吗?怎么着,你这是善心大发啊,想管闲事,好吧,你要能拿出来十几万块钱,替她妈治病,我就不逼她了。”认准了这小子不过是一个没吃过苦的二世祖,不知道人间疾苦啊,同情心泛滥,总以为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这样的人连永平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人说空话可以,骂别人不地道,不道德比谁都响亮,真让他们出手帮忙的时候,比谁都跑得快。
更重要的是,十几万块钱啊,当真钱都是山上的树叶,大风刮来的?再有钱,一出手拿出十几万帮一个陌生人,他连永平这辈子还真没见过。
别说是陌生人,就算是至亲一家人,十几万也得掂量掂量,这小子看年龄不大,头次出门,还以为这个时机都是自家有父母罩着的那一亩三分地!
看见苏岩没了动静,连永平笑的更冷了:“没钱,你瞎比比什么,你倒是拿啊,不然哪凉快哪呆着去,脱掉开裆裤才几天,就掺和别人的事,回学校再念几年书吧!”
苏岩一个劲的摇头,真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还没等他开口,周围就议论开了:
“这小子啊,到底还是年轻。”
“说几句就算了,还真站出来了,这种事离得越远越好,或者给几百块钱帮助一下,就当是慈善了,还真站出来去指责人家,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两难的事情,任谁都没办法,苦命的姑娘,恐怕也只能认命了!”
“这姑娘真是个好姑娘,长得好,模样俊,真要嫁给那个二流子,这一辈真就完了,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