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商议完毕,墨黑、墨白急忙去前院,将如何引蛇出洞的法子,告之这次彻查的首领。
首先被暂时看押的守卫们,都被放了出来,扩大范围的暗中将几个嫌疑人监视起来。
将人放了不久后,便着人放出消息说:“这二人已经见好,其中一人已经转醒了,再将养一、两日,便可以指正给他下毒的人了。”
宝珠因为初入苏府,便遭遇连番的打击,在雍庆堂还差点连累了苏霏漠,此时格外的担心的道:“不知道这个法子能不能抓到凶手?”
这会又传出,苏二娘病情更重了的消息。苏霏漠残害手足的帽子,被扣的严严实实。如此一来,康氏和卢氏两厢打擂台,不死不休的势头越演越烈。原本康氏这边因为掌握了“人证物证”,从而占据了主动权和优势,如今这人证一没,众人又被变相的禁了足,优势变劣势。
沈妪所想出来的法子说起来并不难,就是先将众人放了,之后散布消息说中毒之人将要苏醒,等中毒的人醒来之后,就会指认下毒之人,这个案子也就破了。因为投毒的人不想坐以待毙的话,自然要杀人灭口的。法子很简单,不过就是个移花接木的障眼法,但运用得当的话,会非常奏效。只要事情做得机密,投毒之人便不得不冒险。
沈妪在出主意之后,反到有几分担忧。因为这件事成功与否,并不在于这个主意多高难,主要是要找到可靠的人,并且消息要确保严密不泄露,否则这个计策不可能成功。可靠之人和是否能够严格保密,恰恰是她们没法放心的。所以这个主意最终是否成功,也就不在她们掌握的之中。
苏霏漠也是同样焦灼的,因为这种命运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确实让人难受。
她沉默良久才道:“傅母出的这个主意,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她看了眼沈妪听完她这句话后,依旧阴沉的脸道:“我这样说不是安慰傅母,实在是因为此时父亲和我们成了,一条绳索上的蚂蚱。傅母从父亲在发现有人投毒,第一时间便将院里的看守,全部看押起来,便知道他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投毒之事的。如今他是最不想看到这件事失控的人,我想这会儿,朝堂上已经有了弹劾父亲的折子。要是证人被毒杀的事传开了,父亲的对手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弹劾的折子会更多。这些都不会是父亲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只能将这个投毒之人找出来。”
沈妪点头道:“娘子说的有理,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总感觉的这个事,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那个人还会有其他的后招,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
苏霏漠叹了口气道:“傅母所虑极是,只是咱们现在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还想不了那么远的事。”
只要证人被下毒一事,一天不能完结,他们一日便不能理直气壮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对手让她们与外界断了联系,把他们围困起来,变成盘中餐。破不了这个局,何谈以后。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将近子时,他们怀疑的两个嫌疑人,落网了。
这两人潜入证人养伤的院子,打算杀人灭口之际,被一早埋伏下的人逮个正着。
人抓住了,却不肯招认背后的主使之人,直说是因这些个来历不明之人,抹黑了苏府的清誉,一时气愤才投的毒。投毒事件再一次进入难点。这两人在酷刑下还能咬牙不招人,也颇出苏子推的意料。
原本对于调查到底是谁下的毒,苏霏漠压根就不想去参与,是因为可能下手的人实在太多。不是没有嫌疑人,而是背后的嫌疑人实在太多,查无可查。可现在她退无可退,必须想个法子让这两人招供,才能打破这个僵局。
因投毒之人抓到了,第三日,在苏子推的下衙之后,苏霏漠带着人出了秋爽斋的院门。
“案子审的怎么样了,那两人可说出是受何人指使了吗?”
苏子推抿了一口茶道:“两人还是一样的说法,并没有新的进展。”
这样的说法虽然有点自欺欺人,但总好过什么结论也没有。只是这样的结论一旦传出去,他的脸面也不剩什么了,真按那两人的供词结案,真应了那句“欲盖弥彰”的话。
“父亲能将人交到我手上吗?若是不能也不要紧,我这里有个法子,也许能问出点东西的。”
苏子推从细细品茗的茶碗中抬起头,道:“你有法子?”
“儿想试一下。”
苏子推凝视苏霏漠的眼睛,半晌无波无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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