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回旋镖,疼的他浑身发抖。
城门官吓的后退一步,叶云扬手里翻出第二把回旋镖,说:“一次我会射他的咽喉,你每耽误本人一分钟的时间,我就杀一个,直到把所有人杀光为止。等他们都死-光了,本人扭头就走,你要是够胆的话就率兵追杀,我保证你们有来无回,还不把路让开!”
城门官意识到自己官卑职小,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实力,这些人当中有一个人死在城门口,自己都脱不了干系,赶紧说:“让路。”
叶云扬轻哼一声:“算你识相,马上去禀告你们的吴王,我会用正常的速度去王宫,让他做好接见我的准备,和刚才一样,只要被敢耽误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包括在宫门前等候的时间。”
城门官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吩咐手:“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牵来一匹马,我要进宫面见国君殿!”
马车进城,再次成为路人们的目光焦点,驿丞因为腿上中刀,两个驿卒搀着他,一瘸一拐的走着。
肖亭良低着头,他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他,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心里一遍一遍的念道着要把叶云扬碎尸万段。
陈世莱赶着马车,回头小声说:“公子,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吴王能轻易善罢甘休吗?”
叶云扬淡淡一笑,说:“你放心,吴王非但不会怪罪你我,反而会把我们奉若上宾。”
“怎么可能?”陈世莱当然不信,把人家的弟弟揍成这样,还拴在马车后面游街,换了谁都不可能给咱好脸色。
“等着看吧。”叶云扬信心十足的说。
吴国王宫,城门官将实情详细的说给太监总管,太监一听跟良城公有关,赶紧入内禀报吴王。
吴王正跟几个大臣议事,主要内容是如何躲过帝国的削藩政策。
“什么,叶云扬来了?”吴王肖亭合瞪大眼睛。
太监点头说:“不光是叶云扬,还有良城公大人……听城门官说,他被揍成了猪头,拴在马车后面游街,除了他的几位好友和随从之外,还有北驿的人。”
丞相怒道:“太过分了,叶云扬想要干什么?”
太尉附和道:“竟敢殴打良城公,还带着他游街,这分明是打咱们吴国的脸,太无法无天了,本太尉这就去教训他,让他知道吴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太尉站起来就要走。
“慢,太尉大人稍安勿躁。”吴王皱着眉头说:“你们不觉得叶云扬在此时此刻出现,十分的蹊跷吗?”
太尉一愣:“有什么蹊跷的?”
丞相是个智者,反应速度比较快,他眼眉一挑:“殿,您的意思是,叶云扬出现在吴国不是巧合,对吗?”
吴王点头,帝国皇帝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削藩,乔国和东平国首当其冲,乔国在推恩令的政策被肢解成数十个小国,东平国直接被划归帝国所有,推恩令是叶云扬提出的,东平国陈氏的灭亡也是他一手炮制。
而现在,他突然来到吴国,明显是冲着王室来的,不然又怎么会拉上肖亭良游街,谁不知道肖亭良是国君的弟弟,这样的做法分明是有所指的。
太尉吓了一跳:“这么说,他是来削咱们吴国的藩?”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吴王眉头深锁,从之前的消息不难判断,叶云扬的靠山是皇帝和太子二人,外加帝都圣庙和丰林派三位封号国师撑腰,别说是在诸侯国里,就是在帝都都能横着走。
太监见三人沉默不语,语气焦急的说:“叶云扬让城门官送来消息,说他会很快来到王宫,在宫门外多等一分钟,就会杀到一个人,直至杀光绑来的所有人。”
“你怎么不早说!”吴王瞪了太监一眼,站起来说:“他果然是针对寡人来的,否则怎敢说出这么硬的话,良城公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
自己的弟弟,自己最了解,那家伙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落在叶云扬手里,正好给了人家发难的借口。
丞相也跟着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说:“我们怎么办,对方来者不善呢。”
“既然对方来者不善,我建议跟他硬碰硬,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跪着活,不如站着死。”太尉血性十足的说。
吴王沉吟片刻,摇头说:“不妥!一开始就针尖对麦芒,会让我们落风,在搞清楚叶云扬的真实目的之前,不宜与之起冲突。这样,你们马上去准备,以最高的礼仪规格迎接他,寡人亲自出面,希望能获得回旋的余地。”
和叶云扬料想的一样,吴王会客客气气的迎他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