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扬在戴经纬和王虎的陪同下走向大门口,负责护卫工作的本国士兵被三倍于己的人围住,双方正在推搡和谩骂。
临江国的人很嚣张,为首几个叫嚣着灭掉东平国使团,识相的就让陈孤骏亲自出面解释,并且亲口答应让东平王把中七国的名次还回来。
“我看看是谁这么嚣张,敢围攻礼宾馆,是不是活的腻味了?”叶云扬迈着大步走过来,朗声道:“大家都不要反抗,打开大门任凭他们进来闹,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本国世子不利,本参赞这就往东平国发飞鸽传书,让国君向做好率兵来营救世子的准备,为了保证本国储君的尊严,东平国将向临江国宣战。”
此言一出,对方的气焰马上矮了半截儿,东平国是来吊唁临江国王太后的,因为储君遭到围攻,不得不向其宣战,这么一来临江国将会脸面扫地。
对方为首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脸上带着傲色,哼道:“就凭东平国的实力,也敢跟我临江国叫板吗,简直是自不量力。”
叶云扬笑了:“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临江国如此对待客人,会遭到世人耻笑,大家会选择站在东平国一边。其实到时候根本不用打仗,我们东平国只需要做做样子,做出调动大军的态势,临江王就会严厉处置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
少年身边的一个青年人小声说:“王子,这人说的没错,咱们的确不该在大丧期间为难来吊唁的宾客,就算咱们的借口是为国家找回面子也不行,大家会说四王子你不懂孝道。”
少年名叫严文石,临江王严诚礼的四儿子,由于平日里比较得宠,所以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当他听说叶云扬随东平国使团来到临江国,顿时火冒三丈,扬言要打败这个让临江国丢了名次的家伙。
既然是找茬,当然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很快被打找到了——为国家争回名誉,但此刻的他发现这个理由是那么的蹩脚。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严文石不得不下令:“所有人停下来,不许为难东平国使团。”
主子发话,一帮人全都变得很老实。
严文石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而是傲声说:“你们使团里有个叫叶云扬的家伙,他人呢,让他出来面见本王子,本王子要与他较量一番!”
叶云扬轻蔑一笑:“王子眼光不怎么样嘛,居然没看出我就是叶云扬。”
严文石眼眉一挑:“你就是姓叶的小子,看起来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可是,我打败了你们临江国新生队。”他回敬一句,言外之意是你们临江国的人更无能。
“可恶,你敢接受本王子的挑战吗?”严文石咬着牙说。
叶云扬耸耸肩:“真是走到哪里都不让人消停,打就打呗,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我们东平国人是很好说话的,可是我没看到这里有擂台。”
严文石身边的青年眼眉一皱,小声说:“三王子,就在这里跟他比试,不要上擂台。”
“为什么?”严文石不解的问道。
青年摇头说:“来不及解释,反正您不要答应就是了。”
叶云扬见对方不语,冷笑道:“怎么,要挑战我的人一听上擂台就怂了吗?看来临江国真的是没人了,主动来挑衅却又不敢应战,你确定自己是来找茬不是来逗闷子的?”
严文石是个骄傲的人,当然受不了这样的挖苦,顿时将青年交代的事情忘记的干干净净,说:“不就是打擂台嘛,本王子跟人打过不下二十次,还从来没有输过呢,从这里向东五百米有一座擂台,你敢跟我去吗?”
叶云扬轻蔑的说:“笑话,我提出擂台战,有什么不敢去的,我是怕你不敢去,这里是临江国,而你又自称是临江国的四王子,被我打败会很丢人的。”
“哈哈哈,本王子就是让你一条胳膊,你也赢不了,那就去擂台吧!”他将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青年很无奈的摇摇头,刚才的叮嘱被四王子当做耳旁风,让他觉得自己不受重视,本想一走了之,但仔细想想还是咬着牙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严文石的跟班们将擂台团团围住,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接近到二十米范围内,不得高声喧哗破坏秩序,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
严文石傲气十足的走向擂台,慢半步跟在后面的青年在小声提醒:“四王子,一开始就猛攻猛打,以凌厉的攻势拿下对方,切记不可拖延时间,不能给对方任何翻身的机会。”
“放心吧,本王子心里有数,在我的暗器面前,没有谁能扛过半分钟。”他很有信心的说。
青年点点头:“那就好。”
叶云扬在戴经纬和王虎的陪同下缓步走来,戴经纬眉头微皱道:“据说临江王严诚礼的几个儿子都是精英,严家更是擅长暗器之术,被大汉开国皇帝封王之前,就是江湖中名气很大的暗器世家,虽然千百年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有理由相信他们在暗器方面不但没有退步,反而会有长足的发展。”
叶云扬挑了挑眉毛:“暗器?”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按照他的理解,暗器无非是飞刀、袖箭一类的东西,上不了大台面。
戴经纬正色道:“没错,千万不要小看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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