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好意思,昨天有事没时间碰电脑,所以没发。今天补上~~~我有罪!我真的有罪!
宇文旭何尝见过孟之玫这般娇柔羞喃的模样,不由有些愣神,就连到了金丝楠木桌边,也未曾将孟之玫放下。
“你想什么呢!快放我下来!”孟之玫回过神来,见宇文旭一副愣愣的模样,不由出声提醒。
宇文旭被孟之玫的话拉回了神,顺势将孟之玫抱放在一张别致的靠椅上,唇角带笑,双目含春。“我先看看伤口。”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是以,宇文旭也并未迟疑,直接伸手去挽孟之玫的衣袖。
虽然孟之玫存在二十一世纪的开放思想,可而今在古代,让一个男子检查自己的手臂,无疑不是有损闺誉之事。“若是被人看到了,怕是我的清白就要没了。”
孟之玫不知为何,心情好似不那么糟了。竟想与宇文旭逗逗嘴。
宇文旭勾唇一笑,手上的动作未止,“这可是本王的房间,岂是谁人都可以进的。”
话落。孟之玫如瓷般的嫩滑手臂暴露在宇文旭眼前。
那是一条洁白且肤若凝脂的手臂,看起来完美无瑕,却奈何有一条红色长疤伫立在其中。
宇文旭见状摇摇头,心底生起一抹心疼。然,还未待他开口说话,门外已响起宇安的声音。
“爷,药箱取过来了。”
“将药箱放下。退下去!”宇文旭随口应答。
孟之玫欣慰一笑,这宇文旭还真是个细心的。为了让自己安心,竟连宇安这样亲近的人也不可进屋。
宇文旭话落,宇安便退了下去。
而整个房间内,只留下宇文旭与孟之玫两人,四周静悄悄的。
伤口并不深,只伤及肌肤,对骨头无损。包扎起来本也是不费事的,可宇文旭还是折腾了近半个时辰。他本不是一个善于伺候别人的人,可包扎起伤口来却是十分娴熟的。然而。对待孟之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小心翼翼,认真详细,生怕弄疼了她。
孟之玫抬起那只胳膊,看着上面缠着的整齐纱布。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谢谢你。”
宇文旭本是为了方便包扎。搬了一张矮凳在孟之玫对面坐下。见她眉目含笑,一脸幸福的模样。不由心头一怔。
“你……”孟之玫察觉到宇文旭的反常,笑容僵在脸上。
宇文旭却恍若未听见。只抬手,轻轻取下孟之玫固定头发的发带。
霎时,如瀑般的墨发柔顺的散落,一张化了男子妆容的小脸被墨发遮住双颊,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几分妖娆。
“你……你要做什么?”孟之玫见宇文旭眸光深邃的看着自己,一颗心急急跳起,竟是无比紧张。
宇文旭见她如此,勾唇轻笑。“我只是不喜欢你挽男子的发髻,化男子的妆容。”
说着,他缓缓起身,朝里屋行去。
孟之玫不知宇文旭去做什么,却也安心的未曾去问。只静静的坐着,想着宇文旭的话,兀自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孟之玫此刻所处的是宇文旭别苑正房的外屋,中心摆着一张金丝楠木圆桌,四张楠木雕花圆凳,桌面铺着深紫色金线秀祥云纹,下坠紫色线流苏的桌布。上方搁置着一个白玉银边的菱形托盘,内摆一套宇文旭最喜好的白玉银边茶具。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与一般府上的摆设并无不同。唯有上首墙壁上的那幅画一下子吸引了孟之玫的目光。
那是一幅风景秀美的山水画,小桥流水,竹林挑花,小屋静立,炊烟缭绕,孩童嬉戏,花蝶翩飞。与乐州时在聚味轩竹门上见到的那幅如出一辙,只是取画的角度不同。
孟之玫正想找来宇文旭问问这画的事,恰巧宇文旭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铜盆,盆边搭着一条白色的棉质毛巾。
骤然,孟之玫想起一个小男孩端着一满盆的洗脚水,踉跄的走着,也不管溅出的水洒了一地一身,只甜甜的喊着:妈妈,洗脚的某经典广告。
不由在心里暗暗思忖:这宇文旭不会是要给自己洗脚吧?难道是因为长期缺乏母爱造成的某些怪癖?
如此想着,孟之玫的面容便显得扭曲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怪异。
“你在想什么?”宇文旭虽还未走近,却也捕捉到了孟之玫脸上复杂的表情。轻笑着问她。
孟之玫呵呵一笑,“没……没什么。”
“那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宇文旭见她面色仍旧怪异,继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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