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嬷嬷搜身的莲儿,早就因为恐惧而失了理智,加之跪了半晌,腿也早已麻了,自是想不起要反抗。
如此一来,李嬷嬷毫不费功夫的搜到一个锦袋。
打开一闻:“老夫人,是花生粉末。”
老夫人一听,虽是并无太多惊讶,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痛心道:“莲儿啊莲儿~!平日里,我可是待你不薄,怎奈你如此算害与我?!”
“老……老夫人……老夫人奴婢冤枉啊!”莲儿一听骤然间急了,却是想不出辩解的话,只得求饶。
“来人!还不把这死丫头拖出去重重的打,也好让她长点记性,做什么不好,偏偏想些个歪脑筋!”大夫人见此事败露,心下一紧,遂令人将莲儿拖出去,以免她多言。
孟之玫见老夫人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心知她不过是想包庇大夫人,将事情全部推到莲儿的身上。可这孟之玫又岂会是见死不救之人。
她目光一转,直直的盯着桌上的锦袋,继而勾唇一笑,轻笑道:“看来李府果然是富裕之家,一个丫鬟竟是用这般好的锦袋,真是让民女心生羡慕。”
闻言,众人均是将目光投向锦袋。就连要进门拉莲儿去鞭打的两个家丁亦是顿住了脚。
孟江氏却是有些狐疑,这马上就要澄清事实了,自家女儿还这般有闲心的去欣赏别人的锦袋。心头不由得又生出一抹忧虑。
只有老夫人和大夫人听懂了孟之玫话中的意思,刚想搪塞过去。
却听见李炎庆的声音十分不合时宜的掠过耳畔。
“这个锦袋看起来颇为眼熟,似是在何处见过……”李炎庆望着锦袋,做沉思状,半晌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噢!想起来了!昨日给母亲请安时,在她别苑见过!”
此话一出,孟之玫心中暗暗叹息,心道:这李公子还真是个诚实的人,如此事实竟这般没头没脑的说了出来。
这时的大夫人更是气得几乎要血液倒流,指着李炎庆的鼻子气冲冲道:“庆儿,说话可是要过脑子的!说此番话,你可是想清楚了?!”
这一提醒,李炎庆骤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饶是李炎庆及时住了口,却是一语惊醒了被恐惧掩埋的莲儿。只见众人各有所思时,莲儿一阵惊呼:“是大夫人!那锦袋就是大夫人交给奴婢的!大夫人说只要老夫人吃下这花生必定会卧床不起,那时便放奴婢出府,还会给奴婢找个好夫家。老夫人,您一定要为莲儿做主啊!”
虽然老夫人早就明白此事是大夫人威胁莲儿所为,原本还以为是冲着孟之玫而来,不料竟是要害自己。
心下更是火冒三丈,指着大夫人的鼻子就是一阵低吼:“你……你究竟是寓意何为?!我可是你夫君的母亲啊!”
大夫人狠狠的瞪了莲儿一眼,耳畔不经意响起李员外过完年,离开雁州时对她说过的话。
“夫人,我放你在雁州就是让你照顾一家老小,老夫人过不惯京都城的生活,只要老夫人一天不肯,你就休想撇下老夫人去京都!”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一双妩媚的眸子此刻净是水润。她难以明白,自己堂堂一品太傅的女儿,虽是庶出,可嫁给一个从六品的员外已是绰绰有余。怎得就会落得独守空房的下场。
十六年前,他是如此疼爱她,片刻都不愿离开。可为何,生下庆儿之后,他就开始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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