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二皇子亲笔写下道歉书,否则小女清白被毁,无从辩解。”沈静璇冷漠疏离的看了眼仇人所站的方位。
为了未来,她拼了:“作为条件,小女会虚心请教二皇子,小女到底哪里怠慢了秦小姐,只要二皇子有理有据,小女定然诚心赔罪。”
“你——很不错,有意思。居然敢要本殿的墨宝?难道你不知本殿皇兄的字,才是大辉朝一绝?”孟承津故意误导沈静璇。
沈静璇冷笑,祸心可诛!
“小女孤陋寡闻,不知大辉朝谁的墨宝才是一绝。小女要二皇子的道歉书,不过是想让小女的大舅代为保管,以免日后再劳烦二皇子大驾。”沈静璇说着,已经向后一步,站到了莫等闲身后。
她要做的,已经足够了,大舅,上吧!
莫等闲仿佛能感知到外甥女的心意,当即揽下责任:“二殿下没有异议的话,便随本将去书房吧。”
要不是看在他皇子的份上,堂堂的柱国大将军,被圣上恩封世袭公爵的莫等闲,会对一个刚刚及冠的混小子礼遇?
做梦去吧。要不是刚才那个小将的身手还不错,有效的拖住了莫等闲,此时莫等闲怕是早就一拳砸向孟承津了。
奈何他最疼爱的外甥女,已经将事件的走向引导向有利于她的一面,他这个当舅舅的,不好拆台,只得照着趋势走。
莫等闲的气还没消,好不容易开口愿意与二皇子去书房,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奈何,二皇子像是真的只是来找茬一般,一把推开莫等闲,站到沈静璇对面。
左看右看,看不出这个眉头紧锁的小娘子哪里像是受了十下鞭刑的。
孟承津乐了:“莫大将军,你说沈小姐受了鞭刑?”
“然。本将还会糊弄二殿下不成。”莫等闲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昨晚连他自己都看到了,能作假?
吴嬷嬷是练家子,那一下一下,不死也要抽走一层皮肉,怎么可能作假?
孟承津哈哈大笑:“很好!来人!”
手一挥,他从随行的小将手上接过马鞭:“沈小姐受了十鞭,尚能生龙活虎。那么——”随意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侍卫,“随便上来一个人,让本殿看看,十鞭,谁能安然无恙!”
“卑职来!”
“卑职愿意!”
“二殿下,让卑职来吧!”
“……”
主动请缨的,在地上跪成了一片。
孟承津得意的扬起嘴角,随便挑了一个人,将鞭子丢给方才的小将:“就他了,巫斌,你来打!”
名叫巫斌的小将,俯身拾起地上的鞭子,对着身侧的手下狠狠的甩了上去。
院中寂静一片,除了时不时爆出的鞭打皮肉的脆响。
十下之后,那名侍卫颤抖着吐血,歪倒在地。
这时候,就连将军府的仆人,也开始怀疑沈静璇是不是没有受到真正的行刑,议论声悄然而起。
沈静璇看着地上的侍卫,心中了然:十鞭,以吴嬷嬷的身手,她不可能还能起身,还能抱着秋芬回屋,不可能才隔了一天,就能下地行走,还能为秋芬换毛巾。
是火凤凰?
诧异间,她下意识摸了摸后背的胎记。
意念一动,她的后背忽然火辣辣的刺痛起来,鞭刑击打过的地方,不断的向外冒出汩汩的鲜血,湖水蓝的襦裙,很快红了大片。
沈静璇身后的费嬷嬷已经尖叫着捂上了眼,其余仆人侍卫,也顺着费嬷嬷颤抖的手看去,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秋艾被困在柴房里受罚,秋芬在床上躺着,秋香外出张罗人手,整个秋月阁,属于沈静璇的丫鬟,就只剩下汤圆。
汤圆从人群中圆滚滚地跌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件披风,罩在了沈静璇的身后:“表小姐,您挺住啊!”
挺住?挺住什么?除了疼痛,和氤氲在脊背上的潮湿,苏君逸的精神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失血导致的嘴唇发白,还是无可避免的出现了。
孟承津看着她倔强的不肯示软的模样,以及越来越惨白的脸色,最终冷哼一声,虎着脸离去。
就这么了了?空下来的院子里,费嬷嬷傻呵呵地看着沈静璇。
出血来得太过意外,仿佛沈静璇的后背能够感知到主人的困境一般。
老婆子活了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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