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咳嗽了一阵之后,慌忙对皇帝道:“对不起,陛下,苏清失礼了!”
她说完这句话以后,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若吴太太拿出自己便是谢家大小姐谢芸的证据,那自己以前说的话不就是欺君吗?
想到这里苏清的脸色不由得变了。
皇帝将身体靠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苏清,然后对那人道:“好了,你去将吴仕成和吴泽成的太太带到这里来,等一下,听说吴泽成还有一个女儿,一起带来。”
苏清不明白皇帝让人带吴乐瑶来干嘛,便不由自主的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一笑,道:“朕要看看这假谢芸养的女儿与真谢芸养的女儿有什么区别。”说完满眼都是促狭。
苏清听了此话之后,刚才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顿时放了下去,慌忙将自己的眼睛转到别处,她没有想到皇帝一开始便断定了田氏是假冒的,从来都没有怀疑她母亲的身份,在心里便对皇帝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就在苏清低头不语的时候,皇帝忽然道:“对于南方的水患,朕已经派人去重修排水河道,虽然有些晚了,但总比不修要好,对冲垮的朕也命当地的官员细细的统计了,出了数据之后,便拨银子,由朝廷给他们修缮,你说这样,在京乞讨的流民会不会自己回乡?”
苏清一抬头,正要迎上皇帝探究的目光,旋即地上头道:“臣女只是个小女子,怎么会懂得朝堂上的事情。”
皇帝良久没有说话,慢慢站起身,踱到了苏清的跟前,弯腰侧头看着她道:“你就把这里当做是芸淑院吧!”
他说完了之后,一直等着苏清的话,可是苏清却始终不开口。
“怎么,还是不跟朕说说吗?”皇帝有些失望的一叹气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将朕当你的知己朋友啊!”
苏清听了这话以后,低垂着头不由得反了一个白眼,心道:“谁干将皇帝当朋友,那不是活腻了吗?”可是这话,她又不能说,过了好久,她只得道:“皇帝只疏通河道和给灾民建房,那他们回去了之后吃什么呢?经过了大灾之后,别说南方的粮价,就是全国的粮价也会涨上去的,不开常平仓恐怕很难控制粮价。”
苏清适可而止的说到这里便住嘴了,至于皇帝拨银子去地方,能肥多少地方官员,有多少能到老百姓的身上,她便不说了,如果她连这个也说的头头是道的话,难免皇帝又要对她提高警惕了。
皇帝听了苏清的话以后,仰面呵呵一笑,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说到这里,他不由的叹道:“若朕的儿子中有人如你一般聪慧,朕也便不用担心了。”
苏清听了此话之后,心道:“那容宇就精得很,只是他的心眼都用到别处了,没有用到治理江山上。”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来回道:“陛下,吴泽成的妻女带到了!”
皇帝招手对苏清道:“你到里面去听着,朕让你出来的时候,你再出来。”
“是,陛下!”苏清给皇帝行了一礼,便进了御书房里间的房间。
苏清就站在门边,并没有关门,因为她知道吴太太的眼睛是不会往这边看的。
不多时,吴太太带着吴乐瑶便走了进来,循规蹈矩的给皇帝行了礼。
皇帝见了她们之后,倒也没有十分的恼怒,而是笑道:“以前听闻谢家的大小姐是个才女,一直都没有机会见,今天终于见到谢小姐了。”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对身边的人道:“最近朕画了一幅画,就请谢小姐在上面题首诗吧!”说完朝伺候在身边的太监一挥手,道:“将朕最近画的那幅梅花图拿出来。”
苏清发现吴太太听了此言之后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有几分的兴奋。
皇帝的话说完之后太监赶紧从书架上拿下了一个画轴,恭敬的呈到皇帝的跟前。
皇帝用手一指,道:“给谢小姐和她的女儿看看,”说完对吴太太和吴乐瑶道:“你们不管是谁,只要能题的诗能让朕满意,朕便重重有赏。”
两名太监将皇帝所画的梅花图展开在了吴太太和吴乐瑶的面前。
吴太太看了吴乐瑶一眼,吴乐瑶倒是没有怯场,拿起太监捧着的笔,微微的想了一会儿,在梅红图的留白之处写下了“凌寒独放,雪里*光”几个字。
这几个字形容梅花原也很好,只是吴乐瑶的字却过于古板了。
皇帝看了之后,赞道:“一个女子能将字写成这样确实是下了功夫了,你的字是跟你母亲”说完他朝里间道:“阿清,你出来吧!”
苏清没有想到在这两个时候皇帝会出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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