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想尽所有的方法来讨好姨妈,讨好贾宝玉,讨好贾老太君,因为自己薛家早已不复当年的辉煌了,如今自己只能靠着贾家,自己薛家才不会成为过去,可为什么偏偏要自己一个弱女子来承担这一切?
薛宝钗心中不愿意嫁给那个说是疼女孩子,可是心中色心依旧的宝玉,可是自己选秀字是一个形式,自己还能怎么办?一想到这里,薛宝钗的心里面是苦呀!
但自己的人生怎么能让自己做主?娘亲已经老了,哥哥快要成婚的人了,可是依旧的不懂事,自己只能找个好婆家,来替薛家挣一条活路来!自己的以后该怎么样?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了。
薛宝钗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带着薛宝琴去往薛姨妈房内。这薛宝钗走了之后,史湘云也往贾母住处来,林承婉的房间是空着的,所以她在林承婉的房间里面休息,如果林承婉在,史湘云便会和林承婉是一起的住。
这贾宝玉便找了史湘云来:“我虽然是看了《西厢记》,也曾明白的听了几句,说了让你取笑,你也曾经恼过。如今想来,我觉得有一句不解,我念出来你讲讲我听。”
史湘云听了,便知道里面是有文章的:“那你念出来我听听。”贾宝玉听到史湘云这么说,也放开了胆子:“那《西厢记》上有一句说得最好,‘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我觉得这句话是最妙的。”
“还有这‘孟光接了梁鸿案’这五个字,不过是现成的典,难为他这‘是几时’三个虚字问是十分的有趣,可是这是几时接了?你给我说让我听听。”
史湘云听了,也禁不住也笑起来“你这原本是问的好,他也问的好,你也问的也好。”贾宝玉倒是晕了:“你只疑我的话,如今你也什么都没的说,怎么我还是落了单。”
史湘云捂住自己的嘴笑:“谁知她竟真是个好人,我素日只当她是藏奸。我说呢!我正纳闷‘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原来是从‘小孩儿口没遮拦’时就接了案了。”
史湘云说完又说起了薛宝琴来,然后想起自己没有爹娘疼爱不免又哭了。贾宝玉在一旁忙劝:“你又自寻烦恼了,你瞧瞧你自己,今年比旧年越发瘦了,你还不保养。你每天好好的,你必是自寻烦恼,哭一会子,才算完了这一天的事。”
史湘云半哭泣的拭泪:“近来我只觉心酸,眼泪却象比旧年少了些的。可是这心里只管酸痛,眼泪却不多。”“这是你哭惯了心里堵的了,这人的眼泪怎么会有少的?”
正说着,只见贾宝玉他屋里的小丫头子送了猩猩毡斗篷来:“大奶奶才打发人来说,这看天是要下雪,正准备要大家一起去商议明日请人作诗呢!”
一语未完,只见李纨的丫头走来请贾宝玉和史湘云宝玉一起来稻香村来。这史湘云换上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束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头上罩了雪帽。
二人一齐踏雪行来,只见众姐妹都在那边,都是一色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唯独李纨穿一件青哆罗呢对襟褂子,薛宝钗穿一件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丝的鹤氅,邢岫烟穿的依旧是家常旧衣,并无避雪之衣。
史湘云自己身上穿着的是贾母给她的一件貂鼠脑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发烧大褂子,头上带着一顶挖云鹅**金里大红猩猩毡昭君套,又围着大貂鼠风领。
旁边人都说:“你们瞧瞧,这孙行者来了,她一般的也拿着雪褂子,怎么这会故意装出个这种感觉。”史湘云一听便笑了:“你们瞧瞧我里头打扮的。”
一面说,史湘云便一面脱了自己的褂子。只见她里头穿着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是短短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也穿着皮小靴,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真是一个国色天香的俏佳人。
众人都笑了:“偏就你只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本到比你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史湘云说:“快商议作诗!我倒要听听是谁的东家?”李纨说:“我的感觉是想来昨儿的正日已过了,再等正日又太远,可巧又下雪,不如大家凑个社,又替他们接风,又可以作诗。你们意思怎么样?”
这贾宝玉自己先发表了意见:“这话很对,只是今日晚了,若是到明儿,晴了也觉得又无趣的很。”众人了看对方:“这雪未必晴,纵是晴了,这一夜下的雪也够咱们赏了。”
李纨说:“我这里虽好,但是又不如芦雪庵好,我已经打发人笼地炕去了,咱们大家到时候久拥炉作诗,老太太想来未必也高兴,况且咱们只是小玩一回,到时候单给凤丫头个信儿就是了,你们每人一两银子就够了,你们送到我这里来,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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