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就连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不能逃避,这个责任,一定要负起来!
“我觉得吧,治病这事,我们也不能被动等待,还是要做好两手准备,主动出击。”陈可逸说道:“无论做什么事,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都是最重要的,看天吃饭,指望奇迹,这是不行的。”
的确如此,在天朝,看病只指望着医生,就基本等同于指望奇迹了。就跟教育指望老师,足球指望足协,钓鱼岛指望城管一个道理。
还好哥有个金手指,不用那么被动。老话说的好,幸福生活,要由自己的双手来创造。呃,这是哪门子的老话,听着怎么让人不禁往邪恶的方向想呢?
“说得倒是轻巧,道理谁不懂啊,有办法的话,谁会傻乎乎的等啊?”老爷子瞟了陈可逸一眼,不满地说道:“年轻人不要夸夸其谈,你以为说治就治啊,人家专家都没办法……等等,说起治病,好像你小子有两手?”
老爷子一下子想起自己的身体,就是给这小子调理好的,医生都说困难了,结果这小子几针扎下去,现在明显要硬朗多了。
不过这件事,也就当时在场的几个人知道,别的人都没听说过消息。
“你是准备亲自动手,扎两针?”老爷子问道:“这行不行啊?”
老爷子对医学上的知识,虽然是一窍不通,但最基本的一点他还是清楚:自己的情况,属于是“内伤”,用现在小年轻的流行语来讲,应该算作“软件”出问题,用针灸来调理,排毒什么的,似乎说得过去;但夏冰的情况,显然是“外伤”,也就是“硬件”问题,针灸能起作用么?
腿断了,那应该是神经和筋骨受损了,扎两针,就能缝起来了?
“行不行总要试一试才知道。”陈可逸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底气的,但话也不能说得太满,否则就跟招摇撞骗的大师似的,说出来更没人信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亲自给冰冰治病?”夏冰的父亲似乎这会才反应过来,以一种极为惊骇的目光,直视着陈可逸:“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学医的吧?”
夏家的人,全都愣住了,用一种怪异之极的目光,直愣愣地看着陈可逸,就像是看着电线杆上的广告,那些什么所谓的老军医啥的……
“不就行个医嘛,至于这么夸张?”陈可逸倒是面不改色,自信满满地说道:“这个年头,专业不对口是很正常的事,虽然我没有经过医学院的科班教育,但总要允许我自学成才嘛。”
自学成才?得了,别忽悠了。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样样懂一点,门门都很瘟的人,稍微看了两本相关的书,学会了几个专业术语,就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搞得跟个宗师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这个,咱们还是再等等,看医生怎么说吧?”
夏母本来是“主动求变”的倡导者,但现在摇身一变,就成保守党了。她觉得这里的医生,再是庸医,好歹也是医;要真是让陈可逸去鼓捣,天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来,搞不好不但是双腿保不住,严重一点的话,命都有可能丢掉。
“我看也是,小崽子你的心情,我们大家都能够理解,但医学不像别的,来不得半点虚假,会出人命的。”夏老也发话了:“我也觉得应该再等等医生的方案。”
我靠,这是什么话,医学不像别的,来不得半点虚假!意思是别的领域,虚假就是合法化,或者是约定俗成的了?医学上虚假,会出人命,别的虚假,不出人命就不算一回事了?
陈可逸也懒得跟他们争论什么,这样会显得很傻,给人的感觉倒更像是骗子。
你什么时候见过真正的高人,会在面临别人的质疑目光时,口沫横飞地为自己辩解,非要在口头上说服别人?反倒是心虚的骗子,会不断地唠叨,试图让人相信,但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像一支铅笔。
“那就先看看医生的确诊结果吧,但愿他们能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案。”陈可逸没有为自己再辩解一句,一副云淡风轻的架势:“从内心深处,我还是愿意相信专家的。”
夏家的人闻言,都有一种长出一口气的感觉,这小子总算消停了,暂且收回他的魔掌了。
陈老爷子的脸色倒是有些复杂:他现在是越来越了解这个孙子了,这家伙绝对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打发的人,既然有了这个念头,他肯定不会轻易收手的。
这究竟是好是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