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发不可收拾啊。
就在陈可逸的手指触到内裤的一刹那,夏冰浑身一颤,睁开了微微闭着的杏目。双腿本能地一夹,非常羞涩地摇了摇头,以一种无助的语气说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陈可逸看到夏冰的眼神,迷蒙似早春的薄雾,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不要的这种话,稍微思维正常的男人都会按照字面意思反着理解,不要就是要。
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候如果都退缩了,那只有一个解释:大内总管。
陈可逸的手指,抵在了夏冰内裤的中缝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感受到了花唇的柔软娇嫩,异常敏感地仿佛在跳动着。
夏冰的两条黑丝长腿,缓缓地越分越开,陈可逸的手掌不受任何约束,感受着润湿,将两根手指竖得笔直,象锯木般在隆起处的中央快速地来回拉动。
“嗯!”夏冰一声闷哼,夹杂着一丝羞愧,却又带着一丝愉悦,情欲完全被挑动了起来,犹如黄河泛滥,连绵不绝。
此时此刻,陈可逸在酒精的催动下,也已经把持不住。在这样香艳的刺激下,哪怕是个陌生女人,都未必能抗拒得了;更何况,他对夏冰也是有感情的,尤其是这一段时间,两人不知不觉地在对方心里留下了新的印象。
在进攻着最后堡垒时,他依然没有放弃巩固原有的阵地,但在吸吮抚摸着雪峰时,他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正在激战的地方。内裤的中缝,被洇湿的那一片水渍的颜色变深了许多,在一片更深的黑色中,微微隆起的地方已显现出凹陷的缝隙。
他的目光越过那三角地带,那一双穿着黑丝袜,高跟长靴的**时而挺直,时而微微弯曲,在他的手指加速时,夏冰的腿越来越弯,本伸在床外的玉足缩到了床上,直到高高的鞋跟踩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他在经过短暂的调整改变了进攻的手段,盖在微微隆起处的手掌抬了起来,后退是为了更好的进攻,他的中指抵在凹陷缝隙的下方,然后顺着内裤中缝间显现出来的沟渠从下至上的勾动着。起初速度还是慢的,一下一下节奏清晰,慢慢地速度在加快,那条细细的凹缝在他的掏挖下越来越宽。
夏冰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任由陈可逸的魔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纵横扫荡。
总攻即将开始,他屏着呼吸手指灵巧地拨开内裤中缝的边缘,中指与食指侵入其中。
内裤里果然和他想得一般已一片泛烂,他精确地找到在湿泞中凸起的小肉蕾,只是轻轻的触碰,肉蕾赫然在指间挺立起来,在肉蕾的勃起时,他又一次听到夏冰的呻吟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可逸的衣服也敞开了,裤子也褪下了,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夏冰丰满的山峰紧贴住他健硕的胸肌,从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热流让夏冰热得想脱去所有的束缚。
他轻轻牵起夏冰的手,下一刻她的手掌上多了一根散发着炙热气息的物体,那物体在她手掌上跳动,她不知道该是推开它还是握住它。
陈可逸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可以提枪上马了,但是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冉冬夜的音容笑貌。这让他已经被酒精和yu火充满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倒不是说他是柳下惠那种人,实际上他在高中的时候,就告别了处级干部的生涯,工作以后更是没闲着,为了拉拢客户,时不时都要带着一起去找找乐子,免不了就要逢场作戏。作为男人,对这种事一般都比较看得开,在结婚之前,跟别的女人打场友谊赛,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前提是别让自己的女人知道就行。
但现在的问题是,夏冰不是自己逢场作戏的对象,而是名义上的未婚妻,现在的关系也是千丝万缕,纠缠不清。如果真的上了,那自己是不是需要对她负责?
要是处理不好,岂不是要耽误她?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到此为止。”陈可逸狠狠地咬了咬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带着极大的毅力,终于说了这么一句。
与此同时,进攻停了下来。
夏冰的凤目瞪了陈可逸一眼:这个流氓,到了关键时刻,又玩欲擒故纵这一套,想要我来主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