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提了裙摆,几步追上脚步有些急促的流苏,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哭了?”
流苏素来将流萤当做亲生姐姐一样,见了她心里头的焦急和委屈便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抓住流苏的手,哭丧着脸道,“小姐的香囊掉了。”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掉东西的事,怎么至于如此。听流苏的声音里略带了哭腔,流苏更是不安起来。“今日出门遇见了什么事情,小姐自回来便闷闷不乐的。”
流苏便将亭子里发生的事情又同流萤说了一遍,“那香囊保不齐是叫二皇子捡了,妈妈说先不叫告诉小姐,流苏姐姐你可别说。小姐要问,你只说我去收拾莲藕了,我这就去寻那香囊去。”
流萤脸上焦灼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低喝一声,“糊涂,不告诉小姐怎么成?倘若真叫二皇子捡去了,告诉了小姐,小姐自有办法应对。或是告诉太太,或是告诉三少爷,主子们的办法岂不是要比咱们的办法中用的?”
流苏脸色也是一变,拧在一起的眉毛散了开来,转而笑着拍了额头一下,“我真笨,只想着怕小姐着急,却不知道小姐办不妥的事情还有太太和三少爷呢。”说着又欢脱的对流萤摆手,“姐姐快回去禀了小姐吧,我先去瞧瞧香囊是不是掉在了别处。”
流萤无奈的嗔了她一眼,“快去快回。”说完便转身要回房间。
回头的瞬间,却瞧见姚碧芳的东厢房门帘一动。方才怕是有人在听墙角,流萤眉头微蹙,快步挑了帘子进门。
她进门的同时,姚碧萝的房间的帘子也被放了下来。姚碧萝的大丫鬟红鸾快步进了屋子,走到姚碧萝身边,低眉顺眼道,“小姐,七小姐屋子里的流苏和流萤好似在说七小姐丢了什么东西,中间又说道了二皇子、侯夫人和三少爷。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什么。”
碧萝坐在临窗大炕上,正在炕几上铺了纸,抄着佛经。听了红鸾的话,将手里的白玉笔管的羊毫笔放在了青瓷笔架上,把佛经收了,道,“别去打听七小姐房里的事情。我同她姊妹交情最好,有什么她想叫我知道了自然是会告诉我的,莫要惹人讨厌。”
红鸾被说的面红耳赤,知道是自己多事了,诺诺的应了一声是,便退到一边给姚碧萝打水净手。
在一旁做针线的乳母殷妈妈听了,不觉叹了一口气。将受伤的针线放入了簸箕里面,也起身去侍奉姚碧萝净手。“萝姐儿,你别嫌妈妈嘴碎。这七小姐不得不防着。你当她是亲生妹妹一样疼,她不一定当你是亲生姐姐般敬重。老太太和殷殷姨娘都是希望你能进宫做太子妃的,如今这七小姐可是处处想要同你争抢的。妈妈知道,你是个不爱争抢的性子,可你好歹也为死去的大太太想想,为你外祖父勇毅侯府想想。”
大太太说的就是永宁侯原配大殷氏,而姚碧萝的外祖父勇毅侯府是落寞勋贵,袭爵五代而斩。如今到了她外祖父这代正是第五代,家中男子没有再挣了爵位的,更没有读书上进做了大官的,勇毅侯府马上就要变成寻常的官宦人家,再不是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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