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体魄健壮,铮铮铁骨的汉子。
姚倾握住孝宁柔软的小手,“可公主总不能一直躲在永禄寺里啊。”
“那怎么办。横竖我不嫁人!”孝宁恼恨,“你不知道,那日宴会上那人*的眼神,好似要将我吞入腹中。整个大齐都找不到一个这么无礼的人。他那般无礼粗鲁,父皇竟还要招他为婿。真是老糊涂了!”
孝宁任性。竟是越说越离谱。姚倾将所住禅房的门推开,让步要孝宁进门。
孝宁沉浸在自己不满的情绪里。提了裙摆进门。继续埋怨道,“他当众求婚,父皇竟毫不迟疑的答应。母后也不知是怎么了,竟一句话都没说。二哥哥和四哥哥更是没人理睬,仿佛要嫁人的不是我一般!他们竟都是不疼我了!那阿穆尔有什么神通,怎么叫我的亲人都不疼我了?!”说着,便带了哭腔,吸了吸鼻子。
“公主,稍安勿躁!”姚倾扶着孝宁在临窗的榻上坐下,亲自端了流苏递上来的茶给孝宁。“这或许是圣上的权宜之计也未可知。众所周知,公主是圣上爱若珍宝的掌上明珠。且别说公主如今还未曾及笄,就算是及笄了,圣上大概也舍不得公主过早出嫁。如何会草率的将公主嫁去蒙古。”
孝宁似是看到一线希望,一双眼眸盛满了希冀看向姚倾。
姚倾在她对面坐下,柔柔笑道,“您想啊,自小到大你自己负气离宫成功过几次?”
“只此一次。”孝宁回道。
“这就对了啊,”姚倾凑近,眉眼一弯,“皇上怎么会将你放出来?自然也是后悔了,不想把你嫁出去啊。”
“真的?”孝宁公主半信半疑,迟疑的看着姚倾。
“嗯。”姚倾用力点头。
“可父皇乃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孝宁眼里升起的希望又灭了下去,气馁道,“如何能够欺瞒他人,更何况是他国君王。”
“什么他国君王,那是臣服于我大齐的番邦。”姚倾神色坚定中,自带着一股骄傲与自信,“圣上自然是不会失信与他的。但是圣上自然也不舍得公主下嫁。”
“这怎么可能?”孝宁讶然,觉得姚倾是在说胡话。
姚倾抿唇,“公主可信圣上?”
有那个女儿不信父亲是万能的,更何况这位父亲还是一国之君。孝宁自然会点头。
“所以啊,公主只管安稳的在这里住下。一切麻烦,圣上都会解决的。”姚倾声音柔和,孝宁本就对她有好感,自然又信了几分。点了点头,便吵着说饿了。
姚倾命人去给孝宁弄斋饭,又打发人给永宁侯府送了信,说在寺里偶遇公主。该如何通报皇上,便是永宁侯的事情了。
她能做的就是这些。
这一日将孝宁安顿下来,姚倾委实有些筋疲力尽。可因为知道孝宁住在这里必定要有异常状况发生,是以整个神经紧绷成玄,并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