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久带着委屈躲到了厕所里。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这样的毁谤自己。他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呢,什么时候去相过亲呢?事儿不大,但是这种被冤枉的感觉真不好。
好不容易在厕所里挨到了第二节课的铃声儿,张久久才走出厕所,回到教室里上课。
这位老爷子还真是不善于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一样沉闷的声音,一样沉闷的节奏,再加上一样沉闷的内容,第二节课睡着的人就更多了。
张久久更没心思听课了。他一定要揪出那个给自己造谣的人,好好的教训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再生事端。
张久久偷偷的四下里撒么。小童和小染却是做贼心虚,不敢看向张久久的方向,索性就趴在桌子上对视,偷偷的挤咕着眼睛。
张久久看了半天,也没能猜出谁是始作俑者。算了,不就是谣言吗,既不疼也不痒的,随他去好了。
上午只有一节大课,一下课,张久久就飞也似的逃掉了,比刚才的速度还要快。
张久久去了饭店拿了东西就去医院了,下午的课他也不准备上了,反正也听不进去了,与其去忍受那些人的诘难,还不如陪哥们儿聊聊天儿。
何金发穿着病服,正在无聊的看着窗外的场地上,来来回回行走的病人和护士。
听到了敲门声儿,何金发还以为是护士,可是护士向来都是推门儿就进的啊,什么时候学会敲门了?
再说也刚刚换过了药,不会要打针了吧?何金发不怕疼、不怕累,就怕打针了。从小到大都这样儿,想改也改不了。
何金发打开了房门,就看见张久久拎着昨天的那些“战利品”,站在门外,一脸的苦相,说到:“久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你不是还要上课呢吗?”
“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过来看看。”张久久强挤笑颜说到。
说着话,两个人就又进了病房里面,何金发坐到了床上,给张久久倒了杯水。张久久也在挨着病床的凳子上坐下。
“你快得了吧,看你一脸的不高兴,是不是哪个妹子不鸟你,上我这儿来诉苦来了?”何金发毫不领情的说到。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不说声儿谢谢,还戳你久哥的脊梁骨?”张久久质问到。
“被我说中了?谁啊?这么不开眼?久哥这么帅,能看上她,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还敢不从?久哥,告诉我,我半夜去砸他们家玻璃。”何金发脸上带着嘲笑的说到。
“他们家住在二十几层,你飞啊?还砸他们家玻璃。”张久久反问到。
“久哥,我真的猜对了啊?你真的遇到了感情上的困难了?不过,说实话,我对泡妞也没什么经验,帮不上你了。”何金发说了实话。
“别瞎说了,谁遇上感情上的麻烦了?”张久久拍了一下何金发胳膊上的石膏说到。
“别碰,疼。”何金发赶忙躲了过去,又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儿?看你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别提了。我不是上个礼拜回了一趟你们老家吗。我是去寻亲的,这个你们都知道。不过,今天我一到学校,你猜他们在谣传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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