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说,后面要调整一下。我到时会跟你说的。”
“好的。”
念小楼在这一天的下午接着到了曾老头儿的短信,内容很简单。“明天到青篆剑馆报道,过期不候。”这话里带着点儿生气。
这个时间剑馆已经开业了。对于念小楼来说这是个让人兴奋的时刻。这也说明了他可以得到第一个真传的内家剑招,“五月雨击”了。
第二天天气很好,阳光温暖。
对于曾老头儿来说,这是个头痛跟高兴夹杂在一起的一天。“今天是考验黄军旗的一天。黄军旗五年前加入青篆剑馆。他的天份一直表现得非常高。所有的等级考试都是一次通过。到他修练的第二年,我就正式的开始教他‘青玉狐’。而他是近二十年来第二个只用了三年就把青玉狐练到小成的人。无论我怎么觉得勤奋很重要,我也必须要说一句,勤奋如果加上天份当然更加重要。”当然这些是曾老头儿只能放在自己心里说的话。
“他的成绩可以说是被我寄于了厚望的。未来的青篆剑馆的名声,有一小半是要放在他身上了。”
而今天让曾老头儿头痛的自然是他的另一个弟子了——念小楼。
“念小楼是个天份极高的学生。到现在为止学习外门剑法进展神速。他是这个剑馆史上第一个只学了三个月就开始修练‘青玉狐’的弟子。可以说他创造了无数的奇迹,而他也同时创造了另外的奇迹,那就是他用了一个月时间把真气练没了……”这是个让人肚子痛的结果,从来没有人这样儿的。“见过练得慢的。没见过能练不见的。”
这一天是正月十三日。这个年月的人们对于过年的感觉已经不像很久以前的时候。那个时候自然的力量还很强大。人们对于莫名其妙的生病和天灾还是有着很大的敬畏。所以过年可以说是一种很重要的用来敬天地求平安的节日。因为敬畏所以那个时候年格外的重要。
现在跟那个时候不同了。正月初五以后基本上没有多少人觉得是在过年了。
这天对于青篆剑馆来说,只是一个师傅在授业之前对得意弟子的一次考验而已——这是个形式大于实际的事情。而这一天剑术协会的会长居然也有到来。这天早上他正在曾老头儿的房间里喝茶。
这些年来能在考试时吸引到他到场的人极少。他跟曾老头私交还不错。当然他的到场对黄金旗来说是一种巨大的荣誉。所以这一天的黄金旗一直在努力练剑,以让自己放松。
剑馆里的学生们几乎都在看他。在这个剑馆里,当人数众多起来的时候,里面的学员们其实是被分成了五个大派。其中的三个以黄军旗为首的优秀学生分别形成了三个小团体。另一个是由现在已经是准职业选手的师兄盖龙为核心的。
而第五个团体是什么?这话如果是问何贝子就很好回答了。“就是另外三个团体不收的那种最弱的新学员啦。以我和张逢还有念小楼为核心的团体。这个团体在这个环境中是最弱。人员常常受气。当然在上一次黄镖被念小楼打了一顿之后,这种状态才有所改观。这些老学员们欺负新人的时候会有点收敛了。”
念小楼赶到青篆剑馆的时候,里面人已经在练剑了。新年新气像。而念小楼却偏偏迟到了。所以他来的时候,里面的老学员们大多眼中有一丝好笑。
念小楼上次跟黄镖的比赛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实力确实很让人吃惊。“这个人就是上次把黄镖打得很惨的那个。”“是呀。听说这个人只有两级呀!”
“天才呀!”
“不过可惜了,他不能练气。这辈子只能止步在六级以内了。”
“诶。但是我听说他今天到这儿来。可是为测试真气的。听说是跟黄军旗一起作测试。”
“那,可有好戏看了。”说这话的人笑的极开心的。
“是呀。黄金旗不会放过他的。肯定要跟他再比一场的,不知道是不是在今天。”
念小楼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何贝子仍然在指导那些低阶的新学员。她看到念小楼来了。在门口换鞋子。她就直接跑过来了,“你怎么迟到了。”
“住得远嘛。再说也没说非要什么时候到吧!”念小楼有些无所谓的说,“不都是师傅自己当裁判,先到先考。后到后考不就是了。”念小楼接着绑自己的鞋子。他最近练《生生慢》身体变得气息强大起来,脚也不怎么觉得冷了,所以只穿了双单鞋。
何贝子有些佩服的瞪着他。她总觉得念小楼说的那儿不对头,但是又有点不知道从那儿说起。“剑术协会的会长吴天鹏今天来了。”她说。
“是吗?”念小楼一边说一边换鞋子,那吴天鹏好像跟他的鞋子一个级别。何贝子在一边儿有点儿眨眼,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你不觉得你应该早点儿来吗?”
念小楼抬头说,“我说我想不早点儿来吧?我住的离这儿有多远,你也知道呀。你不可能让开公交车的为这个事儿早就班吧?”
这个话听起来很在理,其实不能坐公汽也能坐别的。比别打的什么的。只是何贝子一时的想不起来说这些,她有些无语了,只是觉得,“这个人怎么完全的没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呢?”
不爽归不爽,何贝子接着还是跟他小声的说,“你知道今天跟你一起考试的黄军旗是黄镖的什么人吗?”她说着还小心的看着左右。那些离得近的老学员们刚刚都在仔细的偷听他们说话,这时何贝子回头来看,他们都假装看着一边儿。
“他哥哥。”念小楼说。
“你知道?”何贝子问。
“他跟我打电话说的。”
何贝子一惊,“他跟你打电话了!”这话说得旁边离得近的老学员们都眼中八卦之火大盛。
“是呀。”念小楼一脸无所谓的说。
“说什么了?”何贝子问,“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呢?”
念小楼有些苦笑说,“他说要跟我切搓一下。我跟你说有什么用。我能怕他吗?”
何贝子,“……”她倒是真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