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丁浩昌、丁敏秀父女身旁。不会武功,没有任何防范丁氏父女,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千辛万苦救了三只白眼狼。“小伙子!你还有什么事啊?”心地善良的丁浩昌仍旧笑呵呵地问道。“老人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天偶然听到您和您师侄说起《御兽宝典》,我十分好奇,您看您能不能把它,或者您的对这本秘籍的心得体会,借给我研究研究啊?”岐男扬之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什么?你想要《御兽宝典》?小伙子,做人不能忘本啊!我和丫头好心救了你们,现在你们不但不知感恩戴德,反而打起我师门秘籍的注意,是不是太过分了?”丁浩昌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呵呵!老人家!我们当然十分感激您和令爱的救命之恩,不过这《御兽宝典》对我们异常重要,所以还请您老成全。当然,我们可以不要原本,只需手抄一份即可,同时我们还有重礼相赠,您看如何?”岐男扬之一脸奸笑地继续说道。“哼!休想!我师门重宝,怎可容外人觊觎!你们走吧!”丁浩昌见岐男扬之继续纠缠,当即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八嘎!愚昧粗俗的支那人,不要不识抬举!”脾气暴躁的藤川正雄高声喝道。“啊!你们是日本人?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救了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就你们还想打我师门重宝的注意,就别做梦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们透露半点消息!”丁浩昌一脸懊悔,十分坚决的说道。“咔!”一声衣襟撕裂声音传来!“啊!”一声少女尖叫声随之响起!“死老头!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岐男扬之彻底撕碎了伪装,面目狰狞的说道。“休想!”丁浩昌身子剧烈颤抖,气得几乎胡须倒立。“咔!”“啊!爹爹救我啊!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生!”已经被撤碎上衣,露出洁白细嫩肌肤的丁敏秀立刻花容失色,尖声叫道。“我再说一遍,老家伙,你到底给是不给!”岐男扬之贪婪的看了一眼丁敏秀裸露的上身,一脸淫笑!“畜生!你们这些挨千刀的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丁浩昌略显单薄的身躯已经抖成一团。藤川正雄此时已经解开衣服,露出布满胸毛的上身。“你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我在最后问你一遍,《御兽宝典》你交还是不交?”岐男扬之穷穷极恶地说道。“哈哈哈!秀儿,女子失节事大,为父对不起你,先走一步了!”说完,丁浩昌用力咬断了舌头,一股鲜血从嘴角汩汩流出,整个身体一歪倒在地上。“八嘎!你这个老匹夫!你死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女儿!”岐男扬之看到躺在地上的丁浩昌气急败坏地喝道,“藤川君,你要当心,不能让这个姑娘再发生意外了!”藤川正雄冷冷一笑,左手用力掐住丁敏秀的下巴,防止她也咬舌自尽,“姑娘,我希望你能放聪敏一点,我耐心是有限的!”此时,丁敏秀整个身躯剧烈挣扎着,屈辱的泪水滑过脸庞,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藤川正雄见状,眼中凶过一闪,右手猛然间撤下了丁敏秀下身的衣服,让后把她压倒在上。半响之后,藤川正雄、岐男扬之、矢野键三人发泄完兽欲。赤身**的丁敏秀一脸死意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岐男君,那个老家伙已经没气了,这个支那女子也完全没有了生存的意愿,《御兽宝典》我们还没到手,这可怎么办?没有《御兽宝典》我们就无法对付穆函,还有他的精锐部队啊?”藤川正雄有些丧气地说道。“藤川君!不要着急,既然我们从她们嘴里得不到《御兽宝典》的下落,不是还有那个叫什么云天的少年和他的师傅吗?我们可以沿着这条线索去找!”岐男扬之也是一脸不甘地说道。由于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现在说的是日语,别的丁敏秀没有听清楚,但是她清晰地听到了“云天”二字,知道这个灭绝人性的日本人又想通过她的爱人继续寻找《御兽宝典》的下落。于是她默默的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一行字,然后猛地抬起头,重重地朝地上猛磕,顿时脑浆与鲜血流淌出来。“八嘎!这个愚昧的支那女人!”离丁敏秀最近的藤川正雄擦了一下溅在身上的血迹,恶狠狠地咒骂道,“晦气!真是晦气!”但是他没有注意到丁敏秀身下的字迹和她抓落的藤川正雄的特战服上的袖章。“藤川君,我看那个云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到来!我们还是现行撤离吧!岐男扬之捂着鼻子说道,“矢野君,你先埋伏在这里等候那个叫云天的少年,等我们派出人马接替你之后,你再返回我身边。”“是!少主!”说完,矢野键纵身一闪,凭空消失了。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二人走出庭院,沿着一条蜿蜿蜒蜒地山间小道,向山外走去。回到奉天军营之后,藤川正雄立即派出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小队,连同岐男扬之先派来的三名忍者返回秘密山谷中,埋伏在茅草屋周围。就这样,又过去了10天,丁氏父女的尸体已经完全腐烂发臭了。等着纪云天上门的日本小队长,向藤川正雄报告了这一情况。藤川正雄没有多想,指示埋伏的小队长,不要做出任何变动,如果那个叫云天的少年上门,这样更能激起他的怒火,也能更加顺利的得到《御兽宝典》消息。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这天纪云天携带着一株七品灵芝兴高采烈的来到秘密山谷中。隐藏在茅草屋周围的日本兵和三个忍者打起了全部精神,像饿狼盯着羔羊一般注视纪云天。身为医者,纪云天还没有走进庭院就问道了浓重的尸体腐臭味道。但是满心欢喜的纪云天倒也没有多想,他还以为是师叔搞什么病理研究呢!他就连庭院当中的浮尘也没有注意到。“师叔!秀儿!我来了!”纪云天捂着鼻子,走进茅屋中,立刻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