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在登场之前,仰来了一批真正意义上的造访者。
来的都是国人,为首的瘦高汉子一张刀条脸,眉眼阴森,挤出的笑容很假,犹带着三分傲气“陈兄弟,初次见面,我是袍帮二当家的。
敝姓沙,沙成海。明人不说暗话,袍帮跟陈兄弟有点误会,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解开这个结。不知道陈兄弟能不能给点时间,我们谈一谈?”他抱着拳,目光炯炯地等着对方的反应。
“我该说慢走,还是去你妈的?”陈默把大船舱门挡得严严宴实,连最起码的先礼后兵都省了。
沙成海脸色一变,强自压下怒气,抬手示意身边跃跃欲试的随从不得妄动“袍帮在国内确实没什么名气,不过总算是老字号了。姓沙的跑江湖几十年,即便到国外也有大圈朋友给三分面子,没想到今天刚来陈兄弟这里,就碰了一鼻子灰。这话要是传出去,说不定好些人还不会信,呵呵,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也姓沙,跟沙人屠是亲戚?”陈默没理会后浪前浪那一套,同样这句话已经有许多老家伙在他面前说过了,最后结果都差不多。
沙成海一怔,点头“是沾点亲。、,
“沙人屠火化那天你去了?从几十层楼上被我扔下去,肚子都爆了,化妆师怕是缝了不少针,才能把他推出来见人吧?”陈默的问题恶毒无比,语气却很随意,就像在问对方吃没吃过饭。
沙成海就算是泥人这会儿也成了炸药包,脸上忽青忽白,眼中凶光大盛”“伸手不打笑脸人,陈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默咧了咧嘴。
后面那些怒火正旺的袍帮汉子,也没看到陈默有什么动作,沙成海就突然飞了起来,从他们头顶掠过,重重跌在地上蹬直了腿。
二当家的连毛都没少一根,只不过脑袋已经变得像个被踩过一脚的生煎包,奇形怪状不说,还在往外淌着汤水。
随行者中看上去最强壮同时也是长相最凶的一人,愣了半天,才狂吼着向陈默扑去。银河方面连电话都不允许会员携入,更别说是火器了,他跟陈默一样就只有赤手空拳。
光是这一点就已足够要命,等他意识到自己似乎不够理智时,这才发现同伴全都站在原地,没有一个跟着行动的。
于是又是“啪嗒”一声,还活着的袍帮成员全都发起了抖。
“真找我有事,换个会说人话的来。”陈默转身回了舱内,留下一帮家伙面面相觑。
谁都没料到他连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给沙成海,就当场出手杀人,谁都不敢冲进去报仇。
众人抬着两具尸体回到贵宾居住区,袍帮大当家白老雕思付片刻,让手下把哥罗塞姆负责人请了过来。
“这个我们恐怕不方便插手,毕竟都是银河的贵宾,这属于你们之间的私人纠纷。”负责人名叫汤姆,白白胖胖一张圆脸,见谁都是笑嘻嘻的。
“私人纠纷?汤姆先生,我们远来是客,银河这个主人家连客人的安全都保障不了,那还谈什么打开门做生意?”白老雕颇为不快。
“据我所知,好像贵帮跟陈默先生以前就有一点不愉快,这次来哥罗塞姆,只不过是事件后续。”汤姆保持着微笑,淡淡说道。
“我们聂老先生刚开通了白金会员,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待遇吗?”
白老雕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要说白金会员的话,陈默先生那边有两位。”汤姆恭谨地回答。
白老雕呆了呆,瞪眼半晌,终究还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长长叹息了一声。斗狠斗不过,比钱又没对方有钱,他现在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跟陈默将对话进行下去。
“我们可以试着在当中调停,毕竟两边都是银河的尊荣贵宾,作为主办方,我们还是有责任稳定局面的,只不过方式肯定会委婉一些。”汤姆提出建议。
“那只有这样了。”白老雕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如此窝囊过,但现在的形式却逼得他不得不低头。
袍帮一行人再加上汤姆带的银河警卫,浩浩荡荡已不下数十。到了泊船处。汤姆先打了个手势,示意白老雕稍安勿躁,清了清嗓子叫道:“陈默先生在吗?我是哥罗塞姆大赛组委会的汤姆,有事想要找您。”陈默从黑沉沉的舱中走出时,之前来过的那些袍帮成员全都在不由自主地后退,腿脚也打起了哆嗦。这煞星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满身的酒气,左手右手各搂一个女孩,都是美到可以上海报的那种。
对于银河警卫而言,这两个女孩并不陌生,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雌兽般的她们竟会有如此温驯的时刻。
“又是你们?”陈默看着袍帮众人,打了个酒嗝“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巴巴地赶着来送死?”汤姆见他目露凶光,手也从小妞腰间慢慢松开,赶紧拦了上去:“陈默先生,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调停矛盾的,有点不自量力,不过现在赛事已经步入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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