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杨丹心而来?”
白袍青年冷冷道:“不错!我是来收回自家的东西!杨丹心必死!你们是一起上还是单挑?划出个道道来!”
“你们给我闪开!让我来会会这狂傲之徒!”发话的是铁笔判官肖正,只见他手拿判官笔怒目圆睁蓄势待发。
围着白袍青年的人立刻往后退,让出了一个大圈。
白袍青年冷然道:“本公子手下不斩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你大爷就是铁笔判官肖正!十几年前就是你们这鸟组织毁了我家,抢走了我女儿,至今下落不明。本大爷千辛万苦找了你们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有点眉目。小子,拿命来!”铁笔判官肖正说吧便使起了一招穿喉,带起强大劲风快速绝伦直穿白袍青年的咽喉。
白袍青年闪得快,铁笔判官肖正攻得更快,而且穿、点、挑、刺、戳招招都是只攻不守的拼命打法。白袍青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拼命打法,也显得有些手脚无措。毕竟白袍青年的功力远在铁笔判官肖正之上,十几招之后也就找到了对付肖正两败俱伤的打法。只见那白袍青年在肖正一招用尽二招未出之时,一跃而起,一个筋斗,头下脚上施展出玄天剑法,电光火石之间肖正的两支铁笔被白袍青年的承影剑削为两段,同时左掌直击肖正脑顶门。肖正慌乱之间举手相迎。就在肖正和白袍青年两股劲风即将相触之时,刘天龙打出流星锤缠住肖正的腰一拽,肖正顺势一滚,刚好避开白袍青年向下的一击。“轰”的一声巨响,白袍青年左掌击下的劲气与地相触,尘土沾起,地上立现一个土坑。好险!要是肖正刚才与之相抗,定会落得个筋断骨折。在场之人无不为肖正拽着一把汗。还未等白袍青年落地刘氏双雄便跃出场来,前后夹击。老大刘天龙使着流星锤,缠、绕、抡、砸、摔、击、收放自如,上打朝天三柱一支香,下打黑狗来钻裆;左打青龙摆尾,右打猛虎翻身。老2刘天虎使着九节鞭,人鞭合一,步法稳健灵活,时而横扫前滚,时而如棍飞舞,动人各异千姿百态,巧缠快放,绕体转出,鞭鞭着响,顺势而发,变化无穷,令人眼花缭乱。两弟兄的巧妙配合,一时间竟把白袍青年逼得手忙脚乱。
白袍青年在战圈内闪展腾挪,险象环生。突然白袍青年一声大喝,身体象一只转动的螺陀,承影剑舞动的光圈绰绰生辉,罩住了白袍青年。正逢刘天龙打出的一招流星赶月和刘天虎抛出的一鞭。只听嚓嚓的两声轻响,刘天龙的流星锤头和刘天虎的九节鞭头不翼而飞,流星锤头砸在了管鹰的下人祥娃的前胸,祥娃当场气绝身亡,九节鞭头则飞向房顶,将房顶穿了好大一个窟窿,飞出房外。场边看热闹的人一时哗然,纷纷退出了堂外。
白袍青年气定神闲的站在了那里,将承影剑“唰”地一声插进了剑鞘。刘氏双雄则愣在了当场。
“刘家兄弟,你们暂且退下!让管某人来领教领教公子的拳脚。”管鹰上场招呼刘氏双雄。
刘氏双雄悻悻地退下了场来。
管鹰抱拳做了个起首势,而那白袍青年则侧身而立显得十分狂傲。管鹰大喝一声,一招猿猴入洞直逼白袍青年。这通臂拳讲究催探抖弹,脆快似鞭,圆径相依,以短卫长。管鹰号称飘风铁臂震江湖,自然是以脚下的灵巧和硬如钢鞭的铁臂见长,最适应近身搏斗。而白袍青年则施展闪展腾挪之法,见招撤招不让管鹰靠近。二十几招一过,白袍青年突该拳路,柔身而进,以肘见长,或撞或挑或击或砸,顷刻之间管鹰连中数招口吐鲜血。
眼见管鹰受伤不轻,通臂门主渣通天从座位上一跃而起,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凌空飞渡,一把拽住管鹰的胳膊将管鹰提出了战圈之外,并顺势一送,管鹰便被轻飘飘的落在了一张椅子上坐着。渣通天道:“小子还有两下子!不愧是欧阳玄的传人!老夫来领教领教!”
白袍青年傲然道:“好说!放马过来!”
渣通天道:“小子,你是晚辈,老夫不与你计较!老夫先让你三招。”
白袍青年怒道:“老匹夫!休要张狂!看招!”一掌标出,直指渣通天的咽喉。渣通天刚一闪身,白袍青年顺势削下,直削渣通天的肋部,渣通天向后一退刚好避过,白袍青年紧跟一招直捣黄龙,左拳直击渣通天颤中。渣通天将身躯一侧巧妙避过。
渣通天道:“小子,三招已过!老夫可要出手了。”还是管鹰使的那些招式,可渣通天使出却威力倍增,劲道浑厚之极,招式绵绵不绝。刹那之间就过了四五十招之多。
白袍青年顿有力不从心之感,忙一闪身,一跃而起一个筋斗双掌直向渣通天脑顶门击击来。渣通天举掌相迎。两股劲气相撞,“嘭”燃一声巨响,白袍青年借势穿破房顶,飞出道:“多谢相送!本公子告辞了!”
渣通天顿时被气得吹胡瞪眼,没想道白袍青年会来这么一手,让他逃之夭夭。
白袍青年离开后,渣通天来到管鹰身边,用手搭住管鹰的脉门,良久欣慰道:“还好!只有点轻微的内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我得马上去一趟府衙!叫府台大人多派些人手保护杨丹心!”管鹰道“他可是我们白道的救星!”实际上管鹰有些后悔那天给府台大人说的那番话,他想去说服府台大人放弃对杨丹心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