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酝酿了还一阵,身心平静下来,才慢慢走过去。
这时,服务员已经送上来了一罐山参土鸡汤。一人面前盛了一碗。因为喝野山参对身体加快吸收天地灵气有少许帮助,所以几个月来白小天一直坚持用野山参泡茶。他喝的虽然只是20克的野山参,但也比这些小参强多了。
因此尝了俩口,他就停下来了。
没想到石建强还真是一大嘴巴,张嘴又来了:“不习惯吧?这儿都是正宗的野山参,第一次入口是点怪怪的,多吃几次就习惯了。这可不是那些路边小店说是山参其实都是人工种的参。”
白小天白眼一翻,很想问问:“你身上有几个钱啊,敢在我面前这么狂?”不过看了旁边的白兰一眼,还是忍住把话咽了下去。这样是公然闹起来,还不得把小丫头伤心死。不过,小子,我很负责的说:你死定了!白小天想好了,他不把这个狂的没边的家伙偷成连路边的小店也不敢光顾的穷光蛋他就不离开中海了。
石建强一边说话一边喝汤,白小天翻白眼的时候,石建强正低头喝汤,因此并没有看见他的反应。一旁的白兰却是看到了,尽管白小天很快恢复正常,她的眼神还是一黯。
“听小兰说你现在在做仓管,一个月才一千多?要不你到中海来吧?”石建强喝了一碗鸡汤然后飞快的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吹了吹,然后一口喝了半碗,这才又说道:“我爸名下有好几个公司,太高的话我不好说,月薪两千五以上肯定没有问题。哦?对了,你是本科吧?”
白小天真的很无语了,你的自我感觉乍这么良好呢?从头到尾他就没称呼过白小天一句,哪怕你叫个名字起码也算有点基本的礼貌吧?而且这介绍工作的语气好像在施舍一般,别说我另有隐情。就是我和以前一样。我也宁愿赚我的一千五。白小天现在已经不是气愤而是几近愤怒了?他把他当成什么了?救世主吗?
想到这里他瞪了白兰一眼,白兰的目光和他一碰,立刻躲开,低头喝着碗里的汤。尽管他不想怀疑小妹地人品,但这个家伙如此的表现实在是让他不能不怀疑小妹也变成了一个物质女孩?
当然即便是以前他也不觉得追求物质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是普通人嘛,谁不希望自己能吃好一点、穿好一点。住好一点,出行方便一点呢?就算是男女找朋友,在同等条件下选择经济条件更好的,那也无可厚非。但是对于那些把物质当成唯一追求,为了选择好的物质生活,可以放弃尊严、自由乃至一切的人,他是极端鄙视的。因为人和一般动物最大地不同就是人是有思想的。
想到这里,他左手放在桌下,屈起左指一弹。一道真气发出正中了石建强左腿的膝盖。“哎呀”,他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住的一软。头直接栽到汤碗里去了。尽管碗里已经没有什么汤了,但是整个脸、还有部分衣服上还是溅了不少。
还有几滴飞向坐在他对面地白小天。只不过白小天右手正拿着湿纸巾。顺手一挡。当真是风雨不透。
石建强左手揉着左腿膝盖。右手则使劲地揉着脸部。脸朝下磕在碗上。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整个牙床都撞得生痛。左边地嘴角也破了。他“嗤嗤”地吐着冷气。
白兰也赶紧拿着纸巾帮他擦着身上、脸上地汤汁。
白小天倒是一勺将碗里仅有地一筷鸡肉舀出。放入嘴里然后将汤一饮而尽。接着一边使劲地嚼着嘴里地鸡块。发出“吧唧吧唧”地声音。一边从罐里舀汤。
“我去下洗手间。”好一阵。石建强撂下一句话有些狼狈地离席而去。
白兰本想跟着去。可看了看白小天又坐了下来。
“麻辣烤鱼”。侍者将烤鱼放下,然后在菜单上一勾离去了。
“不错、不错。外焦里嫩地,比路边的小店好多了。”白小天尝了一筷子笑嘻嘻的说道。
“哥。建强嘴巴是不会说话,但……其实他心挺好的,真的!”白兰结结巴巴的说着
“挺好挺好。”白小天将一根鱼刺吐出:“比以前的那几个小子好多了,起码有钱嘛。”
白兰高中的时候就有不少男生给她写情书。高一时甚至还有几个小子干脆在上下学时缠着她。白兰实在没办法了,又不敢告诉爸妈。那时候爸妈已经双双下岗。妈妈每天就在街边卖卖冷饮和茶叶蛋,爸爸则蹬三轮车给惹送货。从早到晚忙得要死,已经够操心够烦了。她就悄悄给当时在上大三的白小天打电话。白小天地高中同学任强的哥哥任方就在学校所在的派出所里做片警。白小天给任强打了电话。然后任方就出马把那几个小子都教训了一顿。白兰这才清静了下来。
白兰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发白。
“我爸名下有好几个公司呢?”白小天学着石建强的语气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不会有上市公司吧?”
“哥,不是你想得那样!”白兰咬着嘴唇。眼睛有些湿润了。
说话间。侍者开始源源不断的上菜了。
粉丝蒸扇贝、银鱼炒蛋、铁板田鸡……流水般的送了上来,白兰几次开口欲讲。可是侍者不停在身边走来走去,又住了口。
很快石建强回来了。
“喝点什么酒?”他问道,说完又自言自语:“眼看都快十一月份了,天还这么热,看来也只能喝啤的了。”
白小天用勺子舀了一勺银鱼,左手一摇:“我不喝酒。”
“不喝酒还叫男人吗?”石建强说着手一招:“四瓶啤酒。”说着又对着白兰说道:“你喝果汁还是果珍?”
“不用了。有汤呢。”白兰笑了一下。
一勺银鱼很快吃完了,侍者提着四瓶啤酒走了过来,往桌上一放,然后拿出笔就要在菜单上勾。白小天却懒洋洋的说道:“我不喝酒啊。”
“不是吧?”石建强愣了一下,又重复了那句:“不喝酒还叫男人吗?”
“你以为你喝了酒就是男人吗?”白小天拿起一个扇贝吃了起来,余光看见白无极这个老家伙一晃一晃的在前面不远地空桌上坐下了。
石建强嘴巴张得老大,脸色先是发白然后发青。接着变红又发紫,嘴里的气息也越来越重,整个脸迅速快憋成猪肝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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