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再以杳冥修士的身份降临,只怕又是另一个结局,只是事已至此,再假设也无意。
问清楚了几人并非是被诱惑主动投敌,而是被制住之后的妥协投降,靳秋还是松了一口气,即便是血河魔教手段多样,但毕竟被动和主动的差别甚大,而且还要先生擒活捉,这就难以普及,危险不小,但还没有危害到整个凝元层次,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于是靳秋又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并恰到好处的演戏设伏?”
若是没有准确的情报,靳秋绝对不会相信真得有这么巧,所以必须要问个清楚,只是这几人面对血河魔教之时,畏之如虎,被控制之后,几乎是令下即行,根本没有半点抵抗之心,但似乎并没有畏惧同为正统修士的靳秋半分。
哪怕之前被靳秋杀的丧胆,也只是因为战场之上摒弃一切的硬碰硬,也来不得虚假,但他们不认为在有旁人在场,即使是同队同伴,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毕竟正统修士还要讲个影响。
况且他们也确实是被迫的,是事出有因的,并不是真要背叛整个中州修真界,况且也没有造成血案,染上同道的血,所以对于雪晴的好言相问,并不介意哭诉吐露一番,但对靳秋近乎命令强迫的态度并不认可。
只是因为靳秋毕竟是展现出来杳冥境界的高人,他们反感,不愿意配合,但也绝对不敢顶撞反驳,只是以沉默的态度表明不合作的意愿。
这就是他们普遍的心态,也正是中州大部分修士印象中的形象。但那也要看人,顾忌着自己名声,并且还要维持人望的话,自然不能做出伤害自己人的事,哪怕这个自己人要打个问号。
但靳秋是真得没有这个顾虑,虽然他没有聂刃那般肆意妄为,在平和时期,就经常袭击一些落单,或没有背景的散修,以壮大他的飞天血蛭,这种做法,其实跟血河魔教本质上没有半点差别。
但他做的隐秘,又不留把柄,即使露了风声,有人找他的麻烦,他也识趣,自动的躲回摩云岒,等风头过来,才敢出来活动,所以许多修士对聂刃也是恨得不行,但毕竟只是个例,而且从未逮住他的铁证,再加上有强大的后台,所以风浪也有,但都被压了下去。
只是这种事肯定不会被拿到台面上来说,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过,就算有谣传,也是微弱的很,显然是有人有意识的压制这个声音。
既然聂刃都能在平和时期如此,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期,在血河魔教全面攻击的今天,再加上这几人投敌的事实,无论什么原因,靳秋处置了,其它人没有半点话可以指责,因为先前可是这几人联手血教余孽要置靳秋死地,这可是生死大仇,谁都不能阻止,否则一概视之。
就连当初靳秋重创霜无雪,这一场恩怨,天云门掌门都只是保证在山门之内,他会限制,但不会压制这等私人恩怨,就像掌门所言,无论开始的原因是什么,既然结下因果,就要解决,旁人是不好压制的。
靳秋想到这里,眯起眼睛,看着几个有些天真的凝元,挑明之前,还胆战心惊,挑明之后,反而心下安定,还搞出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是欺他不敢在雪晴面前下杀手吗?
靳秋眼中寒光一闪,凝气成剑,虚握真元剑,横剑一斩,直接将为首的褐衣中年之头颅齐颈而断。大好一颗头颅滚落到地,胸腔热血将边上两人喷了一身,这才歪倒。
而锋利之极的真元剑连一滴血都没有沾上,只是方才横斩之时的寒光,让所有人凛然生寒。
而雪晴惊呼一声:“师兄不可”
只是靳秋动手之快,哪怕雪晴之前有过经验,此时也来不及阻止,话音没落,就已经晚了。
靳秋散了真元剑,这才对雪晴说道:“到现在还冥顽不灵,包庇血河魔教,什么消息也不透露,真当自己是无辜之人,还是认为可以抹消之前的一切,当作没有发生。”
却是靳秋太过狠辣,已经突破了她的底线,之前灭杀的还是敌方血河魔教正牌弟子,她纵然不悦,但还能忍下,但这可是郢空山出来的同道,即便犯了错误,也不用这么狠吧。
不管雪晴有些惊怒愤慨的脸色,这才对有些呆滞的余下几人说道:“现在你们还要沉默下去吗?若是将血河魔教的布置全部说出来,或许还可以抵消你们的过错,否则这人就是你们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