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眼看得这伦文叙笑意吟吟的将一路上发生的事,都娓娓道来,温羽安脸上没有表情,只不过心里着实将伦文叙暗骂了一顿:“这小子,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什么话都说,什么叫他们两人十分推崇,岂不是说自己两人揣度外人前来。原本是要去杨眉剑那里打扰,结果被两人弄到这里来了。这不是成心制造不愉快吗?合着两人不敢带外人叨扰杨眉剑,却敢来这里。”
“难道这小子看出什么由头,趁机制造矛盾,扩大自己两人跟寒秋之间的裂痕。还是单纯的看出这寒秋方才似乎有所感悟,结果被一行人打断,把责任推给自己这个同门,而不是他们这些个外人。这样一来,即便是没有收获,也不会一来就得罪这一看就知道气度不凡的‘高人’?”
就在温羽安腹诽的时候,靳秋开言道:“两位师兄怕是错信传言了,对师弟我也太过错爱了,我有多少本事,自己还不清楚。还有几位法相宗的师弟,也是过誉了,我也只是天云门中一个普通的弟子,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也就是外出行走了几年,得了少许机缘罢了。诸位也知道,在这修真界中可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哪一个声名显赫的修士,不是血战连连,再或者做出一番大事,如此才有让人津津乐道的事迹流传,你们仔细想想,你们认识的人,哪一个不是如此,但你们可曾听过我做了什么大事,哪怕一星半点,恐怕也没听过吧。”
“虽然我确实有些手段,但太过赞誉,怕是捧杀我也,所以我是当不得。至于什么指点提携,却也休提。不过远来是客,随意聊聊,倒也无妨。”
靳秋虽然不知道这一伙突然到来的人有什么意图,但对方自己倒是交代清楚,对于温羽安和风厉两人的用意,靳秋懒得猜测,也懒得理会。至于法相宗的几人,只当是闲聊,消磨时间,算是相互认识,倒也不差,至于更多,靳秋就不奉陪了,倒是从对方那里听到,似乎这法相宗要联合几大势力做一件大事,靳秋倒是有几分兴趣,但也不急切,山门随后肯定会公布下来的。
伦文叙反而不信道:“寒秋师兄太过自谦了,虽然那些声名显赫的,自然是有实力,但同样也有实力强大,却声名不显的隐士高人,远得不说,就说贵门杨眉剑师兄,如果不是在那水幽府夺取那元光洗礼的资格时露面,恐怕到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厉害,还有那水云殿雪晴,虽然没有怎么出手,但蔺如意师兄却是对我等说过,这人天生的修道胚子,赤子之心,修行起来就如喝水一样简单,可见她是一天资横溢之人。”
“而我今日见到寒秋师兄,只是感悟之余威,便能让我等心生凛然,管中窥豹,由此可见一斑。而温师兄所言肯定也不会是空穴来风,纵使夸张几分,也绝对是让我等敬仰的了。如果寒秋师兄看不上我等,不愿结交,也是当然。”
靳秋也不在继续自谦,未免过于做作了,只是笑道:“看来伦文叙师弟感觉很敏锐啊,不过方才只是偶尔为之,做不得数。我也不跟你争辩这些,自家的水准只有自家清楚,就像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不用和谁比较。你如今将我和蔺如意、杨眉剑相比,却是不妥。”
伦文叙歉意的笑了笑,却是认为靳秋虽然也不差,算是少有的英才,但毕竟跟声名远杨的蔺如意差距还是很明显的,估计就是跟杨眉剑还要逊色一筹,毕竟这两人都接受过元光洗礼,前途光明,怎么说也比靳秋这样的隐士型修士要强。
是的,在伦文叙心中,纵使蔺如意和杨眉剑是同层次的人物,但也是有高低的,不论是同出一门,还是事迹经历,他都认为蔺如意是这一层次中最顶尖的,其他人还是有稍许不及的。
方才赞誉,也只是初次见面的客套,毕竟第一次见面,总要气氛友好,才有深谈的机会,就算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悸动,也改变不了他根深蒂固的想法,所以对靳秋自承不能与之相比。伦文叙倒绝对这人感觉不坏,起码还算有自知之明,没有骄狂太甚,也没有虚伪过狠。
其实靳秋只是在说自己已经是杳冥中人,又怎会跟一群凝元修士较劲,不是一个境界的,根本没有可比性,无论这伙凝元修士潜力多高,实力多强,境界上的差距足以抵消一切。况且靳秋也说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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