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接着有人猜。
“笨猪。”徐子陵加重了语气的评价。
“花树。”小娟姑娘猜。
“唔……”徐子陵看了一眼她,让她以为猜着了,正想欢呼,谁不想徐子陵向她伸了根小尾指,道:“小笨猪!”
“包括花树在内一切花草树木。”馥大姐豁出去拼了。
“唔?”徐子陵又掉头去看她。看得她心里发毛,小手直绞衣角,小脑袋也低下了,不安地问:“还不对吗?”
徐子陵哼道:“当然不对!大笨猪!”
“他那个答案肯定不是这样的。”商秀珣隐隐捉摸到一点规律性,虽然抓不住重点,可是她知道徐子陵绝对不会问表面可以知道的东西,肯定有什么隐晦的东西在内的。她想了小半天,忽然欢呼起来道:“哎呀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说。”随着徐子陵的声音,大家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商秀珣。
“一个生出叫做‘花’这个名字的孩子的母亲,她是一个人,不是花花草草!”商秀珣得意非凡地扬起了小拳头,她那笑容绽放,小白牙闪着洁白的光芒,与肤色相形益彰而更显活力,小琼鼻上皱折轻轻,让人情不自禁神魂而牵引,美眸闪着黠慧之光,让她整个人更是奇魅神秘光彩照人。
“说得……”徐子陵大力地拍手,让众女激动得个个击掌而庆,个个欢呼而雀跃,大家都为好不容易胜了一仗而兴高采烈,可是徐子陵却拍手拍个不停,让众女莫名其妙,只听徐子陵缓缓接下去道:“说得……真是那个…大错特错啊!”
徐子陵一番如此的反常感慨,差一点没有让表错情的众女摔倒在地上。
“不对吗?”商秀珣奇道:“不可能,你那说,不是人,那是什么?”
“请商场主先行承认自己是一个笨猪,至你愿意成为小笨猪还是大笨猪都无所谓。”徐子陵解释道:“因为就算是小笨猪,也会有长大成为大笨猪的一天的!”
“打他!”这一回商秀珣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众女马上就大力声援道。
“正确的真理总是会受到野蛮的错误攻击的!”徐子陵满面悲伤地道。
“说。”商秀珣一听,强忍着笑意,努力板着脸,吓唬道:“说出来,如果听出你是胡弄我们的,那就该打!快说吧,宽容的本场主给予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前提是你先说出正确的答案!”商秀珣学着徐子陵的口吻,故作一本正经地道。
“好吧。”徐子陵黯然地道:“谁叫你是场主呢!还是那么喜欢打人的场主,我敢不说吗?”
徐子陵显然很委屈,可是他越是这样,众女就越是爆笑,就连故意板着脸的商秀珣也不例外,那小脸一下子冰雪消融,再也坚持不了,一下子笑得百花绽放,天地尽开颜。
“其实花的母亲是。”徐子陵忽然带了点鬼崇,压低声音警告大家道:“这事关他人名节,大家记得不要随便传人是非啊!”
“废话什么?”众女大乐,齐声道:“说。”
“啊,其实花的母亲就是……”徐子陵伸手在书桌取过一物,示在众女面前,道:“就是‘妙笔’!”
众女想像力不错,可是没有谁能想像到徐子陵手中的一会笔跟‘花’有什么母女母子的血缘关系,不论是人之中叫做‘花’的小孩子,还是真正的花草树木的‘花’,都跟一枝笔毫无关系。不过她们虽然面面相窥不得其解,倒也没有责疑徐子陵是错误的。
因为在她们的心目中,虽然徐子陵是一个可恶的家伙,可是他的话却总是对的。
“不明白。”商秀珣不满地道:“我完全不明白,姐妹们,我们是不是需要卫公子给我们解释一下啊?”
“要啊!”众女一看场主发话,马上跟着起哄。
“一群小猪。”徐子陵看大家还反应不过来,马上大笑而骂道:“说你们笨还你们还不相信!这么简单的东西也不明白,这还不是笨吗?大家想听解释?好,听听也好,听听大家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聪明了!我的解释是,这个花的母亲的隐喻来自一个名句,妙笔生花!你们总不会没有人连‘妙笔生花’也没有听说过吧?”
“妙笔生花?”商秀珣一听,马上明白过来了,她更是不依,大叫起道:“等等,妙笔生花不是那个意思啊?你狡辩!”
“你太笨!”徐子陵不客气地回敬。
“我真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馥大姐幽怨地哀叹道。
“我也是……”小娟姑娘同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