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刘仆裴侍郎、魏侍郎都在父皇和母后面前一力推荐你,孤想,凭这几人的推举,凭你的才学,还有技艺,若是领军出征,一定会有所建树的,孤看好你!”
“多谢太子殿下的厚爱,若是出征,末将一定拼死杀敌,为国立功!”刘逸不卑不亢地说道。
看到刘逸并没因为他的这些话而出现什么特别感激的举动或者言语,李贤显得有些失望,但也对刘逸更有好感了,再说道:“易安年纪,心不一般,孤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人,难得难得,孤甚是好奇和敬佩!”
“家父自幼教导,作为军人子弟,应当站如松,坐如钟,言辞俱应有军人本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刘逸一本正经地瞎扯,把这些都说成是父亲的教导,反正李贤已经没地方去找人对质了。
“好一个军人本李贤击掌赞道,“孤还是第一次看到军人本è与文人的婉约这样完美地结合在一个人身上,易安,你这般人物,放眼我大唐,真的是绝无仅有!”
“太子过奖了,末将甚是汗颜!”刘逸对面前这个李贤挺是有好感,听上官婉儿说,在自己父亲的事上,李贤也出过不少的力,数次在李治与武则天面前请求给予自己的父亲重奖,当日还当堂与明崇俨争辩,但今日召见自己,竟然没有一句说这事,不以这些事为拉笼自己,这李贤做事还挺有头脑的。
李贤笑笑,“易安文武之道如此出众,孤觉得只委以一个检校千牛卫中郎将的职,实是太委屈你了,待过两日,孤定当上一折子,向父皇和母后推荐你另任职,任更适合你的职位,想必父皇和母后一定会同意的!”
刘逸有些傻眼,李贤这赤luǒluǒ的示好,用意也太明显了,自己岂是如此见风使舵之人,何况如今武则天与李显还有矛盾,若李贤想用一些手段把自己拉笼过去,那自己的麻烦事就要来了,还有,李贤这样公然与武则天叫板,要建议自己任其他职,不是与武则天唱对台戏吗?要知道,在武则天的授意下,自己刚刚升任中郎将不久的,李贤现在这样挑战武则天的权威,那会有更大的麻烦事的,这事千万不能在再发生。
还有,自己与李贤还是初次jiā往,李贤就对自己这般示意,也好像太不正常了,得多长些心眼!
刘逸当下定定神,再次恭敬地对李贤行了礼,“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只是末将在前不久刚刚升了职,年纪轻轻已经身居高位,又无战功立下,若再谋更高的位,那定会惹来非议的,也会遭到一些人忌恨的!”刘逸直起身,用一种特别的眼光看了看李贤,口气也有些特别,“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此道理想必太子也明白…”
李贤是个异常聪慧的人,听了刘逸的话,脸è大变,示意道:“哦!易安继续说…”
刘逸口气变平淡,眼睛也转向其他地方,“殿下误会了,末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自己以后少一些挫难,平安一世即可,正所谓:忍一时,风平静;退一步,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