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揶揄朝傻傻望着天空的李治道:“唐皇陛下,待日后若有不时之需,可一定不要忘记拓拔巨石这个盟友啊。”
被打断遐想的李治皱了皱眉,微带不爽的嗤笑道:“听说拓拔族长年轻时以狡兔三窟闻名,朕又不是打兔子的,到哪儿去找你?”
拓拔巨石面色一僵,但思及明日李治就要滚蛋了,也赔着笑:“天子但下高原,以后拓拔一搬家迁居就派人前去告诉天子,如何?”
李治哈哈大笑道:“不用不用,朕会自己找的?”
拓拔巨石便又是一阵假笑:“好陛下要来找便来找,小汗躲就是喽”
一时饮罢,两人又齐齐看向本绝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一人——禄东赞,和当初相比禄东赞已经瘦的堪称苗条了,再不配他“矮冬瓜”的雅号,面色枯黄,行将就木,怕是离死不远了。
此时正襟危坐的禄东赞,面皮无波无动,似乎在为自己最后一丝尊严而挣扎,但事实上也许是对曾经至强者的尊重,在场并没有一人敢嘲笑昔日的高原枭雄如今的阶下囚禄东赞,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自己是没资格嘲笑禄东赞的,若不是大唐,自己以前以后都将一直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即使今日禄东赞沦为阶下囚,也不是自己的狗,更不能去打,如今的禄东赞的尊严和肉体都属于胜利者,践踏它们是李治的特权,无人敢冒犯李治。
看着禄东赞面无表情,李治心中倒是有点惊讶莫名,但也自知何故,遂淡淡的笑道:“高原虽好,终非朕久居之地,朕此归长安,不如丞相也和朕一起去吧,也领略一二中原的秀丽风光,说起来丞相怕是有六年没有屡足长安了吧。”
禄东赞本是胸怀坦荡之人,但大非川之败,吐蕃亡国,禄东赞全部都当成了自己的罪过,看似肃然,实则竟是木呆呆的,一时间竟没听清李治的话。
李治却是豁达的笑道:“禄东赞啊,朕也不羞你,到了长安,朕划一片清静离忘之地,你就在那里做山林之隐,想必也是你此刻所求吧。吐蕃已成过去,放你一人留在这片伤心地,让朕情何以堪?还是跟朕回大唐去吧,也算是朕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禄东赞被李治的笑声惊醒,回过神来,浑浊的眼珠自连看也不堪李治,兀自喃喃的道:“中原吗?终究还是去了,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说得拓拔巨石目露精光,李治却是摇头无声的笑了笑,心中又是一阵唏嘘,历史上这个人矮冬瓜当真是个千古风流人物啊。
想到这李治反复看了看禄东赞行头,竟是全身无一值钱的东西,便招人给禄东赞一把宝刀,待见禄东赞没有拔刀,李治方才放下了心思,其实宝刀除了华丽的外表,里面只是一柄木刀而已,纯属李治无聊的试探。要是禄东赞当即拔刀观望,李治的心思怕是又要变上一变……这老家伙不安分啊。如今却是大大的放下了心,还算老实。
看的良久,李治既有点无聊也有点乏了,就独自离座说下去歇息一二,众人巴不得李治这个瘟神闪人,立马起身恭送,竟没有人挽留,让小李同学的那颗心啊,在夜风中左摇右摆惋凉惋凉的,尽是沧桑留下的伤痕……
其时正是日暮,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放在后世,属于七点到九点的黄金娱乐时间段。
李治撇开护卫独自一人漫步在逻些河临时搭起的结盟行辕间,沿着河道一直往上走,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一个华丽的帐篷前,李治怔怔的看着映射在帐篷上的虚影顿时傻了,那婀娜多姿的完美曲线,凹凸有致,不用说是女人在洗澡,是雁儿姐?
李治呆呆的看了片刻,他突然发现那影子胸前的饱满竟是如此硕大,天啊,波*啊,李治贼眉鼠眼的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竟没什么人,便猛地拱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块平时用的明黄色锦帕,蒙上脸踮起脚一点一点的凑了上去,十足的一个采花贼。
可爱的分界线
今天三更,第二更。求推荐啊推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