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人的宝座。多少王公贵女都盯着您看哪,就是……”
“就是怕我,不敢来惹我是吧,呵呵。”钱卿瑛笑的满眼生花,“劳烦梁谙达转呈皇上,臣妾不会让大清朝丢脸的,就是彩头也别让大清朝丢脸才好。”
梁九功脸上的笑就僵住了,其余人等也被钱卿瑛笑的面无人色。
可梁九功还是笑着回道:“钱格格快人快语皇上早就料到的,彩头是一棵五丈多高的七宝血珊瑚树,听说格格想打一套珍珠头面,皇上还特意从私库里挑了一斛东珠,颗颗都有龙眼那么大呢。”
“哎哎,梁谙达您跟我这边来。”钱卿瑛顿时就像得了糖吃的小孩子,全身都洋溢起快乐的笑意,手脚利落的把梁九功拉到一旁,又悉悉索索的从丸药匣子里翻出一个物事来,塞到他手里,悄声道,“梁谙达先试试这次改良的,看效果怎么样,要是吃着不错,就差个小公公来与我说了,我让人给您再送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每次都要……”梁九功虽是这么说着,可手里却把那瓶子攥得紧紧的,上次那药他吃了是极为见效的。
“梁谙达说的什么话,身体不适自然要吃药的,相比起来银子就是王八蛋,呵呵,再说梁谙达也不用担心我仗着这个向您讨要什么人情,这么久以来我可向您打听过什么,抑或是求过什么,若说有要求的,无非是求您一个偏心罢了。”钱卿瑛不由分说的把手缩回来,拒不收受的样子,把话也摊开敞亮了说。
梁九功咂摸了几遍“偏心”的意思,也露出笑脸来,连连道:“格格这般水晶剔透的人儿,又有什么篓子要奴才收拾的哩,奴才这好处倒像是白白收过的。”
钱卿瑛亦抿唇含笑:“梁谙达谦虚了,您老哪次又真的让旁人吃亏,只有您恩泽庇佑旁人的,又有哪个不清楚。”
待将这些人送走,胤禛才追问道:“你送的是什么,梁谙达跟着皇阿玛这么多年,什么宝贝没见过,看他刚才是真的高兴。你还跟他直称我,吓出爷一身冷汗。”
“秘密!替梁谙达保密也是妾身的礼物之一,总之送礼就要送的合时合宜,体贴心意,又要让收礼物的拒绝不了。”钱卿瑛便笑着摇头。
“哦,爷还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是王公大臣没想到,却被你想到的。皇阿玛对你倒是越来越纵容。”胤禛更加疑惑。
“呵呵,那东西旁人还真送不得,送了反而会桶了马蜂窝的,爷就别问了。至于皇上,是因为有功之人要珍玩珠宝对他来说是最轻松的,又不用给官禄爵位,什么都不求他反倒不安。”
“说起来,真的想不到皇阿玛竟然要替二哥收尾打扫,这样的失德竟然也不算什么嘛?”胤禛的神色十分迷惘,又苦笑道,“要不是我们回来后把所有衣物都喷了大量的香水以作遮掩,皇阿玛又会怎么处置我这个儿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