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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不卑不亢,叫人丝毫挑不出错处,却也把柳老爷给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该说什么?责备对方不孝,岂不就是间接说明柳空蝉不应选择对皇上尽忠?这样的话就算柳光彦脑子有问题也是不敢说出来的,可是不说,那就代表了柳空蝉言之有理,柳光彦之前那一巴掌毫无道理可言。
被这几句话给说的哑口无言,柳老爷只得看着空蝉带着丫鬟们不紧不慢的走开了,一转脸看见手捂着脸还有些呆呆的三女儿空鸾,不禁怒从心头起,一脚踹上去:“没脑子的东西,什么时候还不忘那点子谋算,你们是想叫整个柳家陪葬是不是?”
迁怒到别人身上,好歹出了一口闷在胸中的恶气,柳老爷拿着圣旨怒气冲冲的走向内院,这样糟心的旨意还得好胜的供起来,真是堵得人心里不舒服。
柳空鸾先前就被空蝉拉过去挡灾,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雪玉般的脸上此刻已经是肿了起来,本以为父亲一定会狠狠责罚空蝉的,却没想到那个一贯知会委曲求全的二姐姐居然言辞锋利的几句话就叫父亲无计可施了,不但没受什么责罚,还连累自己受到迁怒,被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可不轻,胸口一阵沉闷的痛,好像要吐血一样。
何氏嘴角控制不住的翘了翘,装模作样的拿着帕子按了按嘴角,关心道:“你们一个个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三姑娘扶起来送回去?赶紧拿了老爷的帖子去请大夫回来!”随即走到空鸾跟前,语重心长道:“姑娘家家的若是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叫大夫好生瞧瞧,别落下什么事儿才好,你也是,你父亲本就心情不好,你还不学着空鹂一样躲远点儿,这不是白白受累?”
柳空鹂抱着臂在一旁冷眼旁观,闻言不屑道:“三姐姐向来得到父亲喜欢看重,自然是没女儿这被欺凌惯了的动作机警,说不定还以为父亲会帮着出气呢,也不想想看,女儿父亲不缺,官位名声什么的,可是稀罕的很呢!”
柳空鸾心里恨得要死,她倒霉了这些人一个个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一个假惺惺的关怀,另一个就冷嘲热讽。
最可恨的还是柳空蝉,若不是她,今日自己怎么会这样狼狈?
空蝉带着人回到了自己院子里,晴空终究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哎呦,奴婢可是忍不住了,姑娘您看见老爷和三姑娘四姑娘的脸色了没?真真是大快人心!小侯爷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知道姑娘在家里受了委屈,马上就帮着出气来了!”
有情有义?出气?空蝉不置可否,不管连胜卿究竟是为了什么求来了赐婚的旨意,眼下来看,倒也不是全然的坏事。
晚照到底稳重一些,虽然心中也是大感快意,却没有轻易的表现在脸上:“姑娘今天跟老爷翻了脸,日后在出阁以前却还要在柳家住好些日子呢,您就不怕老爷报复回来?”
柳光彦看着温文儒雅好像个君子,只有真正熟悉的人才知道,那就是个伪君子,什么温文儒雅全是表面上装出来的,说到落了面子报复女儿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这事儿你倒是不需担心。”空蝉捡了一粒葡萄放进嘴里,吐出葡萄皮儿和籽儿:“你也不看看连胜卿今儿临走前撂下的话,这位小侯爷心高气傲的,又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若是老爷胆敢做出什么事儿来,给他知道了绝对不会轻轻揭过的,老爷的官位得来不易,还想着更上一步呢,不会做出那样莽撞的事情来。”
晚照也不过是随口一提,自家老爷是多么谨慎小心的性子,尤其事关自己最为看重的官位,是绝对不会一时脑热做出什么傻事来的。
“这回倒真是亏了小侯爷了,姑娘,奴婢瞧着您似乎也是想明白了,况且这桩婚事已经得到圣上赐婚了,那是绝对不能再出一点纰漏了。”晚照心里还惦记着自家姑娘那点小心思,不无担忧的提醒:“那庄公子虽好,到底是与姑娘无缘的,何况,那人自始至终都没个准信儿,奴婢瞧着可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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