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的执拗,是非要林杝观赏它拉的大便。四小姐一阵皱眉,突然想起这厮方才在床上还用屁股对着自己!擦也没擦就对着自己!那肥屁股倒是挺干净,她知道猫儿都有用舌头当清洁工具的喜好,老舔自己的猫,自然也会四角八叉地去舔屁股……
舔自己**是小事,可、雪、球、儿、刚、才、舔、过、她、的、脸!
一想到此,林杝嫌弃地抬起衣袖在自己脸上抹抹,顺便脚上用力,发誓今次再也不理会雪球儿。她的后脚走得很吃力,因为肥猫拼死不肯松牙,整个猫身就被拖着前进。
一人一猫这般僵持着走了三步,四小姐终究是不忍心和只猫儿过不去,叹了。,回头俯身想要抱它回去洗洗干净再睡觉。谁想雪球儿趁此档口,又咬住了林杝的衣袖,继续将她往草丛那边扯“喵……”牙缝里吐出一声艰难的猫叫。
林杝满头雾水“雪球儿,莫闹了!”
雪球儿松开牙齿,往后返回“喵!”叫得凄凄惨惨戚戚。
当你遇到坚持不懈的人或者猫,会不会动摇?林四小姐觉得雪球儿这般坚持的行为十分奇怪,在原地蹲着纠结了会儿,还是决定再回头去看看雪球儿要她看的东西,或许并不是那堆猫屎,是它拉屎的时候发现附近的不寻常之处也说不定!
如此安慰过自己,起身往回走,雪球儿不知从何处找了跟木棍,叼在嘴里,走到林杝脚边,把木棍放下,前脚挠着叫唤:“喵!喵!”林杝俯身捡起它给的木棍,还真奇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猫儿,好像个人似的。
雪球儿再一次跳进灌木丛里,等林杝过去“喵!”还怕她不过来,又叫了一声,柔柔软软的声音在月色下带着些蛊惑的气息,林杝真的鬼使神差地扒开了灌木丛,臭味依旧,一滩黄色的糊状物残留在草丛上,惨不忍睹。
林杝侧头,不太想看。
“喵!”雪球儿叫得更大声“喵!喵!”是非要林杝去看它。
有什么好看的?林杝就纳闷起来,忍着恶心转过头,雪球儿立即去看自己的杰作,白肥的脑袋在屎和林杝之间来回摇摆。
林杝瞧瞧自己手里的木棍,又看看雪球儿的举止,似乎是要她用木棍去捣鼓……那滩猫屎!雪球儿好像知道林杝不愿意,抬起一只前蹄,腾空在屎的上方涛“喵呜!”
四小姐当下的心情,相当无语凝噎,索性全都随了雪球儿的心意,把木棍伸过去,来回捣那粪。尽管肥猫块头超出寻常的猫儿,可终究只是一只猫儿,身体所有的容量都不似人那么大,拉的屎充其量就是一碗黄豆汤。(观众:诶哟,好恶心,张阿碧你别卖关子了,赶紧结束这段!)
咯噔。
手上的树枝,碰到了一粒坚硬的东西。
她以为是小石子,木棍用力把它推了出来。雪球儿是拉稀,如果是平地上,不过一滩黄酱,哪里会来的小石头。都是因为青草茂盛的长着,草头尖尖,鳞次栉比,才能藏住小石头。
雪球儿当时紧盯着林杝的动作,见她手上一滞又一推,立即〖兴〗奋地跳到林杝推过去的方向。“喵!”前蹄子又开始挠,宛如叫春。
林杝把木棍伸过去,那颗不明物体就从草丛中露出了真面目。
月辉倾洒下来,哪怕是此物沾着污秽,也有莹莹的柔光反射出来,流转的光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此物不凡,犹如月光宝石。其他人如此,更何况是林杝,眼睛一亮,深感此物眼熟!
“这不是……”她不敢相信,一点也不敢相信她的东西会出现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之下。再也顾不得脏不脏,从怀里掏出一直放在身上的素色手帕,盖在一只手的掌心,翻转过去小心地草丛里的定魂玉捡起来,擦拭干净。
她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几块长得相似的定魂玉,但她敢肯定自己手里这一块肯定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林杝带了那么多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所以惊疑如洪水般蔓延,汹涌到假山边安静待着的雪球儿身上。
“难怪前两天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玉,原来是被你吞了。肚子里搁着块石头,也难怪你吃不下肉,脾气也变得那么古怪,定然极不舒服。不过你倒是聪明,知道这玉有用,拉出来了还要叫我来捡,当真有灵性呢。”林杝心情极好,笑得甜柔,丢了脏帕子伸手抚摸白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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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戏本子诚不欺我!
亲,你似乎还没明白这是咋么一回事啊!
→。→某人,泪流满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