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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
白藿躺在地上,急促地大口喘着气。在他身旁是一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虚。
休息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站起身来的白藿看着倒在面前的这一只虚,充满了自豪感,终于独立干倒了一只,虽然这是到现在为止见到的最小的一只虚,比胖子带着他吃的第一只小虚还要小上一大圈。
“这顶多只能算是只幼虚吧。”这是白藿给这只虚的定位。
可是第一次独立战斗还是给了白藿极大的满足感,就从这只虚开始吧,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白藿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胖子,快。”白藿冲着不远处站着的胖子挥手吼道。
“这只虚你吃一半。”笑眯眯的白藿,抹了抹头上的汗开心地对胖子说。
“可是……”看着眼前这只小的可怜的虚,胖子想到白藿如今巨大的食量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这是我打死的第一只虚,虽然还不够你塞牙缝的,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庆祝下,今天你就别跟我客气了。”白藿此时心情极度愉悦,如果胖子能够一起分享的话就太棒了。
“谢谢你!白藿。”胖子也显得特别开心。
“你叫我?白藿?”白藿差点以为听了,一直以来胖子对的称呼都是“人”,很弱的“人”。
“白藿”这是胖子第一次叫的名字。
“嗯,白藿。”胖子对着白藿笑了笑,然后迫不及待的撕下一块虚肉塞进了口中,一脸享受的表情。
“谢谢你,胖子。谢谢!”白藿突然觉得有种想哭的感觉,胖子叫了的名字,这个是胖子对的承认么,再也不是胖子眼中那个很弱的人了。
没有多说,白藿扑到虚身上开始埋头享受起第一次战斗的成果。今天的虚肉显得特别的好吃,甘甜之外还有股咸咸味道,白藿还是忍不住哭了。
今天吃完这只虚花了很长的,白藿每一口虚肉都嚼地特别的细,想要记住这每一丝的味道。胖子吃的也很慢,他已经太久没有吃过虚肉了,这已经快要被遗忘的美味让他特别的珍惜。
吃的再慢再仔细总有吃完的时候,可惜这只虚实在太小,更何况只有半只,没有吃饱的胖子又伸手从远处吸了两团白雾塞进了口中。
“这个,我现在能尝试了么?”白藿看着胖子塞进口中的白雾问道。
胖子皱了皱眉头,想了好久,伸手又从远处吸来一团白雾,放在手中,考虑了好一会儿,从中揪下了米粒大小的一粒,递给了白藿。
“你还是太弱,只能吃这些。”
白藿接过米粒大小的雾团,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捏住,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了好一会,然后这一粒米一样大的白雾是有一股缓慢流动的气流构成的,这股气流紧紧凝结在了一起,用力捏了一下,雾团被捏扁了,可是手一松开立刻恢复了原状,“好奇怪的构成”白藿嘟囔了一句。
不再多想,白藿把米粒大的雾团塞进了口中。
雾团一入口便迅速的融化,白藿只觉一股气流沿着喉咙冲了下去,然后在的腹中炸了开来,一股强劲的力量以小腹为中心向着四周散去,最后化作无数支细小的细流充满了的全身。
噼里啪啦,随着细流的乱串,白藿感觉周身无数个地方都在进行着大大小小的爆炸,剧烈的疼痛不断的由各处传来。痛苦,极端的痛苦,白藿很想干脆昏算了,却愈发的清醒,只能咬着牙强自忍受着。
爆炸还在不断的持续,白藿感觉到的口中充满了腥味,牙齿已经咬出了鲜血。
好久以后痛楚渐渐的淡去,白藿感觉到身体里面的各个部位都被炸烂了。
接着那股并没有完全消失的气流又不断的帮着白藿身体做着修复,修复的过程是一阵阵的比疼痛还难以忍受的奇痒奇麻。
好难过,只是米粒一样大的一团就搞的这么难过,那胖子每次吃的那两大团……白藿想到这里,对胖子身体的恐怖又有了更深的一层认识。
好久以后,身上的痒麻感觉也渐渐的淡去了。
总算熬了,白藿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一股臭味从全身传来。
“胖子你转过身去,我没叫你你不许回头。”
等胖子背过身以后,白藿从背包里面翻出了最后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换上。原来的那套已经被身体排出的污秽浸到发黑,只能扔掉了,
“难道有一天我也得和胖子一样只靠长着几片树叶的树藤来遮羞么?”见只剩下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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