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两个黄口小儿。
他们终于走了,基本上是被人抬走的,听着一通的“哎哟”声渐行渐远,齐曦炎脸上起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李浅也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又吐了吐舌头,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酸疼,就连舌头都因话说太多,有点打结了。心想,果然齐曦炎是有先见之明的,先给她补了唇舌,不然他哪儿说的了这么多话。
齐曦炎明日还要进宫,不能宿在此地,让人伺候着擦了一把脸,就坐上回城的马车。李浅自是与他同车。
车上,齐曦炎用了几块细点,便靠在软垫上,一手撑着头,细细地打量着她。
他的眼神古怪、诡异,颇含意味儿,不知为何,李浅竟从中读出了“奇货可居”四字。
她莫名打了冷战,假装羞涩道;“殿下怎么这么看奴才,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你会不好意思?”齐曦炎大笑。要说京都脸皮最厚的是谁,齐曦澜算一个,另一个就是李浅了。
李浅也觉装不下去,摸了摸鼻子问:“那殿下刚才在看什么,是觉李浅貌美如花,堪比宋玉吗不跳字。
大言不惭,说的就是这种人吧。齐曦炎有些好笑。
“我是觉得以前错看你了,本以为捡到的是个顽童小儿,谁知却是个大才,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
很难得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本殿”,去了身份地位,李浅也感到一阵轻松,眨眨眼,笑道:“老天当然是眷顾殿下的,所以才从天上把我派下来辅佐殿下,日后殿下若对我不好,可休怪我舍了殿下重回天上。”
她只是顺口一说,当终有一日她离去之时,他想起曾经的这段话,竟真以为她又回天上去了。当然,这只是后话。
这时齐曦炎一听,颇为认真的摩挲着下巴,“你这是怨本殿待你不好了?”
得,一时得意忘形了。
她干笑一声,忙道:“奴才说的是如果,殿下待奴才一直是好的。”
齐曦炎轻轻一哼,对她的突然小意不置可否,“看在你今日表现不错,就升你做内院总管……。”
话没说完,她已经摊着手,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来点钱吧,”
他嗓子哽了一下,继续道:“另赏金五十,以后做的好还有封赏。”
“谢殿下。”李浅灿笑。
这恐怕是她跟着他以后笑得最灿的一回了。
齐曦炎心里忽然有些不痛快,这样的笑容可惜却不是因为他,而是为那些身外之物。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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