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留下来的。
“可是她再闹事情,她能去哪里?要我说,她就活该,好好的日子作成这样。”
模样不差,家里也没不管她,她非要作死。
“哎,不说她,你石家嫂子,帮你指点的嫁衣还真好看。”
“是吧?我得留给我以后的闺女,实在太好看了。”
想不到那么冷漠的石嫂子,绣花这么厉害。
而此时被母女两议论的钱似水手里拿着公文。
看了一眼,丢火盆里,瞪了一眼钱太多。
这么冷的天,她哪也不想去!
钱太多摸摸鼻子,手锤着膝盖:
“哎哟,老夫我戎马一生,到头来,一身的伤痛,大冬天的,难熬哦~”偷偷看一眼他孙女……
见钱似水看过来,立马低着脑袋,唉声叹气。
钱似水无法,只能让山鸡套马车往县衙去。
到了县衙门口,停着都是牛车,就钱似水一辆马车。
从车里下来,一身黑貂披风下笼罩着一身黑衣,头发高高竖起来。
似公子,似姑娘,毫不掩饰性别特征。
走进大堂,各个村的村长都来了。
一个一个或坐或站,有些还在寒暄几句。
见钱似水出现在门口,身边跟着永远不离身的虎娃。
吓的各位村长以为是大人物来了,立马站起来。
钱似水眼神一扫,原本在抽烟杆子的人十分自觉的把烟杆子收起来。
钱似水:
……
走到空位坐下来,其他人还是站着,钱似水疑惑:
这些人闹哪样?
这时候在县衙后院慢慢吞吞的胡元安,手里翻看各村今年情况。
“哎,年年难过,年年过,饭菜都准备好了?”
开完会还得聚餐一次,想想都有点肉痛。
衙门也没有钱呐……
“准备好了,跟往年一样。”师爷一路跟着。
胡元安准备转身进大厅的时候,立马缩回来。
身体往下滑:
娘呀!
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是不是那个女人?
哎哟,怎么办?
“大人你怎么了?”
吓的师爷赶紧扶住胡元安,大堂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呢。
“你看看我,脸洗干净没有?”
师爷:
……
“洗干净没有?”
“干净。”
“衣服整齐吗?”
“整齐。”
“官帽呢?”
“破了一个洞。”
胡元安拿下来一看,一个指甲盖的洞。
“怎么会破个洞?怎么处理?”
急的拿着官帽碎碎念……
“不是大人说,破了就破了吗?”难道我记错了?
胡元安生呼出一口气,一副清高的模样道:
“年年穿官服跟大家一起开会,本官觉得这样十分不妥,应该跟各个村的村长融入在一起,才能更好的了解问题。”
师爷:
所以你放这么多屁,是想表达什么呢?
“本官回去换身衣服,马上就来,你把我书房里的茶拿来。”
“大人,是年底帝都赏下来的茶吗?”
“也行,拿去吧。”
在师爷面前还维持稳重,等师爷一走。
立马转身,一手拿官帽一手抓衣摆,撩开蹄子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