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处,找谁说去?她受的委屈,
跟谁耍脾气发泄去?
为什么不见她?
即便是做朋友,也少些见面罢!
曾经做过有钱人,她知道有钱有势的人,习惯了被娇惯,习惯了大多数想做的事情都能达成,他们娇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执拗和极端情绪。
朱高煦恐怕很难那么容易就放弃,她不想给他过多的想往,只希望多不见,他会淡忘这一会儿的感觉。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朱高煦猛然转过头,瞪着喜宝。
喜宝抬起头,微微一笑,转手捉起一个huā瓶,递给了朱高煦。
朱高煦看着她,怒发冲冠“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他猛地踏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我心悦你!”
喜宝低头沉默许久,半晌没有说话。
朱高煦怒火高涨,心里一阵阵的怒意和难过。这种难过,就好像小时候父亲喜欢大哥而冷落他,就好像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却被损坏,就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挖在刮在挤压……
“你可知道,我打了旁的药房的人,那几个老字号大药房医馆为何善罢甘休?”喜宝淡淡的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这满院子的人,居然没一个人拦着你闯进来?”“就算你是郡王,可是在我的院子里,他们这样任由你闯进来,甚至连拦都没拦,好似你才是真正的主子一般,这是为什么?”喜宝的声音清冷,没有丝毫情感色彩。
朱高煦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
他皱了皱眉头,随即想起,喜宝的下人似乎的确都很厉害,听闻她救杜如林那一夜,她手下的护卫们,显示的武功底子,根本不可能是普通家庭的人雇的起、寻的到的。
是啊,既然是这么厉害的护卫,为什么他闯进来的时候,那些护卫都很自动自觉的低头退让?
看着喜宝面上的表情,想着她不见他的坚决。绝不可能是她吩咐手下不让手下对她动手。
那是为什么?
朱高煦眉头皱的紧紧的,没有回答,只等着喜宝继续说下去。
喜宝微微一笑,她推开朱高煦,走到屋子〖中〗央,才继续道:“你查过,就会知道。”
朱高煦转过头,喜宝指着自己屋子里的所有东西“至少要几两银子才能打发,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私闯民宅,还乱砸东西。”
朱高煦眉头几乎卷成一个麻huā,砸东西?他恨不得把她屋子都掀了!
喜宝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想到刚刚他说“心悦,时的眼神,她又黯淡了下来“总有些事情,不仅仅是我改变不了,你也改变不了。”
说罢,喜宝走到门口,推开门,看着门口举着伞站着的杜鹃以及淋雨着的眼神歉疚的护卫们,和朱高煦带来的家仆,她淡淡一笑,让开门口,扭头看向朱高煦,仿佛在说:“走吧,不留。”
朱高煦看着喜宝,走到她面前,随即冷哼一声“查?好!我且却查查,看是什么,让你觉得能阻止的了我!”说罢,他大跨着步子,如来时一般疾行而去。
杜鹃转头便吩咐丫鬟们去烧水,随即又喊人收拾屋子里的一团乱。
这片刻间,喜宝只是坐在屋子里,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在错误的时候,喜欢上错误的人……
朱高煦,我是你最不该碰上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