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突然想徐师公曾说过的一个五鬼运财阵的禁忌。
五鬼运财阵是有年限的,绝不能超过九年,九年是个极满之数,超过后就会反煞,而反煞之凶,很可能会造成五鬼运财阵主人家个个死绝。甚至会延祸于地方。
一般人在布这个阵后,过了七年就会解掉,另外两年属于缓冲期,这样比较保险,虽然人人求财,但谁也不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所以,白蔡蔡觉得,目前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水生的舅公不知道这个禁忌。
这时,水生去叫运石车了,水生的舅公送大家出门,白蔡蔡细看之下,果然在他的脸上发现了病煞,难怪她们过来,一直是水生在招呼着,而这个舅公却懒动少言。这正是五鬼运财阵反煞的结果。
“这位老怕,你这屋子布了个五鬼运财阵吧?”白蔡蔡冲着那水生的舅公道。
水生的舅公先是一愣,随后却是惊讶的道:“看不出来啊,你小
小年纪居然懂这个?”
“也不算很懂,只是我一个师公比较懂这些,平日听他说起过,正好,你这五帝钱摆的比较明显。”白蔡蔡道,倒也不是谦虚,而是若不是她能直观的看到煞气,论真才实学,还真是学的似是而非,毕竟这些东西,不学个几十年,是很难有多大成就的,多数都是曾经的麻老伯一流,徐师公才是真高人。
“嗯,这样啊,不错,以前,有人帮我布这个阵,这些年,也不知是我家运真好,还是这东西起的作用,总之还真是发了点小财。”水生的舅公道。他嘴里所谓的小财显然是谦虚。
“那你这个阵是什么时候布的?”白蔡蔡问。
“嗯,到明东的元旦就正好九年了,怎么了?”那水生的舅公回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五鬼运财阵是有年限的,我听我师公说过,决不能超过九年,一旦超过,五鬼反煞,会招来灭顶之灾的。”白蔡蔡道。
“啊”水生的舅公愣了,他还真不知道。
“此话当真?”水生的舅公确认。
“嗯,应该不会假,我师公在这方面还是有点本事的。”白蔡蔡重重的点点头,水生的舅公陷入一阵沉默。
白蔡蔡知道,她这样说,水生这个舅公不一定信,但这不要紧,现在煞气已经出现,到了元旦,自会有铁的事实来证明。
这时,水生叫车来了,将那块大石运上了车,几人便一起去解石厂,一路上,莫老板和老余都好奇的问了问五鬼运财阵的事,白蔡蔡以自己只是听说,内里并不清楚推托掉了。
石头在厂里寄存好,要明天才能解了。
结果,晚上,金璐再一次失眠了。
“蔡蔡,要是赌垮了怎么办?”金璐趴在床上,一脸惴惴的问。
“你怎么办?”白蔡蔡反问。
“我还能怎么办,回去把店卖了,就卖给莫老板,莫老板的开价还算合理的,店卖了,就能还上大部分的债了,其他的我在打工慢慢还。”金璐道。
白蔡蔡这才知道前世,金璐总是不待在寝室,显然所有的时间都用在赚钱还债了上。
“这样,我算一卦,怎么样?”白蔡蔡笑嘻嘻的道。
“好。”金璐立时来劲了,猛的坐起来,盯着白蔡蔡。
白蔡蔡拿出随身的三个铜钱。掷了六下,得颐卦,便笑道:“上上卦,太公独钓渭水河,手执丝杆忧愁多,时来又遇文王访,自此永不受折磨。”
“那是好卦?”金璐问。
“那当然了。”白蔡蔡回道。
“什么意思啊?这说的是姜子牙遇文王吧?”金璐看着卦面问。
“这个卦象,在事业上,是指担高自身的修养,以期待明主的赏识,从此平步青云,但在具体到你的事件上,则是说,你得人相助,一切都不用愁啦,明天肯定赌涨。”
“若真是这样,那就是得你相助喽。”金璐也笑着道,那提着的心总算不那么忐忑了精神胜利法有时也是必须的。
“那是,你以后就以身相许吧”白蔡蔡故意开玩笑似的道。
“切,想的美。”金璐反唇相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人都顶着黑眼圈,显然一夜都没睡好,匆匆吃过早饭,四人一行就直扑解石厂,象解石这样的事情,莫老板和老余也是要凑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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