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都,这老三家的小子周天路皮的要命,打几下不怕,最怕的就是背书抄书。
“没事,我能喝。”毛毛出生牛犊不怕虎,有些不服气的抬着头,昂着脖子,那是雄纠纠气昂昂。
“好。是我周家的人,不认怂。”一边的周老爷子看毛毛这气势,拍了桌子,兴致也高了起来,这老爷子常把自家的孩子当手下的兵练。毛毛这话算是对他的味口了。
得到外公的支持,尽管阿妈在一边给瞪着他,毛毛还是端着酒杯一干而净,喝完,还翻了酒杯,一滴都不滴。
一众人都鼓起掌来,连平日不太的三舅妈也一个劲的拍着巴掌。
“爸,我现在算是明白上回平康说的话了,果然的,瞧毛毛这气势,再过个几年,咱们家的人喝酒不说准真喝不过他爷俩。”一边的二舅周计划打趣着道。
白蔡蔡暗地里偷笑,自上回阿爸陪阿妈来过京城后,后来,阿爸为了那老金山梅林,还来了京城几趟,每回,都要被周家的三个舅舅给灌一通酒,白爸回家后直嚷着,这喝酒还得靠父子兵,开玩笑的说,让毛毛以后练好了酒量给他报仇。
“甭管那些,现在,天明,你得陪三杯。”周老爷子兴致高,指着挑起事端的长孙周天明吹胡子瞪眼。
周天明立时苦了脸,不甘的叫爷爷,不公平,毛毛那酒杯是三钱的,我这是一两杯,还一下三杯?”
“是啊,就陪一杯吧。”二舅妈心疼自家道。
“那毛毛还只有十岁呢,你可十七了。”周老爷子继续瞪着。
二舅周计划老爸的脾气,便道喝就喝呸,三两酒能喝下去。”
周天明看着躲不过了,只恨搬石头砸的脚,于是,一杯酒一口菜的连喝了三杯下肚。
吃过后,又喝了一碗汤,顶不住了,回屋睡觉去了,乐得毛毛笑嘻嘻的,低声的跟蔡蔡道阿姐,我帮阿爸报仇了。”
白蔡蔡乐了,原来这小子一直记挂着这儿呢。
这人多就是热闹,一顿饭吃的全家人乐呵呵的,吃过饭后,就是看电视聊天。这时候,看着毛毛神采奕奕的,白蔡蔡却顶不住了,毛毛在火车上,那一直都在睡,这会儿正兴奋,自然是没有睡意的,可白蔡蔡在火车上可没睡多少一下,这会儿顶不住了。
“阿妈,我要睡觉了。”白蔡蔡睁着迷蒙的眼。
周老师自家女儿在火车上没有休息,正准备起来,这时一边的二舅妈热情的道来,蔡蔡,你们的房间早准备好了,二舅妈带你去,让你阿妈跟你外婆多聊会儿天。”
“嗯。”白蔡蔡点点头,然后跟着二舅妈身后。
因为周家的孩子多,再加上当年,周老爷子好歹也是一个区的公安局长,因此在四合院里分了六间房,后来,大女出嫁,老二老三结婚成家,都搬了出去,周勇这老小也算能捣腾,去年赚了一笔钱后,在潘家园那边开了一间店面,大部分都住在店里,如今家里就老五和老六两个女儿,房子就宽敞了。
本来,去年,周老爷子单位分新房,周老爷子也有份的,不过,一来那套房房间没有现在多,二来,周老爷子在这四合院住惯了,周围都是熟人,也不想离开,就没有要求分,而是继续住这里。
白蔡蔡六姨周黎跟小舅周舅是双胞胎,如今都是二十五岁,是啤酒厂的工人,今天上小晚班,白蔡蔡没见着。
白蔡蔡跟着二舅妈继续走,路过一间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急剧的咳声,白蔡蔡不由的停了脚步,不用说了,这间屋子里住着的定是五姨周静。
“这是你五姨,你五姨身体不好,这段正犯着病呢,等过两天我们再来看她。”一边的二舅妈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就在这时,那房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一张三十出头,看上去苍白,有些枯槁的脸,因为瘦,两个眼窝都陷了下去。
“五姨。”白蔡蔡打着招呼。这张脸是很陌生的,因为前世这个五姨蔡蔡也没有见过。
那女子显然愣了一下,一边的二舅妈在一边远远的介绍道这是你四姐的女儿,蔡蔡。”
“哦,蔡蔡到了,真乖。”五姨显然十分的不善言辞,一句简单的话都说的磕磕碰碰的,随后,那五姨又一手捂着的口鼻,含糊的道二嫂快带蔡蔡离开,要是被我病传染到就不好了。”
“嗯,那你点。”二舅妈应声,就牵着蔡蔡离开了。带着蔡蔡进了她的房间,安置了蔡蔡睡下。
白蔡蔡躺在床上,那脑海里合被五姨苍白的面容占据了,其实五姨长得跟自家阿妈很象,只是病的有些脱了形。
前世,自家外婆虽然在面前说五姨说的多,但五姨具体得病,自家外婆并没有说,她后来还是从大表姐周暄然的嘴里的,最开始五姨只是体弱,但后来就转成了肺结核,再加上心情郁卒,不配合冶疗,最后郁郁而疼了。
其实肺结核现在也不是绝症。只要积极乐观,痊愈没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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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