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送走沐冬帆爷孙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墨耀打电话过去,反而是沉默的回到客厅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那边茶几上已经客人茶凉的紫砂茶具,她眉头微蹙了几分,幽幽叹了一口气。
“主人,你是在为那沐老爷子感慨吗不跳字。青龙突然开口在她心底问道。
墨月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可是如果没有的话,你为什么那么便宜就放过那个叫沐冬帆的家伙了?主人你可别告诉我是你突然善心大发之类,我可不相信。”青龙在她心底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她没有再回答,只是起身将那边茶几上的茶具收起,端着去了厨房的方向清洗。
其实说来她也并不是为了沐老爷子在感慨,更不是突然对沐冬帆那家伙善心大发才放过他。
而只是……只是觉得在见到沐老爷子为沐冬帆那个家伙软言相求时,她恍惚中像是见到了前世的爷爷,那个为了自己孙女儿的未来而煞费苦心的老人。
只因为这一点而已,她才没有过多的为难沐冬帆,还有一点就是,她知道并不能真正的把沐冬帆或者说沐家逼得太狠,不然就得不偿失……
今日与沐老家主的见面,最终她还是并没有依照原来所预计的那般狠狠敲诈沐家一番,只是要求了,如果沐冬帆不去找她麻烦的情况下,她会按时替沐冬帆控制身上的那根隐藏起来的银针,一直到她觉得什么时候该解除的时候她才会帮他解除。
还有就是,崔家近期如果要冲她发难的话,他们沐家得想办法帮忙,毕竟事情可是因沐冬帆那个祸首而起。不管以后她西陵墨月要将崔家如何,至少在目前他沐家是能帮就要帮……更何况墨月她不解除沐冬帆身上的禁制,除了怕他沐家直接翻脸对她发难是一个缘由,还有个原因便是因为崔家,如果崔家要动她,沐家看在她与沐冬帆现在绑在一条船上,怎么样也不会放任不管。
沐冬帆陪伴着自己爷爷上了车往沐家回去时,他一直都沉默的没有开口。
或许今日与爷爷来见西陵墨月的事情,最终对他的影响还是极大的。尤其是在他从小到大的记忆中,自己爷爷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对一个人软语相求,更何况对象还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小丫头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果当初没有和他们打赌,如果当初没有去利用西陵墨月,又或者说如果后来他没有再去招惹西陵墨月,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呢?脑海里面有太多太多的如果,但是世界上唯一没有卖的就是后悔药,他沐冬帆即便时知道自己错了,但却没有办法改变。
坐在沐冬帆身旁的沐老爷子,察觉到自己孙子的沉默后,老头子却一反刚才愁苦担忧之色,反而是淡笑着开口道:“小帆可是在为爷爷刚才对那墨月小丫头软言相求而内疚?”
本来在沉思的沐冬帆,闻言后身子僵了僵,身侧的手微微用力紧握了一下,沉默着没有说话。
而沐老家主也似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般,见自己孙子不说话,他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根本勿须内疚的,爷爷会对那丫头软言相求而不是强势的逼迫,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不知道你自己注意到没有?”说到后面他看了自己孙子一眼。
沉默的沐冬帆微愣片刻,不解的抬头看向自己爷爷。
注意到什么?
“你忘记了这两日传来的消息吗?她在医治冷家大少爷的腿,而且还和冷家旗下医院的几个老教授定下了一个月的赌约,说是要治好冷大少爷的腿。那冷大少爷的腿,说起来在轮椅上已经坐了两年多没有知觉了,那些教授些也没少费心思,就没有听闻有过效果。但是她一个小丫头,却敢扬言说要治好冷大少爷的腿,她所依仗的是什么,你想过没?”沐老家主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一副老狐狸的样子笑看着自己孙子。
沐冬帆紧抿了下嘴唇,思索着下面送来的资料沉声道:“根据她给冷家的解释是,她在失忆前有个神秘古医世家的师傅,她所依仗的就是她那所谓的医术吧?不过……不是说,古医早已失传多年吗,她那个所谓神秘古医世家的师傅,有可能完全就是她自己杜撰的。”他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对于自己孙子的怀疑,沐老家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抚着自己的银白胡须笑道:“在没有见到这个丫头之前,我对这样的解释也是有着怀疑与猜测的,毕竟那些古老世家实在太神秘,实在很少与外界之人有过深的接触,更何况是那外界众人都觉早已失传的古医世家了。但是……今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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