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来,若是此刻被老温拆开来一看,岂不要穿帮了……
“对对对!”陆氏也立马上前去补充道,“这不合适呀!大嫂跟相宜都在呢,一个是妯娌,一个是未出阁的闺女,这,这合适嘞!”
“无妨,我就看看你脚上的那些伤,可以把被子掀一掀不?”老温继而道。
“不不,也不行!”赵老三坚决地压着被子道,“我,我身上的伤我心里清楚,也不用再看了!”
从夫妻二人的神色举止上看来,事情的内因他们大致也是清楚了。
任氏双手环胸,略思考后,方笑道赵大夫,既然他不让,那就算了吧。”
老温闻言,也是点点头站起了身子来,赵老三与陆氏二人听后更是暗暗地大舒了一口气。
不过任氏尔后又立马来了个转折不过呢,身子骨还是紧要,三叔你不给大夫看也就罢了,可这个药呢,还是得坚持吃的。这样罢,我让赵大夫开几副调养的药与你,你记得按时服用。”
“那真是多谢大嫂关心了,我以后一定好好改过不再犯了,还请大嫂在爹娘面前替我说几句好话。”赵老三喜出望外,眼里隐隐透着侥幸的心理。
“我尽量,不过,你也先别这么急着谢我。”任氏模棱两可道,又转过头去吩咐老温,“赵大夫,开药吧,具体的方子,你心里都清楚的吧。”
老温点点头我心里明白,而且这药啊,还真是专治老三这个病的,保管能让他以后安好一点。”
“对了,我刚听温爷爷说了,这药需得趁热喝的,你们可不要耽搁了时辰。为了确定你们喝这个药,我跟娘亲还是留下来看着三叔喝完再走罢。”趁老温去开药方子之时,赵相宜笑道。
老温的医箱里正好有这几味寻常中药的,他按照方子上写的,用一定的剂量先配了一副药出来,递给陆氏先拿下去煎吧,出了浓汁足够盛出一碗来就好了,很快的。”
陆氏怔怔的,不过想着眼下这种情况算是比较好的了,至少没被拆穿。而且老温开的药肯定是大补调息的,吃点子也无妨。
赵老三看着下去煎药了,面对屋里剩余的三人,更是吓得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被窝里。
“三叔,有句话叫做,‘药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讲’呢,这句话不光是三弟妹,包括你在内,都需得牢记,么?”任氏挨着赵相宜身旁坐下,抬眸对赵老三说了一句。
赵老三闷闷地应了。
不多时,陆氏端了热腾腾的药汁进屋。
赵相宜埋下头去轻扯了扯嘴角,这回可不得让赵老三吃吃苦头受受罪。
“这么快就熬好了呢?”任氏嘴角微牵,“弟妹啊,这药赵大夫说有点苦呢,生病受伤的人总要脆弱些的,不妨你先尝尝冷热甜苦再说罢,若是太苦了,还可以让赵大夫及时加几味甘草进去。”
见陆氏惊讶地站在原地不动,任氏方又笑道弟妹这是作甚?难道怀疑这是毒药不成?我跟赵大夫哪有那个胆子。放心吧,这只是普通的药,你吃一点子没事的。”
陆氏还是有些迟疑,看了看老温,见老温的神色照旧,并没异样,方稳了稳心绪,闭着双眼吃了一勺下去。
“哦,不算很苦,可以了,就这么吃吧。”尝过之后,陆氏端着药碗来到了赵老三的床前,“来,早吃早好。”
可赵老三依旧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陆氏见状,不禁微俯了身子小声对他吼道那你是想穿帮之后被爹娘打死,还是喝这一碗药,你选!”
赵老三憋闷地看着自个娘们,满心的怨恨,都是因为她一开始出的馊主意,导致他现在罪都要受。
没办法,最后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喝完了那碗浓浓的药汁。
“好了,剩下的也要接着吃掉哦。”任氏满意地站起身子来,唇角微翘,心想着等这药性上来了之后,估摸着剩下的那些药他是再也不敢碰的了。
赵相宜依旧坐在椅子上等着看好戏,此刻她非常好奇,这药该要多久才会发挥效用。
“好了,相宜咱们走吧。三叔,三弟妹,你们好生养着,切记不可再胡来了。”任氏牵起了赵相宜的小手,老温也开始收拾着的医箱。
“娘亲?”赵相宜游移地跟着任氏走了几步,她很想问问任氏,难道不想看赵老三一家吃瘪受罪的模样么。
“没事,要不了多久,他们会主动来找我们的。”任氏突然小声一句,随后牵了赵相宜的小手往外走去。
“嗳!慢走不送啊!”陆氏出门把几位送到了门口,大声地招呼了一句。
等走远了,辞别了老温以后,任氏方停下了步子,站在赵相宜面前,蹲下身子细细地抚摸着她的碎发相宜,也许你会觉得娘亲很厉害,但娘亲想说的是,娘亲之所以会这么精明,与娘亲曾经的经历是密切相关的,娘亲希望我的相宜以后用不到我的这些手段,能够安稳幸福地过日子。”
“嗯。”赵相宜喉咙里忽然凝重了,说不上一句话来。
等她们母女俩抵达家里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赵相莲却已是哭着喊上了门来!
称是赵老三和陆氏中毒了,这会子肚子疼得不得了,想是没救了之类!
可把二老及其他人吓得!
大家赶忙把目光投到了任氏身上,任氏却分外淡定地解释了一句的确跟我给他们吃的那药有关,不过大家放心,那药本身无毒的,只是会让人腹痛不止罢了。三叔推倒了二弟妹,险些害得二弟妹小产,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谁也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只不过是想让他们也尝尝,那种苦痛罢了。”
“原来如此。”
大家一听任氏的解释,便释然了。
“你告诉你爹娘,让他们忍着痛走到我们这边来亲自给二弟妹赔罪。”任氏吩咐赵相莲道。
赵相莲没,只咬咬牙又往回赶。
等夜色降临过后,赵老三与陆氏方哼哼唧唧地赶来了,时下已是秋日,寒气渐长,可二位的额头上却还是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脸色苍白得像面粉一样,让人看着可解气了!
“大嫂!我们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要得了你这样害我们……”陆氏刚一进门,就无力地对着任氏骂了一句。
赵老三喝得比较多,径直疼得躺在地上。
“别担心,我还没有那个胆子去毒害你们。”任氏斜睨了陆氏一眼,“,老三没告诉你‘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句话么?我只是为了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惩戒罢了。”
“大嫂……疼死我了……可有药减缓一下的……我了,真的真的。”赵老三疼得在地上打滚。
赵相宜亲眼瞧着,觉得可逗了,赵老三此时就像是个待产的孕妇一样,要是哥哥在就更好了,看见之后,考试的压力都没了。
“这药虽无毒,却也无解。需得等它慢慢地从你的身体里撤除干净,药性才会消失。”任氏果断道,赵老三不禁觉得的肚子更加疼了!
“三弟妹只吃了一勺,算算的话,约莫再疼一个时辰就不疼了,就当是对你说谎的惩戒。”任氏坐下来慢慢说,“至于三叔嘛,吃了一碗,药性自然是要强一些,只怕最少也得疼个两三日了吧,慢慢熬吧,横竖你平素不干活的,正好躺着歇会,养养。”
“爹,娘!”赵老三一听,心里立马绝望了起来,只捂着肚子在地上滚得撕心裂肺的,“你们看看这个大嫂啊!有这么狠毒的心!她这是想害死我啊!”
“闭嘴!”老赵头立马蹲下身子去给了赵老三一巴掌,“没打死你都算是好的了,这点点子苦你都受不了?你想想,那天老二的苦痛,会比这个轻么!”
“你们得跪下给二弟妹磕头认。”任氏忽然轻喝道。
李氏正躺在床上,见到他们夫妻二人痛苦不堪的模样,气也算是消了许多,见状不禁无力摆摆手道跪下磕头就算了,瞧他们那个样子也跪不直了,横竖罚也罚了,认个就行了。”
“二嫂!二嫂救命呐!您素来和善好,快救救我们吧!我们了!”赵老三疼得眼泪哗啦啦地流。
陆氏也一样,虽说疼得不比赵老三长,可那疼痛的感觉却也不比赵老三的轻多少,她一面哭,一面狠狠地咬紧了牙关,用一种惧怕却又怨恨的眼神去看任氏。
“我记得哥哥教过我一句话。”赵相宜忽然高声一句,“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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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不好,并不符合我的要求,这几天我一直在生病,这章今天暂时不修了,或者后天有我再修了重发,大家先凑合着看,情节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就是所谓的一种感觉,我要看着修改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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