尕娃看了眼艳丽的huā海,不在意的说道!”不是有人专门神的,之前有个大食人来我们村,撤了种子,不过后来他走了,很多年都没回来了,这块荒地村里也没人管,看着怪好看的。怎么了,媳妇?”锦卿站在高高的山坡上,看着底下的huā海,喃喃道:“这可真是好东西!”
锦卿带着尕娃下到了huā海中,不少huā都已经凋谢了,剩下果实缀在枝头上,尕娃好奇的看着锦卿一个个的把果实揪下来放到木箱子里,问道:“媳妇,你要这个干啥?”
这huā在这里开了好多年了,都没人来管,怎么媳妇一来就对它产生了兴趣了?
锦卿笑了笑,指着正开的艳的大红色huā朵“有个伟大的吟游诗人赞美它叫忘忧草,不过在我们那里,有一个统一的称谓,叫它一罂粟。”尕娃听不懂锦卿在说什么,愣愣的看着锦卿一个个的把果实掐下来,自己也连忙跟了上去,帮忙把果实给掐了下来。
两个人忙了好一阵子,直到天色擦黑了,才抬着收获的满满一木箱子罂粟果实回家了。回家后锦卿并没有躺下来休息,找了个干净的碗,先用小刀把果实割开一个口子,用碗接下了流出来的乳白液体,又小心的把果实录开,壳收集起来,而其他的东西弃之不用。
尕娃想过来帮忙,锦卿谢绝了,他不懂这些,要是弄巧成拙就坏事了。
这个时期已经有大食人从中东把罂粟传到了〖中〗国,中医中也有了关于罂粟壳入药的记载,至于把罂粟拿来当鸦片抽,那是一千多年后的事情了,想到这里,锦卿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刀叹气,她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一千多年后的事情。
也许这是注定的,只有中固人深刻感受到了毒品带来的危害切肤之痛才能警醒后来的人这东西是碰不得的毒药。
而后的两天,锦卿带着尕娃满山遍野的乱跑,每次回来都带了一箱子野草,锦卿到山坳里收割罂粟果实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里有着不少好东西,她想攒钱回京城,何不重操旧业呢!
林里的人都风传说尕娃捞上来的女人是个傻子,每天不跟着尕娃捞鱼反而到处乱跑薅野草,还架了个锅又是炒又是煮的见过疯的没见过这么疯的……只可惜好好的尕娃也跟着傻了。
锦卿准备了几天,又带着尕娃去集市了,临到集市的时候,锦卿又把袍子内衬给撕了下来,包到了尕娃头上,成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头巾。
“快开看啊!来自大食的特效〖药〗品大拍卖啦!”锦卿放开嗓子嚷了起来,指着尕娃说道:“这位小哥可是从大食来的,带了不少好药过来,有专治跌打损失的有专治女人那点病的!包治啊包治,不买你肯定后悔啊!”尕娃脸黑的像皮蛋,包上头巾还真有点像外国人,反正大唐人对外国人感觉都长的挺像,处于傻傻分不清楚的阶段。
起初尕娃心里很是忐忑,然而后来看锦卿神态自若,撤谎不脸红的自己竟然也镇定下来了,按照锦卿的吩咐,凡是有人来问,他都要叽里咕噜几句自己也听不懂的话,然后由锦卿代为翻译。
一上午下来居然也是卖了有二三十个钱的,这可把尕娃给高兴坏了,他这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钱。
回到家里,尕娃翻来覆去数了很多遍,都数不对。
锦卿拿着包药丸子剩下的纸记着账,笔是在街上捡到的别人弃之不用的秃毛笔瞥见尕娃还在抓耳挠腮的数,漫不经心的说道:“别数了,总共是二十七个钱。”尕娃很羞愧自己媳妇做什么都比自己在行,会卖药会数数,还会拿笔写字,他们全村都找不出会写字的人,看着锦卿拿着笔神情专注的样子,尕娃情不自禁的说道:“媳妇,你可真厉害,我们都不会数数,数日子都不容易!”
锦卿笑了起来,卖了不少钱她心里也很高兴,这里比朱家村要富裕的多,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攒够回京城的钱了。听到尕娃这么恭维她,锦卿饶有兴致的笑道:“过日子都得数的?那你知道今天是哪一天了吗?”尕娃立刻手脚并用的算了起来,默默算了半天,叫道:“今天是七月二十五了!”
锦卿脑子里顿时一道惊雷,震的她半天灵魂出窍,都已经七月二十五了,距离她和叶纬安约定的婚期居然已经过了十天了!她前一段时间身体不好,腿也断了,心如死灰,躺在床上过着不知白天黑夜的日子,居然没想到,日子过去的这么快!
尕娃伸手在锦卿眼前挥了挥,惊讶的问道:“媳妇,你怎么了?”
锦卿回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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