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老夫人也不怎受得住。”袁氏柔声对着阿芙吩咐道。
阿芙恭顺地点了点头,接过一边丫鬟递过来的茶盏,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窦氏漱口,然后又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窦氏嘴边的水渍,待做完这一切,窦氏似乎更没有精力了,躺在那里,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模样。
袁氏站起身来,对着阿芙打了个手势,二人便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窦氏的卧房,来到外间,阿芙才颇是担忧地又问道袁氏;“祖母她好一些了吗,怎的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
袁氏坐下来,也是愁眉不展地回道;“徐太医说了…因为这次发病比较突然,所以一开始是会这样的,等用药调理了一阵子,就会好一些的,老夫人这病啊,就是要静养着,可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了。”
阿芙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才又抬头与袁氏说道;“母亲…祖母平日里对阿芙这般好,现在祖母病重,阿芙自是要在她的床边侍疾,请母亲您应允。”
袁氏看了阿芙一会儿,笑着说道;“阿芙的孝心母亲我一直都是知晓的,只是……,¨,你也知晓老夫人这次病得不轻,这侍疾可不是轻松的事,母亲是怕你太累着了。”
“阿芙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小姐,怎么会怕辛苦呢,而且也有这么多丫鬟们帮着我的,我只希望老夫人能够早日康复,就请母亲您允了我吧。”阿芙看着袁氏的眼睛,十分恳切地请求道。
窦氏又是想了一会儿,方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阿芙你这般坚持,那我这做母亲的也不拦着你了,可是你也要注意身体…可不能累病了。”
阿芙一听到袁氏应允,便欣喜地点了点头,连声说道;“母亲您放心,我的身体好着呢,绝不会有问题的,倒是五姐姐,我昨日也去探望过她了,不知现在可是好一些了?”
袁氏依旧是笑了笑,并没让阿芙看出有什么不同,缓缓说道;“你五姐姐已经没仟么大碍了,也得亏你一直想着她,只是还要在床上静养几天。”
阿芙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方才略带着些歉疚的语气与袁氏说道;“母亲,五姐姐这次的事情,都是阿芙的不好,若阿芙当时不说出那首诗句来,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这哪里能怪你啊,你那时也是好心要帮温儿,谁会知道后来事情会变成这样呢,你也不必自责,温儿的事情,总还是有办法能解决的¨……¨”袁氏微微叹了口气,面带郁色地与阿芙说道。
阿芙又是与袁氏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便借口去看窦氏,又进了窦氏的卧房,袁氏毕竟还有一家子的事情要管着,自然是不可能一直守着窦氏的,又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阿芙看着在床上安睡的窦氏,心中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她动作轻柔地掖了掖窦氏的被角,便对窦氏的两个贴身丫鬟谷雨和曼青示意了一下,二人跟着阿芙走出了卧房,阿芙便柔声与她二人说道;“祖母她老人家一向信佛,我想着她这般虔诚地吃斋念佛这么多年,佛祖一定会保佑她的,这几日,趁着祖母睡着的时候,我便在菩萨面前帮她老人家祈福,希望菩萨能保佑她早日康复吧。”
“芙小姐有心了,若是老夫人知晓能这般念着她,定会十分感动的,有您的这番孝心,相信老夫人定您很快康复的,您就放心去帮着老夫人祈福,奴婢与曼青定会好好照顾着老夫人的,不让您担心。”谷雨一听阿芙这般说,立马开口与她保证道。
阿芙含笑地看着谷点了点头,她早几年已经知道,这谷雨是李墨言的人了,那藏匣子的地方,也是多亏了她的帮助…阿芙才有了些头绪的,此时那谷雨自然知晓阿芙要为窦氏祈福的另一个目的。
“若是祖母那边醒过来了,谷雨你便过来寻我既是了,租母酷着的时候,我还是希望我能陪在她身边的,毕竟生病的人总希望有亲人能陪在她身边的,我想我在她身边,祖母多少会安心一点。”
“奴婢知晓了,芙小姐您安心祈福便是了。”这般说着,那两个丫鬟又是与阿芙行了个礼,便回了窦氏的卧房里,而阿芙刷是往窦氏平日里礼佛的那个房间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