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期差点就哭了,怎么又是陌生号码啊,自己只有一个妹夫好不好啊!
“喂。”带着哭腔看着司诺年疲惫的钻进了卧室,辛期躺进沙发里懒得动了。
“辛期啊,我是海清。记得么?海清。”
“记得。”即使偶像给自己打电话辛期也兴趣缺缺了。
“你怎么这个动静儿啊?”病怏怏的,海清关心。
“没事儿,我刚到家。什么事儿你说。”辛期也不可能和她吐槽自己过了一个多么糟糕的晚上。
“我想正式邀请你来我们餐厅工作,从打荷做起,一个月3700,工资现在是低了一些,不过你知道打荷就等于是厨师的副手了,你能学到很多的东西。”司诺年姐姐,为了你的友情赞助我思来想去半宿才想到怎么给辛期安排一个和她的“高薪”相等又能学到东西的职位。
辛期听见海清要她从打荷做起一下来了兴趣,整个人一跃而起蹦了老高:“真的么?”3700元自己不用愁房贷,其它可以给司诺年交房租,至于自己衣服可能穿以前买的,去了后厨吃的肯定不用花钱,再卖一些旧物件,也够了。
“真的真的啊。”要不要这么大声儿啊,震耳朵。海清把手机拿了老远,等对方兴奋劲儿过去再继续说:“你方便的话明天来报道吧。”
“好。”辛期高兴的挂断电话立刻跑进了司诺年的卧室。
“姐。姐,姐姐。”不管不顾的打开浴室门,映入眼帘的是……
“色~狼~”双手捂胸,司诺年看到辛期的小狼眼睛一下变得锃亮并且直接调转了方向,忙又捂住下面。
“又不是没看过。”这浴室也太热了。自己的腋窝都流汗了,口干舌燥不说,口腔迅速分泌的是什么。口水么!辛期红着脸转身背对着司诺年,装的理直气壮的说。本来就是,摸都摸过了,亲也亲过了,干什么搞得跟两个人不熟似得。
司诺年看着辛期的背影真想一脚把她踹床上打屁股,什么叫又不是没看过,那能一样么,以前那是心无旁骛还带着玩笑的气氛,现在两个人是那样么,虽然是做过成年人该做的事儿,可是那是关着灯的好不好!
匆忙的洗净擦干,裹上浴巾司诺年推了推门口的木桩。
“让开了,洗完了。”
“哦。”木桩听闻慌不择路一转身就撞在了人家胸口。司诺年无语长叹,要说人家个头长得好呢,正好嘴的位置对着自己的制高点。
“对不起对不起。”太尴尬了,辛期忙把自己的脸抻出来,看着司诺年脸上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也忘了自己本意是来报喜的,一把搂住司诺年,仰着脸露出淫~笑:“哈哈哈,出水芙蓉是不是让大王我好好欣赏一下。”
太无语了。司诺年一挑眉,真想给这货脸上画个刀疤,怎么以前看着那么清秀一个孩子现在一脸狰狞呢。真跟电视里演的色…狼一个样儿了。
伸手一巴掌顶住对方要索求的欲~望!
“你找我什么事儿啊?”还是正事儿要紧好不好。等着听你给海清的回复呢。
“没事儿。什么事儿都不如现在这件事重要,现在这件事儿也没有一会儿要发生的事儿重要。”辛期这个嘴皮子又发挥特长了,连拉带扯的将司诺年拉上了床。
明晃晃的白炽灯下辛期皮肤异常的白,司诺年捧着她的脸真是叹服,王卜的事儿忘了吧,有工作的事儿也忘了吧,这就是二货的快乐,天大的事儿压下来都没办法让她唉声叹气。
只是这眉眼,好看的眉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自己的双眼,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双唇,只是这缠绕着自己的身体,怎么能好看的如此,又怎么揣进去那么一个逗比的灵魂。
“关灯啦。”思考的时间里自己的浴巾已经滑落,毛绒绒的脑袋已经在自己的小腹,司诺年抬起胳膊挡住了双眼,这样明亮的环境自己真的会,十分,十分的不好意思的。
“不~要~人家要看。”明明瑶瑶姐拿来的那些小说上都有描写看到对方各种的神态,还有最最重要的是关于高~潮的时候的描写。自己也要看司诺年那个时候的样子。辛期异常的执着与坚定。
“关灯。”司诺年又命令了一次,只是这一次声线像五线谱一样波澜,软的都听不清。
辛期直接忽略掉,整个人跪在床上正打算架起司诺年的腿。
“哎,疼。”
床上的人一下坐了起来,揪着浴巾挡住自己,望着床下摔得四仰八叉的人笑。
“我说关灯你不听话是不是,那你睡下面吧。”司诺年说完顺手关掉开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小样儿的,给你点颜色开上染坊了,不听话……姐姐憋了那么多年了,早就练就了长憋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