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之后,是盗匪撤走的最佳时机,可第二天花集安派哨探去城外打探过,盗匪依旧盘踞在城中,似乎并不忌惮淮军兵临城下。
到第二天晚上,盗匪又来袭营,这次花集安准备充分,提前让兵士藏在土里,突然钻出来,杀了盗匪一个措手不及。盗匪袭营不成反被偷袭,一下子有些慌乱,随即花集安亲自率骑兵快速杀奔上来准备将这伙盗匪一举剿灭。
双方进入肉搏战,本来花集安以为淮军一方可轻松取胜,毕竟他手下的可是正规军队,而这些不过是伙山匪。可事实是,这伙盗匪不但有强大的火器,在近身战之中也有强大的实力,尤其是每个盗匪手上的马刀,就好像特地为这样的遭遇战准备的,加上他们还有火器,随时还能放冷枪,更可恨的,他们的火枪上有插槽,可以将刺刀装备上去,火器跟刀相结合。
盗匪留下二三十具尸体逃回城里,花集安这次更加谨慎,在盗匪临近冒县城下时就下令不再追击,最后也证明盗匪在城墙上帝却还有埋伏,险些被盗匪所乘。
一场埋伏战,三千多骑兵对三百多,形成三面夹击,按照一般的形势发展,怎么也能将盗匪全歼了,可对方来了三四百袭营的,最后也只死了二三十人,反观淮军一边,死伤二三百,在得知这战果之后,花集安脸上一点战胜后的欣喜都看不到,他已经感觉到,这绝不是一支空有强大武器的山匪,或者他们背后有阴谋。
花集安坐在中军大帐中,手拿着笔,却不知道给孟褚良的战报如何下笔。这样的胜仗还能叫胜仗?想到这里,花集安一脸苦笑。
手下见花集安脸上的苦笑,问道:“大将军,您怎么了?”
“本将军是替靖王叫冤,遇到这么一群强盗,已经被打的头昏脑胀了,还要被别人误会他别有用心,你说冤不冤枉?”
手下知道花集安现在绝对不到给别人叫屈的地步,恭敬听着并未答话。
“这战报还是不写了,等拿下冒县,再写一份漂漂亮亮的。”
见到自家将军重拾信心,手下也紧忙应是。
冒县距离靖王都颍州不过三百里路程,很快靖王便遣使过来与花集安接洽,调动周围的守军集兵进攻冒县。整个冒县被合围的同时,城中的盗匪似乎也察觉了这紧张的氛围,以至于在那次袭营被意外偷袭之后,他们便一直龟缩在城中不出。
腊月初八,一场攻城战正在酝酿着。淮军四千骑兵,加上靖王调集过来的一万多地方军,冒县似乎也在发抖。
可事实还是出人意料。
花集安准备在腊月初八晚上发起攻城,就在蓄势待发之时,探子来报,说是盗匪的援军来了。
“援军?多少?”
“数不清!但凡靠近这支援军的哨马,没有回来的。”
花集安一听心都凉了,本来冒县里面几百盗匪已经有超级恐怖的战斗力,现在突然冒出一支援军,这个盗匪的山头到底有多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