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了把火,给老君观的道士引来了,然后就派人报官,自己回老君观了。这事儿我已经跟褚大人和孙大人说过了。老君观里的孙大师、袁师兄、李师侄也是知道的。”说的口干舌燥,拿过自己面前的茶碗喝一口,咱润润嗓子。
李大帝就这么听我说完,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看我道:“这么说来,你连这案子里面的关系都不知道?”
呃……这话可有蹊跷
李大帝这么问什么意思?如果我说我知道,那等于前面全是瞎话,因为我没理由知道啊?如果我说我不知道,那等于卖了褚遂良和孙玄威,毕竟让把春草送上河苑这主意是我出的,这只要李大帝想查,肯定能查出来。反过来,还是等于罪犯欺君啊?
脑子转的飞快,直接冲李大帝拱手行礼道:“微臣介乎于知道和不知道之间,属于半知道半不知道”
李大帝明显愣了愣,连一旁没说话的长孙皇后都愣住了,这话怎么说的,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还介乎于知道和不知道之间,属于半知道半不知道,那这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那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李大帝皱皱眉头道。
“我知道响马是无利不开市,他们不会莫名其妙的就去绑人。如果是为了钱财,必然去绑个富家子弟以求勒索。万万犯不上去绑个乐伎,所以,这案子其中定有隐情。”我微微一笑道。
李大帝和长孙皇后点点头,认可了我说的。
“至于我不知道的,就是这隐情究竟有多大会不会对我大唐的太平盛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尤其是在笔下东征凯旋,举世瞩目的时候,这种影响会不会变成泼在陛下您身上的一盆脏水,对陛下的圣明造成伤害。常言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对于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来讲,任何一点儿损害陛下圣明的事儿,都是绝对不允许生的所以微臣斗胆认为‘家丑不可外扬’,考虑到此事看似小事,却事关重大,所以才将人送了上河苑。”该跪还得跪,这事儿还是我担当了算了,左右算算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所以还真没心里负担。最好李大帝一生气,给我开革回家算了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李大帝低低念叨了几声,然后抬道:“要是人人都有乐休你这心思,我大唐何愁?”
长孙皇后点点头:“乐休跪着干嘛,起来说话。你这孩子虽然平日里懒散些,又有点儿不拘小节,但大事儿上看得准,拿得定。你的为人,我和陛下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无需如此。”
“皇后娘娘谬赞了,乐休将人送了皇后您这儿,实在是存了借娘娘之手,做些微臣力不能及的事儿。此事微臣一直愧疚于心,娘娘您不怪罪,已是乐休之福,微臣哪里还敢当娘娘您夸赞。”没起来,直接把事儿从长孙皇后身上也揽过来了,拼了,赌一把,冲李大帝道:“千错万错,乃是乐休我的错,当时一心只想到不能让这事儿成为陛下凯旋之时,他人耻笑陛下的把柄,所以有些事儿来不及详查就推给了皇后娘娘。还望陛下责罚。”
“起来吧”李大帝挥挥手道:“你的心思,朕了解甚深。有些事儿上面,你的做法没错。朕也不是那种没有担当,一味责怪臣子的皇帝。”
“陛下圣明,直追鸟生鱼汤”谢恩,低头说话,含糊了不能怪我
起来瞄长孙皇后一眼,呼,吓死我了
左右这事儿不能宣之于口,既然李大帝玩儿隐晦,那我就跟他玩儿隐晦,大家说的含糊其辞,他不是要找个撒气的么?行成全他,只要不要我的命,你想撒撒气我就让你撒撒气,但撒气得有理由,我先扣个帽子出来,一切是为了他的利益想这是不争的事实吧?只要有了这个背景,他这口气还真得先消了一半才行嘿嘿,反正事儿已经结了。没生的事儿,后果自然怎么严重怎么说,这样办事儿的人就算有点儿小小的不妥之处,也能被遮掩了套路活儿,后世里经常这么干,拿来糊弄当权的人,那是一糊弄一个准儿早就说过了,这些当权者的心思,几千年就没变过自己的利益最大,其他的都是小事儿,只要拿捏住这一点死穴,其他的就得看功力如何了嘿嘿……看来我这关算是过了啊
李大帝站起身,走到亭边,远看着外面,不知道想啥。
长孙皇后坐后面赞许的看我一眼,虽然没说话,但咱总算没白忙活不是。
赶紧低头乖乖站好,演戏演全套,虎头蛇尾这种低级错误是绝对不允许生的。
“行了”李大帝站了一会儿转头道:“乐休你先回去吧。老君观的事儿朕自会传旨安排妥当。你也要改改懒散的性子,好好为朕办办差了”
呃……希望不是什么太难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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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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