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的罪名,小子也是不受这名的。”
袁天罡和李淳风都拈须微笑,袁天罡笑道:“乐休说笑了,你可是陛下亲点的驸马,我等怎敢跟陛下抢人呢?此间事了,自然任凭乐休所愿。”
呼——,松了口气,点点头笑道:“如此,小子就逾越了”
袁天罡跟李淳风点点头,开始跟我讨论一些道家经意,还好咱预习过,加上后世里多少也研究过一点儿,所以倒也能举重若轻,应对无碍。而且时不时拿后世观点来讲讲,要知道这些观点可都是研究了几千年才研究出的精华,如今自然能有让人耳目一新之感。
一通掰扯,俩道士满意的点头。这该说的说完了,剩下的就好办了,开香堂,收徒弟。照说这事儿十个月前李大帝下旨让我入观的时候就该办了,但我那时候不是跑新罗溜达去了么,所以也就不大操大办了。三个人带着小道士镜元来到供奉太上老君的大殿,上香,磕头,念祝词等等一套手续,然后袁天罡拿着一张朱砂笔写的黄纸符箓,让我自己填个道号进去。哦,原来唐朝初期的时候,道士的道号都是自己取的,没啥特别规定。可见这时候道家其实还是很松散的一个组织。根本没有后世里那些系统的宗教组织模式。
呃……填个什么好呢?
袁天罡本名袁天纲,道号天罡子,由于太过出名,大家都以他的道号来敬称他,所以称之为袁天罡。
李淳风自取道号黄冠子。所以后世里也有敬称他为李黄冠的。
我是袁天罡的师弟,要不取个道号叫地煞子?天对地,雨对风,天罡对地煞,这个咱也熟可一想,不对,将来岂不是变成李地煞了?这名字难听的。算了还是换一个吧,叫个什么呢?有了,提笔恭恭敬敬在符箓上写了“三七”。这名字不错,有句话叫“不管三七二十一”,咱还就希望没人管才好嘿嘿,太有才了
“小师叔看来亦是精通龟书之人,这道号取得却也颇有深意啊”李淳风笑眯眯的看着我写的这两个字,点头赞道。
哈?龟书?啥东西?
“三七”袁天罡接过符箓黄纸看看,笑道:“龟书诀云:‘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以五居中’,乐休这道号看似取了两个正阳之数,其和却为正阴之偶,属阴阳调合,左右逢源之意,且三七乃药之宝,中正平和,内可补血气,外可散血瘀,正是合了乐休文姿武略之意。妙甚,妙甚”
呃……龟书该是洛书吧,乌龟背上那个?俩老道士太有才了,又是龟书又是药材的,这都能联系起来?实在太夸张了
“本来我还心有忐忑,如今却是放心了。”袁天罡笑着给我写的符箓盖了一个印记后,于太上老君面前的香炉里焚了。然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道士玉牌,用朱砂笔在玉牌背后写了三七两个子,然后交给侍奉在一旁的镜元:“去,将师叔祖的道号挂好”
镜元双手接过玉牌,恭恭敬敬领命去了。
然后袁天罡看着我问道:“乐休可知玄奘此人?”
谁?玄奘?该不是就是唐三藏?孙大圣的师傅?
点头,这么有名的人,哪儿能不知道呢。
“小师叔果然消息灵通。”李淳风点点头,面色沉重的说道:“这和尚在贞观五年时西行去了天竺国,今年三月返回后,陛下遣以梁国公(房玄龄)为首的百官在金光门前迎接。如今他自称从天竺国取回了大乘真经,谗言蛊惑陛下,陛下如今将其供养于大内,赐号‘三藏法师’,还要在京城建了什么译经院。受陛下影响,如今很多王亲国戚皆奉金银以听这和尚讲经。这等俗事本与我等无关,可这和尚居然称我中土道教乃邪门外道,不足挂齿。我气不过,便于那和尚激辩,但愧于学道不精,落了下风。如今这和尚更是咄咄逼人,故此,师傅已经约那和尚明日开坛对辩。听闻小师叔学贯古今,通晓百家,昔日楼兰、新罗更是辩才无双,故此还望小师叔能鼎力相助。”
不是吧,玄奘不是要明年初才能回来么?转念一想想明白了,如今西域最大的土匪突厥人被我放平了,大唐的威慑力那可不是盖的,所以从天竺回唐的路好走了这玄奘自然不用像史书里写的,今儿被这儿扣两天,明儿在哪儿遭个难啥的,这速度自然就快了
噢,我嘀个亲娘啊佛道之争?难怪又是代师收徒,又是研讨经意的,原来俩道士打的是这个主意啊而我居然就这样傻不愣登的被绑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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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新买的稳压器居然不给力,才用了两天,居然就爆了还好没伤到人,就是可惜了一锅钢水昏天黑地,幸好不是我买的,否则就得跟采购部的孙子们一样,被领导指着鼻子臭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