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行恢复全部神识和真元后,就开始处理此次探墓的后续事宜。
首先抛出一个栖兽袋,法诀一掐,金德文从中掉落而出,跌坐于地,双腿伤迹已经结疤,但模样犹如松干,异常丑陋,拘魂符和金色锁链依然双管齐下。
他瞟了袁行一眼,目光颓丧,面如死灰,声音有气无力:“柳上人,我如今一无所有,体无完肤,你还是杀了我吧?”
袁行面容清冷,毫无恻隐之心,当下神识一动,一柄白骨剑从储物袋一飞而出,当空盘旋一圈,直接击向金德文眉心。
就在凛冽剑锋逼到眉心一寸位置时,金德文终于真相毕露,神色惊慌地哀求:“上人饶命啊!”
白骨剑戛然而止,停在金德文面前,袁行面无表情,杀气外露:“你已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奢求活命,那要看你有何存活价值?”
“小的发誓绝不会泄露丝毫上人的秘密。”金德文望着蠢蠢欲动的剑锋,膘肉连连颤动,“另外上人若有任何需@ 要,小的愿效犬马之劳,只求上人高抬贵手,饶过小的一条贱命!”
“我从不相信任何誓言。”
袁行冷冷说完,双手连连掐诀,点向自己眉心,片刻后,一点青光从天灵盖一闪而出,当空漂浮。
他屈指一弹,一滴鲜血破射而出,瞬间将青光包裹,接着手中法诀一变,不断点出,空中血滴逐渐变化为一枚血符,最后血符激射而出,没入金德文眉心。
“我已在你的元神之中,下了一道厉害禁制,你的一举一动,都将在我的监视之中,包括神识的动用,若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举动,只要心念一动,你的元神瞬间就会溃散消亡,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照样当你的管事,事成之后,我自会解开禁制,还你自由。”袁行词严色厉,“你可明白?”
“小的明白。”金德文冷汗淋漓,却不敢擦拭,“多谢上人不杀之恩。”
袁行神识一动,金德文身上的拘魂符和金色锁链,自行飞回储物袋,随后从怀中掏出三个储物袋,抛给金德文:“你的脸色也不用憋得像猪肝一样,到时我还会给你一定好处。”
金德文捡起三个储物袋,这才发自内心的面露喜色:“多谢上人。”
袁行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是,小的告退。”金德文缓缓站起,一脸恭敬地回应一声,才在袁行打开的阵法缺口中,举步离开。
对于金德文,袁行最担心的,乃是他将自己的身份,传讯告知药王宗其他弟子,但有刚刚的震慑,一向爱惜自己小命的金德文,即使想私下告密,也会心存忌惮,若非药王宗弟子的元神一消亡,身份玉牌会随之爆裂,且总堂也会得知信息的话,袁行势必击杀金德文,才能安心。
接下来,袁行心念一动,一枚辟邪珠中白光一闪,一颗乳白光球一飘而出,里面裹着墓穴中那道紫色元神。
袁行双手掐诀,正要对紫色元神搜魂,但当第一道纹芒没入白色光球时,里面就传出紫色元神急促的声音:“道友住手,在下已将元神炼成鬼魂之体,道友若对在下搜魂,在下马上自爆元神,道友将一无所获。”
“嗯?你居然还能说话?”袁行停下法诀,面露诧异之色,随即耳中响起钟织颖的传音,“他说的没错,之前我一直觉得他的尸体有点奇怪,原来他已转修鬼道功法。”
袁行沉声道:“既然如此,你还是主动招供来历吧,否则我不介意灭了你。”
“既然已落到道友手上,在下自然会如实道来。”白色光球微微震动,声音变得不紧不慢,“我叫司徒剑,乃是司徒晴空那狗贼的独子。”
“药王宗老祖司徒晴空,你是他儿子?”袁行眼皮微微一抬,看似波澜不惊,心里却相当诧异,“你为何称呼他为狗贼?”
“我落得今日这步田地,都是拜司徒晴空所赐,当年就是他不顾父子之情,亲手将在下的元神击散,若非家母运用秘术,保住在下的一点阴魂,在下早已不在世间。”光球中的声音充满恨意,“所以在下对司徒狗贼恨之入骨,当年就发下毒誓,此生以诛杀司徒狗贼,覆灭药王宗为志。家母也因此与司徒晴空决裂,远离了药王宗。”
袁行轻视:“阁下就一区区阴魂之体,居然妄谈杀父灭门,真是大言不惭!”
“道友何必以言语相激?”光球中的声音重新变得慢条斯理,“想必道友隐匿修为,混入药王宗,也是别有所图吧?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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