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交朋友更讲究谈得来,讲投缘,所以她一直没什么要好的女朋友,可是男生却不一样,他们大多都不在意你的性格,他们只看重你的脸蛋和身材,可是她还在懵懂的时候就撞见湛岑晳叫着自己的名字做那种事,哪还会有什么异样情愫,只觉得男人脑子里都脏得很,那些情书和纸条,她甚至连家都没带回过,就不知道扔哪去了。
应慕莀一想到湛岑晳老早就喜欢自己,便觉得有些飘飘然,歪缠道:“哥,你告诉我嘛,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是几岁的时候嘛,你说嘛说嘛。”说着边又往他身上缠。
湛岑晳往后退不得,推开她的脸:“嗯,慕慕以前倒是乖得很,也没做什么让哥哥生气的事,不过。”他的脸忽然有些冷:“慕慕不是从来不理那些人么,怎么上了大学,就跟着别人出去吃饭了,嗯?”
应慕莀正沉浸在被湛岑晳爱慕这种飘飘然的幻想里,忽然听他这么说,怔了怔,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李怀宁。
她就只和李怀宁这一个男生单独出去吃饭过。
湛岑晳管的那么严,就是出去旅个游都有保镖跟着,晚点回家管家就一会一个电话的催着,身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着,她一直到了大学才能敞开心扉交朋友,也就只能李怀宁这个一个男生单独出过门。
应慕莀莫名有些心虚:“我那时候不懂事嘛,再说。”她想起个还算能解释的借口,理直气壮到:“再说你看他的名字,中间有个怀字,和妈妈的有些像呢。”
说完,又觉得把李怀宁和自己母亲扯在一起。简直令人发呕,便嘟嘴道:“我错了嘛,我以前都解释过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再说我现在讨厌死他们了。说起他们名字都不舒服呢,我再不会了好不好,你不许生气,你看,你一生气,我就难受,心都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了,你摸摸。好疼呢。”
湛岑晳手在她胸口揉了揉,看着她皱在一起的脸,便想起她小时候肉呼呼白嫩嫩的样子,虽然脸还是冷的,却比之前好了一些,“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应慕莀立刻就道:“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要不喜欢我吃肉。我就天天吃白菜煮豆腐。”
湛岑晳别了别脸,“所以这世上只有哥哥最亲是不是,别人都算不得什么。”
应慕莀咏叹道:“那是当然。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才是个宝。”
湛岑晳笑了笑:“要记在心里。”
应慕莀一张桃花面笑得谄媚,“当然,我最听话的,你不许再生气了。”
因为又想起一段以前的事,应慕莀多卖粮食让人少挨饿的想法也就淡了,一心一意开始想着该怎么做生意,反正东西放在那里,爱买不买。
出面的事情湛岑晳是不允许的。他的思想在某方面比较老旧,他本人不在现场的时候。十分不喜欢她抛头露面,这也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她自己也没准备亲自守在店里,正好湛岑晳以前公司的下属异能也不好,把这件事情交给他们,也算是相得益彰,她负责提供粮食,收收晶核,大体也能算是湛岑晳的贤内助。
她每天在交易区勘察情况,自以为算是行家了,谁知道等见了湛岑晳那两个下属,和他们一交流,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
她就算上了一年大学,学了些东西,可是和人家真枪实弹在商场里打拼出来的精英一比,简直就是个稚嫩的娃娃。
湛氏是大企业,能进里面的都不是一般人,应慕莀都不用和他们如何深入交流,只随便几句,就开始懵懂了。
亏她每天和湛岑晳上报情况,湛岑晳都耐心地哄她,又说她能干,又说她聪明,她还以为自己长在商家,耳濡目染,真有经商才能了,谁知道。
这幸好是末世,店面对他们来说也只是没干系的小事,要是换在末世前,家里的钱不都要被她败光了么。
应慕莀有些难过,又有些生气,湛岑晳总是哄着她,上辈子她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过了一辈子,原本以为她已经脱胎换骨了,谁知道被湛岑晳哄了半年多,她又开始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
应慕莀心里闷闷的,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来。
贺小双看不下去了,道:“小姑奶奶,不就是开个店么,不管赚还是陪,就图个高兴,你究竟郁闷个什么啊,看看,你又撒了次盐。”
应慕莀把盐巴挑出来,怏怏道:“你不知道,我哥总是哄我,和他在一块久了,我就以为我真什么都好,其实我什么都做不好。”
贺小双皱眉道:“我老早就想问你了,你怎么就这么没自信呢,你自己看,你也说过你长得不错,脾气也不错,性格也挺好,也挺懂事,湛哥又宠你,你怎么总怕这怕那的,一开始我还以为你被人长期虐待呢,你到底有什么好不自信的,就是店面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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