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应慕莀喃喃自语,并未去看身后的湛岑晳,反而颤颤巍巍的走到屋子门口,打开屋子的大门。
是个和她房间差不多大的房间,可应慕莀看着里面的一切,差点就要惊呼出声。
房里的家具都是木质的,这没有什么,可是这里的装饰却让应慕莀忍不住呜咽出声,泛出泪来。
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被褥,红色的枕头,红色的窗帘,红色的流苏,红色的桌布,红色的蜡烛,就连窗户上,都贴着红纸剪出的红双喜,这简直就是一间红色的婚房,传统而古朴。
“哥哥”应慕莀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脚下如同灌了铅,半分都抬不动,她嘴里一直喃喃着“哥哥哥哥”却也并未去看湛岑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在叫他,还是只是无意识的呓语。
“喜欢吗?”见她许久都没进屋,湛岑晳不禁从后面把她拥在怀里。
应慕莀听不到旁的声音,她依然没醒过神来,只看着这梦一般的屋子发愣。
“哥哥”不知道过来多久,应慕莀终于回过神来,又是哭又是笑的转身抱住身后的湛岑晳。
“宝贝?”她脸上笑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看不懂的神情,像是极致的满足,却也像是极致的伤心,渐渐的,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嘶嚎,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对不起。”湛岑晳终于听懂她在说什么,她是在说对不起,不甚清楚的一次次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把她抱到床上,湛岑晳脸色有些阴沉。
他的怀疑不是一点两点,也不是一天两天,一个人能让一个梦给彻底改变吗?他不信,可是如果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呢?他猜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和谁说。湛岑晳脸上越发阴沉。
“哥哥,别离开我,求你了,求你了。”应慕莀总算没再喃喃自语的道歉,反而乞求地看着湛岑晳。
“嗯,不离开你。”怎么会离开。
“你真好。”似乎被湛岑晳的保证所安抚,应慕莀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脸颊蹭着他的肩膀慢慢地摩擦,像是只需要人去安抚宠爱的小狗。
“哭这么久了,还能做ài吗?”湛岑晳问得很直接,语气也有些淡。
“能的。”应慕莀微微脸红。
“也是,慕慕前一阵子整天都缠着哥哥*你。”湛岑晳吻去她脸上剩余的泪痕,拇指一下一下摩擦她嘴边梨涡位置。
“哥哥!”他真恶劣,总是喜欢这么说话,应慕莀揉了揉眼睛,嘟嘴望着湛岑晳。
“让不让干?”湛岑晳言简意赅,见她脸颊绯红,语气稍暖了些。
“唔,让的。”
红衣浓重的木质新房,两根红色镶金双喜蜡烛静静燃烧,火光跳动,衬得房里的两人越发沉醉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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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算是肉沫沫吗?咳咳,过年嘛,总要有点福利,小茶素个没下线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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