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正在认真琢磨对策。朱一铭的脸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心里暗暗想道,这时候你还想着怎么维护那个家伙,似乎有点不智。
等了大约三、四分钟以后,苏运杰开口说道:“大家都想得差不多了,都来谈一谈,这样,一铭市长,你是分管教育的,你先来说一说。”
朱一铭听后一愣,这老家伙这是逼着自己表态呀,不过他这理由找得滴水不漏,还真不好推脱。教育确实是自己分管的口子,要想处理褚宏强,先征求分管市长的意见,这应该说也是一种尊重。
朱一铭心念电转,当即有了主意,他看了苏运杰一眼,然后冲着众人点了点头,嚷声说道:“苏记、潘市长,各位领导,首先我代表教育局向大家表示抱歉,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了。”
朱一铭猛地玩了这样一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苏运杰也愣住了,刚准备开口,谁知潘亚东已经抢先说话了,“一铭市长,你就不需要道什么歉了,本来就没有你什么事,正如运杰记说的那样,要不是你及时处理的话,这事的影响可能还会更大,我们应该感谢你才对。运杰记,你说是?”
苏运杰停了他的话以后,虽然很是不爽,但这时也不便于否认,只好点了点头,说道:“亚东说得没错,一铭市长,你就具体谈谈关于对恒中校长褚宏强的处理意见,其他的,就不在这讨论了。”
朱一铭看了苏运杰一眼,心想,看来我今天要是不说出个子卯寅丑出来,你是不会让我过关了,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朱一铭喝了一口茶以后,继续说道:“记点了我的将,那我就说两句。根据领导的分工,是负责分管教育,但是大家也知道我来市里的时间尚短,之前也没有接触过教育,所以对其了解程度极其有限,就连教育局的几位副局长,我至今把人和名还没对号呢。我这么说,绝对不是为了推卸责任,只是客观地阐明实情。就这件事情而言,褚宏强作为一把手,正如刚才记说的那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具体怎么处理合适,我真没有什么经验,不过我坚决拥护党委、政府作出了处理决定。”说完这段话以后,朱一铭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起了茶,那架势,打死我也不再发言了。
听了朱一铭的话后,苏运杰虽有些许不满,但也能接受,人家说的却是也是实情;潘亚东此时却乐不可支,很显然朱一铭没有和苏运杰扯到一块去,那他刚才的担心,不是等于杞人忧天吗?
没有了后顾之忧,潘亚东立即把心思集中到眼前的这件事情来,不管怎么说,他都一定要做一番抗争,恒阳市谁都知道褚宏强和自己的关系,现在潘亚东要处理他,自己在一边屁都不放一个,要是传出去的话,自己的脸往那儿搁,以后谁还敢再跟着自己混。想到这以后,潘亚东悄悄地向吴远琴使了一个眼色,经过次会后的交流,这女人已经明确表示站队了,那今天正是表现的时候。
吴远琴看了潘亚东的眼色以后,知道该自己场的时候了,虽然心里很不愿意正面与苏运杰起冲突,但是没办法,既然站队了,态度就要坚决,官场最恨的就是两面三刀的人了。之前一直骑墙,到今天为止还是原地踏步,半冷不热的一个副市长,之所以向潘亚东靠拢,就是想往走一走的,现在到了该表现的时候了,绝对不能再缩手缩脚的了。
吴远琴看了苏运杰一看,然后满脸微笑地说:“记,你有点意见,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苏运杰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心想,之前就听说我们这位女市长这段时间有点不安稳,现在一看却是如此,你都这样说了,我能说有意见吗,于是虎着脸说:“吴市长,不要客气,尽管畅所欲言。”
吴远琴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扫了众人一眼,大声说道:“记、市长,各位同志,听了刚才朱市长的话,真的让我们触目惊心。我们现在有些单位招聘的临时工作人员素质确实良莠不齐,工作方式简单粗暴,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很多被动,甚至带来许多负面的影响,对于这类人员一定要严肃处理。”
说完以后,她特意看了潘亚东一眼,意思很明显,你交给的任务,我完成了。潘亚东此时正满脸微笑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这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鼓励。
吴远琴的话音刚落,吴辉立即说道:“远琴市长的话完全正确,这类临时人员确实要严肃处理,不过……”说到这以后,他猛地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吴辉这才满意地继续往下说。
“不过好像有点偏题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恒阳中学县长褚宏强的问题,至于说那些保安,我刚才听一铭市长的意思,好像已经被警察带走了,那就不需要我们再来讨论了,公安机关自然会做出决断。”
吴辉说到这以后,扫视了众人一眼,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刚才被王显声抢了先,现在总算扳回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