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李志浩见了以后,开心不已,他最烦的就是自高自大的人。他在燕京的时候,见的大人物不可谓不多,他的感觉就是官越大越没有架子,有架子的都是那些没有什么明堂,却自认为很有名堂的人。
两人在书房了谈了有一个多小时,朱一铭终于搞清了心中的疑问。李志浩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究竟会不会离开恒阳,更别说职务什么的了,不过上面的意思和之前也有了一些变化,让他离开恒阳去泯州还是有一定的可能xìng的。
李志浩谈完了自己的事情,问朱一铭有什么想法。朱一铭被他猛地一问,愣在了当场,客观地说,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的问题。李志浩见他一副吃惊的样子,认真说道:“你的心思也不能光放在梦梁镇那一亩三分地上,虽说干得不错,但还是要增强大局观,你总不能老呆在乡镇吧?”
和李志浩谈完以后,朱一铭和梅芝华道了再见,就告辞离开了。朱一铭在一路上都在想老板刚才说到的关于他的话题。他之所以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是因为觉得,到乡镇的时间还短,虽说取得了一点成绩,毕竟资历上还嫌稚嫩。今晚经老板这一提,朱一铭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了,步入仕途了,谁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听老板的意思应该也有这个想法,他要是接着离开恒阳,高升去泯州的机会,推自己一把也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以后,朱一铭顿觉浑身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连忙暗说,淡定、淡定,现在正开着车呢,要是出个什么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
都说流言止于智者,这话说的没错,但即使是愚者,见好久没有动静的事情,也不会再去传说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关于李志浩离开恒阳的传闻,渐渐少了下来。一两个月以后,大家仿佛已经忘了这件事情一般。其他人到无所谓,苏运杰和潘亚东可不是一般的失望。
进入九月以后,恒阳的天气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是不把人热死,誓不罢休的做派。从一大早开始,太阳公公就照得人睁不开眼。朱一铭这两天正在为花木联合公司的事情上火,但一下子真还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空调不断地向外喷着冷气,朱一铭仍觉得额头湿漉漉的,他不禁想起在田间劳作的父母,他们是何等的辛劳。这个想法更加坚定了他要搞一个花木联合公司的想法,再也不能让那些花农们如此辛苦,有时还要在价格上自相残杀,这也有点太坑爹了。
朱一铭正在冥思苦想,mén被推开了,一个满身警服的帅气小伙走了进来。朱一铭很是诧异,低声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文雅,被曾云翳训过了?”
“嘿嘿,没有!”肖铭华不好意思地说,“来找领导汇报工作,哪能那么张扬呢,那样显得多没有素质。”
朱一铭放下手上的纸笔,如看怪物一般,盯住他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看来要做领导了,就是不一样呀,不光素质提高了,而且说话的水平,和以前相比,都突飞猛进呀!”
肖铭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掏出烟来,给朱一铭点上,然后再退回到椅子上坐下,为自己点上火。
前段时间,对于肖铭华来说,非常关键,现在基本搞定了,裘兆财前两天已经告诉过他,所长的任命,这两天就要下来了。肖铭华的竟升障碍主要是那个指导员,肖铭华作为副所长想越过指导员一举成为所长的话,不管后台多么强大,总要给人家一个jiāo代,否则就破坏了游戏规则。肖云飞亲自去找了李亮,于是那个指导员被调到了县里,而这样肖铭华的上位就顺理成章了。
这里面的情况,朱一铭都是知道的,所以刚才才拿肖铭华开心,兄弟俩之间自然没有官场上那么的机会,一般情况下,如此隐晦的事情,是不能放到桌面上来说的。
chōu了两口烟以后,肖铭华对朱一铭说道:“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向你汇报一下,关于李贺天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们见黄梅雨又不安分起来了,整天涂脂抹粉的,还常和nv同事出去逛街,我估摸着那边是不是又想有什么行动。”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上次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的,后来不知为何,李贺天莫名其妙地取消了那次会面,这次不知又想演哪一出。朱一铭想了一下问道:“电话监听有什么发现?”他知道自从上次搞了监听以后,就一直没有撤销,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个现在没什么指望了,也不知道是对方发现了,还是确实没怎么联系,反正从电话里毫无收获。”肖铭华解释道。
朱一铭听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估计对方也是有所察觉,所以可能换了电话卡或是怎么的,那这边自然就不会再有任何收获了。他想了一下,问肖铭华说:“现在这种情况,你准备怎么办?”
肖铭华想了一下说道:“我的意思还是紧盯著黄chūn桃,不管他们之间怎么联系,但只要见面,我们就能抓住李贺天。照目前的情况看,他们见面的可能xìng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