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边的实际情况告诉他。按大庆刚才说的,他应该也不想同归于尽,那我们就告诉他吗,等过段时间再帮他想想办法。现在的情况是木已成舟,只有暂时忍一忍,他要是觉得吃亏的话,我们可以先补偿他点钱,这样也许能让他觉得平衡一点。”
“文章说的这方法可以试一试。”袁长泰说,“他想离开目前的这个位置,说白了一方面为了面子,另一方面还不是因为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我们就对症下yào,应该能有点效果。”
邵大庆听后,也点了点头,现在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试一试的方法了。
四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由刘坤去和他联系一下,带十万块钱去,能一次xìng解决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先暂时安抚一下他。至少让他近段时间不要再闹了,然后大家再慢慢想办法。
四人离开梦乡茶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周一片漆黑,别说月亮,就连星星也见不到一颗。这是否注定明天一定会有风云来临,或许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朱一铭这一夜无疑是幸福的,当然也是劳累的,第二天睡到将近七点半才醒来。他准备先去找一下崔昱,然后再回梦梁。这个公子哥估计九点之前,你不要想在公司找到他,所以朱一铭也不着急。
刘坤一大早上班以后,就打了个电话给黄成才。黄成才听到刘坤的声音的时候,很开心,竟隐隐有激动之感。刘坤让他中午的时候,去包瞎子龙虾馆,说有事情和他谈。黄成才立即同意了,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事情有戏,要不刘坤不会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这段时间,黄成才的日子可谓是郁闷不已,人大里面都是一些年过半百的老家伙。没有共同语言也就罢了,他们整天如盯着怪物一般不时悄悄地打量黄成才,有时还xiǎo声地议论着一些什么。只要黄成才一走近,他们立即紧闭嘴巴,或者顾左而言他。黄成才的感觉是一天也不想在那待了,每天他基本就是早晨去应个卯,下午基本就待在家里,不去上班,也不好意思出mén,于是电视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放下电话以后,黄成才只觉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竟有难以自制之感,坐在椅子上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竟是祝子轩的电话,让黄成才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黄成才疑惑地走在前往祝子轩办公室的路上,来这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上任的第二天,去主任办公室一趟以外,他几乎就再也没有踏进过那间办公室。召开主任会议的时候,黄成才也仅仅参加了一次,开始不去还打个招呼,后来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怎么今天祝子轩突然找自己过去,莫不是……想到这以后,黄成才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刘坤刚打电话过来,就算办成了,也不会有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到了主任办公室以后,黄成才才知道刚才是多想了,祝子轩让他去县人大参加一个会议。黄成才有心回绝,但是转念一想,那样做的话,会让祝子轩很没面子,另外也可以借机晾一晾刘坤。三番五次过去找他,都一副忙得不可开jiāo的架势,今天自己也端一个架子。想到这以后,黄成才立即答应了下来,见祝子轩没有其他事了,他也就站起身来告辞了。
回到办公室以后,黄成才立即拨打了刘坤的电话,办公室的没有人接,打他手机,提示不在服务区。他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刚才还打电话给自己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呢。看看离开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黄成才也不准备再等了,直接要了辆车去了县里。
这个早晨对于朱一铭来说是幸福的,真正体会到了家的温暖,以往两人都是来去匆匆,有时甚至还要起早摸黑的。这次欧阳晓蕾听说朱一铭出去得迟,干脆打了个电话去单位请了半天假,全心全意地当起了家庭主妇。朱一铭吃着欧阳晓蕾熬制的大米粥,再加上她刚去xiǎo区mén口买的油条,还真是爽口。
在这一瞬间,朱一铭甚至觉得了些许mí惑,时刻忙着追求、奋进,究竟有多大意义,就这样,每天过着平常的日子,有个值得去爱的陪伴在身边,将来再生一个xiǎo孩,不也是一种幸福。当然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现在正是该努力拼搏之际,怎么肯能打这样的退堂鼓呢。微微苦笑两下以后,他开始认真地对付起稀粥和油条来了。有些事情注定无法改变,何必再去费心劳神呢,那样的话,除了徒增烦恼以外,可能再无其他益处了。
朱一铭离开红光xiǎo区的时候,欧阳晓蕾一直在窗户的一角注视着他。正对着刺眼的阳光,欧阳晓蕾看见那个深深扎根在自己内心的男人,驾着桑坦那缓缓地离去。她的心底充满了幸福之感,爱情是什么,一个承诺,一声问候,此时此刻,也许就是一个背影。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将会一直默默地注视着这个背影,直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如果说从来都不曾想起的话,那是因为永远都不会忘记。
清晨的阳光不甚强烈,但却非常刺眼,朱一铭放下了遮阳板,但效果仍是不好。他缓缓地驾驶着桑塔纳行驶在恒阳的大街上,华夏被称为自行车的王国,看着一辆辆穿梭而过的自行车,朱一铭猛地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骑车了。
谢谢读者“jsqdzmn”和战友“凭栏望北斗”的打赏